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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穆寒陵揮揮手讓人下去了,暗自疑惑:“巫蠱之術(shù)?當(dāng)真有這種東西?”“唔……”秦越想了想,說道:“屬下也時常聽人說過,苗疆之地,鬼神之術(shù)眾多,據(jù)說坐鎮(zhèn)家中也能殺人于無形。但從未親眼見過,不敢妄下定論。”“這個我知道,我見到過!”白洛離站出來,得意的說道:“巫蠱巫蠱,在從前分為巫術(shù)與蠱術(shù),是苗疆先祖用來保全族人的法術(shù),只是如今被合并在了一起。這巫蠱之術(shù)可謂苗疆最大的寶貝,因?yàn)楹ε卤蝗擞J覦,因此向來都是一對一的親自傳授,而且苗疆人不似我們中原,依照他們的習(xí)俗,巫蠱術(shù)一般都是傳幼不傳長,傳女不傳男。蠱術(shù)這個要求要嚴(yán)一點(diǎn),巫術(shù)的話就沒有這么嚴(yán)格的要求,可男可女。不過從前,苗疆會蠱術(shù)的女子幾乎都會巫術(shù),而會巫術(shù)的男子卻不一定會蠱術(shù)。”說完,他停了一下,見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十分受用,講解得更加賣力:“后來,苗疆有一任族長愛上了一個中原男子,不讓他離開苗疆,私自使用巫蠱之術(shù)將人強(qiáng)留在苗嶺,誰知那男子竟然是一位皇子,因此招來了滅族之禍,那族長帶著那位皇子逃跑時不慎跌落山崖,從此杳無音信。苗疆一族自此敗落,因此巫蠱之術(shù)如今才再次被合并著來說?!?/br>“可是……這些都是苗疆傳說,而且那族長已經(jīng)死了,”秦越疑惑的問:“那這巫蠱之術(shù)究竟還存不存在?”“嘿嘿,”白洛離樂呵呵的,笑道:“別急嘛,我慢慢和你們說?!?/br>一見他就知道想要賣關(guān)子,穆寒陵忍不住又開始冷嘲熱諷:“你若是知道就快說,若是不知道就別瞎掰,真耽誤工夫?!?/br>“你!”白洛離被他氣到,正準(zhǔn)備抬杠,忽然手上被人塞了一只茶杯,不解的望向遞給他杯子的蕭珩。“繼續(xù)?!?/br>白洛離很好哄,蕭珩就掌握了訣竅,輕而易舉的讓他繼續(xù)神采飛揚(yáng)的說下去。對于這一點(diǎn),穆寒陵倒挺佩服,明知道白洛離是不能夸的主兒,蕭珩還一個勁兒的給他留面子。“其實(shí)吧,這巫蠱術(shù)雖然是厲害,但根本沒有人們傳說得那么恐怖,不然這苗疆人為何世代都住在這大山里?就沒有過一個人想要出去走走?”白洛離喝口茶潤了潤,接著說:“如果按照我們中原人的理解,苗疆巫術(shù)便如同我們中原的玄黃之術(shù),既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毒害性命。而蠱術(shù)就如同有些人愛用毒蛇、毒蝎等邪蟲暗害他人一個道理。只不過苗疆人的巫蠱和中原有所不同,互相之間無法理解,這才導(dǎo)致它一直被人們忌憚。”“這么說,我們根本不用管它,直接去找花鶯談判就行?”“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洛離忙搖頭,制止他有些大膽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我們不用害怕苗疆的巫蠱之術(shù),可是絕不能大意。因?yàn)槊缃腥瞬⒎侨巳硕紩仔M,可是也不乏有此間高手,一旦開罪,后果可不敢想象。我就曾經(jīng)見過一個人,不過是因?yàn)橐粫r口快調(diào)戲了一位苗疆姑娘,當(dāng)天夜里便哭天喊地痛苦不堪,我們推門進(jìn)去瞧時,人都已經(jīng)被嚇傻在哪里了。