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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等漸漸扯遠(yuǎn)了。第42章因?yàn)閬淼娜舜蠖鄶?shù)住校,因此不能太晚回去,而且周子璋剛剛出院,精神并不太好,眾人玩了一陣子也就散了,出門自然有陳助理安排的司機(jī)開車送大家回去。整個過程安排得細(xì)致周到,周子璋的同學(xué)們玩得都算盡興,臨走時,他的同宿舍師兄弟們還有些不舍,但看周子璋這位親戚的架勢,肯定不乏照顧他的專業(yè)人選,因此大家也算放心,拍拍周子璋的肩膀便都告辭走了。整個會客廳杯盤狼藉,曲終人散總有說不盡的蒼涼。周子璋沉靜地望著宴客后現(xiàn)場,半天不說話,突然肩上一暖,一件風(fēng)衣披到他身上,他抬頭一看,竟然是笑容可掬的霍斯予,他估計頭一回給人做這種事,披上了還裝腔作勢地壓了壓周子璋的肩膀,說:“屋子里晚上空調(diào)開得大,你剛出院,別著涼?!?/br>周子璋垂頭看那風(fēng)衣,比自己的長一大截,樣式嚴(yán)謹(jǐn)中帶了時尚,出手面料柔軟,不用說,肯定是霍斯予的。他只覺一陣膩味,明白這位大少爺大概玩膩了活土匪的戲碼,改上演溫柔體貼的??上K歸不是這種人,做起來別扭,連帶著自己受累,他掙了掙,擺脫了這件礙手礙腳的衣服。霍斯予微微皺眉,忍著沒發(fā)作,張開雙臂,過去將他從背后緊緊圈著,硬是將風(fēng)衣裹到他身上,連帶著俯下身來摟抱著他,呼吸熱熱地?fù)湓诙螅瑫崦恋貑柫司洌骸敖裢砩细吲d不?”周子璋不能說不高興,確實(shí)很久沒見到同窗,聊起共同話題,幾乎要令他忘卻從霍斯予這承受的痛苦。但這場會見由此人安排,這就讓事情變了味,仿佛一種彌補(bǔ)兼示威,透著霍五少式的施恩,潛臺詞無非是好吧我知道揍你不對,那就給你點(diǎn)補(bǔ)償,但你別得意忘形,我能讓你高興,可也能讓你不高興,該怎么做,自個掂量著辦。沒辦法,霍斯予給他的惡感已經(jīng)深入思維,這么慘痛的經(jīng)歷,令周子璋不敢把人往好處想,怎么想?難道神跡出現(xiàn),一個混蛋突然被感化成了一個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種事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周子璋微微嘆了口氣,垂頭不語。“還不高興???剛剛不是還跟那幫小崽子有說有笑的嗎?”霍斯予語氣中透著委屈,抱著他說:“寶貝兒,你也心疼心疼我,大晚上給你們騰地方我容易嗎?啊?我這間屋子,可是連我那些發(fā)小都沒上來過,今兒個不但帶你來,還用來給你辦聚會,我對你多好,嗯?乖,給我笑一個。”周子璋側(cè)過臉,不理睬他。“還沒生氣完啊,我說你氣性可夠大的,”霍斯予擠過來,硬是把他抱在自己膝蓋上,笑著說:“要剛剛那一出還不夠分量,我這可還有賠禮,想不想看?”陪什么又有什么意思?周子璋索性閉上眼。“又玩這個,也行,那我可帶你去了啊,讓你睜眼你再睜開啊?!被羲褂韬敛粴怵H,一把將人抱起來,大踏步走開,周子璋聽見他低聲吩咐陳助理:“老陳,你幫我敦促他們把地方給收拾干凈了,早點(diǎn)干完了你也早點(diǎn)回去歇著?!?/br>“是,五少?!标愔頊睾偷卮?。霍斯予停了停,居然說:“今兒個,麻煩你了?!?/br>“五少說的什么客氣話,”陳助理笑著答:“我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應(yīng)不應(yīng)該的我心里有數(shù),”霍斯予心情很好,往上托了下懷里抱著的人,笑呵呵的說:“只要把咱們周少伺候高興了,年底我算你雙份分紅?!?/br>陳助理笑開了說:“得,那我先謝謝周先生?!?/br>霍斯予呵呵低笑,抱著周子璋走開,似乎還上了樓,隨后聽見一聲推門聲,周子璋忍不住睜開眼,卻見霍斯予把他抱進(jìn)一間臥房,他認(rèn)得這個地方,正是在這里,他被綁在床柱上狠狠讓這個畜生侵犯了一晚上。周子璋臉色變白,猛然掙扎起來。“干嘛干嘛,我說你他媽又怎么啦?”霍斯予一把將他壓在床上,有些煩躁,待看到他的臉色不對,忙問:“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倒是說啊。”周子璋推著他的手,滿頭虛汗,咬牙說:“離開,走,我要走……”“走哪去???”霍斯予皺了眉頭,低喝:“給老子安生會行不行!媽的再亂動,找繩子綁是不是?”周子璋臉色大變,渾身瑟瑟發(fā)抖,拼命咬著嘴唇,恨恨地瞪著霍斯予。霍斯予這才后知后覺,恍然大悟說:“你,你怕這里?別怕啊,”他笨手笨腳地抱住周子璋,拍著背哄著:“乖,別怕,我再也不綁你,寶貝兒別怕,沒事了啊,我再也不犯渾了,放心,我就隨口那么一說,不是真的要綁你?!?/br>周子璋推開他,縮著側(cè)到一邊。霍斯予不敢造次了,他沒想過原來把人綁了辦事會讓周子璋有這樣的心理負(fù)擔(dān),早知道他一定不這么干,雖然讓別人害怕你是本事的體現(xiàn),但若那個人是你一心想對他好的,那滋味可不好受,簡直就是照他臉上抽巴掌,那巴掌還是他自個抽的,怨不了誰?;羲褂栊乜谄鸱f不出是心疼還是難過,反正看著周子璋這樣他沒法高興,原想著有那個聚會做鋪墊,周子璋該對他有好臉色了,然后再轉(zhuǎn)移陣地來臥房,把東西送他,徹底讓這個書呆子感動壞了,把倆人的關(guān)系挽回來。哪知道,他的子璋不聲不響,其實(shí)把感覺都咽進(jìn)肚子里,實(shí)在憋不住了,這才顯露出來。霍斯予此時破天荒地想起陳助理說過的話,他說,周子璋那樣的經(jīng)歷,得吃了多少苦,自己從來只知道他經(jīng)歷過什么,卻不肯知道,那些經(jīng)歷都意味著什么。包括自己這么對他,這其實(shí),都很難忍的吧。他莫名其妙想起一個可能,如果這些事?lián)Q成自己呢?霍五少打了個寒顫,那絕對拼死都要把那王八蛋手刃刀下,一刀刀凌遲了還不算,那人全家老少,七大姑八大姨,加起來估計都不夠他發(fā)泄怒氣。他這么一想,就明白心里頭剛剛浮起來的雀躍有多天真了,再自大,再覺得周子璋就該匍匐著接受自己的恩惠,他也不能不承認(rèn),就自己對他干的那些事,辦一兩次聚會,給多點(diǎn)錢,對他多笑點(diǎn),多和氣些,估計都補(bǔ)不回來。就這樣,周子璋都忍了,那他平時得忍多少東西?霍斯予心里亂糟糟,扒拉了頭發(fā),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含在嘴里,點(diǎn)著了猛吸一口,突然覺得,這煙他媽的怎么那么苦。他噴了一口,又看了眼縮在床角的周子璋,那男人臉色蒼白,驚惶不定地盯著自己,如果自己踏近一步,他毫不懷疑,周子璋會爆發(fā)跳起跟自己拼命。原來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