而那位姑娘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盯著他看的時間久了一點(diǎn)兒,就像在記憶他的長相一樣,中途連碰都沒有碰過他一下?!?/br>說完,白洛離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將手中水杯“哐當(dāng)”一下拍在桌上,恍然大悟道:“你們還記得毒林初見花鶯之時嗎???”怎會不記得?窸窸窣窣都是蟲子爬動的聲響,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蛇蟲蟻獸包圍的樹林與大地……回想起來還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明明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可走出來后又覺得那一幕驚險得好像做過的一場噩夢??墒腔L的存在又不得不提醒著大家,毒林里真的不能隨便進(jìn)入。而白洛離提到的問題,又再次令大家想起當(dāng)天那一幕。萬千蟲海中,只有花鶯所處之地是一片安靜的島嶼。“她身上一定有連那些毒蟲都害怕的東西:蠱毒!”“這么說,她們家果然精通巫蠱之術(shù)?”“很有可能!”“如此解釋,便說得通了?!鼻卦接行┝巳坏狞c(diǎn)頭,繼續(xù)道:“她會巫蠱之術(shù)遭人嫉妒,眾人便毒害她嫂子,想以此逼她傳授巫蠱術(shù),她不愿意,便自己跑來毒林采藥,但那藥可能需要有些功夫底子的人才能采到,所以需要和我們合作。”“既然如此,豈不是剛好可以為我所用?”“那便在此等她回來好了?!蹦潞晟裆匀簦约旱沽吮栉赵谑掷?,“反正約好了三天?!?/br>“干坐著多沒意思?。 卑茁咫x眼里又開始冒著亮閃閃的光:“難道你們不想見識見識,苗疆的蠱毒嗎?”這還用多商量?收拾包袱走人!這四人一時興起,按著今早屬下的回稟,翻過鎮(zhèn)子外的兩座山頭才看到人煙。苗疆地域山多樹密,騎馬十分不便,因此行的也慢,午間日頭大休息時,聽了當(dāng)?shù)厝思业慕ㄗh,租了牛車,慢慢悠悠的朝著目的地趕去。一路行來,發(fā)現(xiàn)越是人煙稀少的地方,衣著打扮就越是怪異,無論男子還是婦女,頭頂都盤著黑色或白色的頭巾,喜著黑色、紅色或深藍(lán)色的布衫,女子身上總是愛帶著一堆白花花的銀項(xiàng)圈或是手鐲,走起路來叮呤咣啷的,自有一番讓人喜愛的風(fēng)情。苗疆的女子似乎一點(diǎn)兒沒有中原女子羞中帶怯的模樣,她們抬頭挺胸,見著長得好看的男子落落大方的打量,不時還會就地摘些野花兒扔給自己看得上的男子。穆寒陵無奈的把玩著手里的小野花,他一路以來不知被人拋了多少次媚眼,感覺此生加起來可能都沒有今天多,忍不住有些嘚瑟,笑道:“也不知道苗疆人講不講中原的三妻四妾,不然本座今天收的姑娘,可能都可以開個后院兒了?!?/br>穆寒陵最見不到白洛離得意的模樣,同樣的,最看不慣他穆寒陵的,也是白洛離。“切,苗疆的姑娘可不是柔弱好欺的脾氣,指不定你今天娶進(jìn)來,明天就因?yàn)橛腥顺源装涯闼幩溃〔贿^也不怕,反正你都被人下過一次毒了,下次體驗(yàn)體驗(yàn)苗疆的蠱毒也是種不錯的人生經(jīng)歷嘛~”“……”穆寒陵咬了咬牙,冷笑一聲,猝不及防就向白洛離伸手,想要一把將他推下牛車,卻被一直保持沉默的蕭珩給攔住了。“你放開我,本座今天非教訓(xùn)教訓(xùn)這小家伙不可?!?/br>“小白不會武功?!毖韵轮?,穆寒陵不能倚強(qiáng)凌弱。“呵,本座現(xiàn)在也沒武功!”“……”好像也對。“哎哎哎,蕭珩你可別放手??!”白洛離一把抱住蕭珩,就怕這沒心眼的家伙被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