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性命換得茍且偷生嗎?”“閉嘴!”白成風(fēng)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告訴我童姥姥的住在何處就好了,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我可不想聽你們有什么苦衷,反正能吃幾頓好的就行了?!?/br>語罷,朝白落雨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是吧?!?/br>白落雨忽然爽朗地笑了兩聲,應(yīng)道:“對。”“你們……”于老頭子臉色漲紅,“我都說了!那妖精就是靠吸干你們的精氣保持面貌,你們還要去送死嗎?”“你們別去了。這是我們醉攬鎮(zhèn)的事情,不想牽連到無辜的人。”男子上前扶了于老頭子一把,旋即對兩人說道。“不對,不算牽連!童姥姥抓走了我的師弟,我?guī)煹艽丝陶谒铣韵愕暮壤钡?,我可不能讓他們倆自己享受啊!放心,我們是心甘情愿的!”白成風(fēng)朝男子擺了擺手,又看向周遭的百姓,昂首闊步地上前:“童姥姥的住在哪啊?有誰告訴我一聲?”“公子,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阿舒說得對,這是我們醉攬鎮(zhèn)的事情,不能讓你們死在這里!你也別貪圖享受了,你的師弟恐怕早就死了!哪有什么享受!”“你們快離開吧!若叫童姥姥發(fā)現(xiàn)了,你們一定走不掉了!”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地下水那段,地理沒學(xué)好簡單的理解就是,醉攬山的樹有靈,霸占著附近所有地下水系第41章束手無措【修】見眾人苦口婆心地勸說,白成風(fēng)索性耍賴般地趴兄長的肩上,撒潑道:“我要去!我肚子好餓!”“公子!你若是餓了,我這就做給你吃,不收你銀子!吃完了你們趕快離開吧?!睌v扶著于老頭子的阿舒急得冷汗直流,眼睛也不停地四處張望,似乎在擔(dān)憂什么東西會忽然出現(xiàn)一般。“……”白成風(fēng)一咬牙,腹誹道:真沒有眼力見!“哼!你們就是阻我享受榮華富貴!我才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也別管我們了,告訴我童姥姥住哪就好了,別cao心了?!边@時候白成風(fēng)也不忘揩油,雙手擁住白落雨的肩膀,頭靠在他的肩上,就差要將雙腿糾纏上去了!“我們是為你好,你們快走吧!”周圍人紛紛勸說道。平復(fù)了呼吸的于老頭子輕擺了擺手,周遭聒噪的聲音立刻停下了。大概于老頭子在鎮(zhèn)中威望不小,眾人便都屏息凝神地看著他。“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到盡頭有個分叉口,向左拐,行至一里,便是了。你們要去便去,死了也別怪我沒提醒你?!庇诶项^子神情耷拉下來。“多謝。”白落雨將他的身子扶正,向于老頭子俯了俯身。待兩人悠悠地走遠(yuǎn),人群中才如炸開了鍋一般,紛紛圍在于老頭子身邊。“爹!你為何要告訴他們?他們?nèi)羰撬懒恕卑⑹鏌o措地問著于老頭子。于老頭子抬起精瘦的胳膊,一巴掌就扇在阿舒臉上,旋即捂著唇輕咳了起來。阿舒敢怒不敢言,只得憋屈地扶著他,執(zhí)拗地低下頭。“我教你的你全都忘了?那妖精哪次抓回去的男寵不是一日就沒了?前幾日抓回去的那兩人,昨日我還看見過,生龍活虎的,一點(diǎn)都不像精氣有損的模樣!還能自由出人那座府邸,這能是平凡人家的子弟嗎?”“爹,你是說……”阿舒怔愣地看著兩人還依稀可見背影,眼眶突然濕潤起來,抓著于老頭子的手也在顫抖著。一種近乎于不可能的希望突然在他們心中滋生出來,盯著兩人愈漸遠(yuǎn)離的背影,眾人統(tǒng)統(tǒng)紅了眼眶。猝不及防,于老頭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阿舒的頭上,斥道:“你莫不是當(dāng)真以為那小公子是為了貪圖那妖精府中的富貴?”“晤……他自己說的……”話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你傻啊!那兩人衣著華麗,哪應(yīng)該是貧窮人家子弟穿得起的?你沒看見那兩人腰間懸掛的玉佩嗎?你見過色澤那么通透的玉石?還餓肚子?那兩人絕對不是人界之人!說不定這一次,真的可以擺脫這個妖精了?!庇诶项^子長吁短嘆,那雙干澀的眸子也逐漸泛起了水霧。“可是,童姥姥修為高,若著兩位公子出了什么差錯……”有人擔(dān)憂地說。“無妨。前幾日被那妖精抓走的兩人與他們同出一門,必定不是凡夫俗子。并且那兩人已經(jīng)在那妖精的手下安全度過幾日了,想來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差錯。”見自家兒子還盯著兩人走過的街道發(fā)呆,于老頭子一個栗暴賞了過去,大聲罵道:“沒用的東西!看什么看!”阿舒捂著頭頂,縮手縮腳地看了一眼于老頭子,沒底氣地說:“爹,我要是去拜他們?yōu)閹?,是不是就能學(xué)仙法了?”不止阿舒想問,周遭年紀(jì)尚輕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于老頭子。于老頭子冷哼一聲,“別指望!你們不是還說要好好感激那妖精嗎?”聽他如此說,眾人眉眼黯然下去。直至此刻,他們依然很感激童姥姥能救了整個村子,但是,若是以鎮(zhèn)中的男人去換取,他們寧愿不要這性命。不知身后人的話語,兩人順著于老頭子的話一直走,終于在拐過了長街,一里地的地方停下腳步。抬眸向前看去,左側(cè)聳立著一座高門府邸。墻壁足有三丈之高,如同泉亦山廣場前的玄鐵門一般高。朱紅色的大門矗立在墻壁下方,緊閉著。鮮紅的顏色像是被血浸泡過一般,讓人不由得想象打開這扇門之后,該是何等的腥風(fēng)血雨。高墻幾乎阻擋了兩人的視線,像城墻一般將整個府邸包裹在其中。稍微走近,撲面而來的一股狐sao味嗆得白成風(fēng)眼淚直流,白落雨也微皺起了眉頭,側(cè)頭囑咐道:“用靈氣掩體?!?/br>白成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旋即催動靈氣包裹住自己的全身,果不其然,鼻尖的氣味立即散去了不少。“是狐貍?”白成風(fēng)嫌惡地說。往日在泉亦山他見過幾只小狐貍,模樣倒是生得可愛,一身氣味卻讓人不敢恭維。他邁步向前走去,腦中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眩暈,讓他既親切又陌生。這頭暈癥在幼時便一直伴著他,對他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飯了,畢竟連父親白慕淵都束手無策。只是自從待在兄長身邊,他便沒再犯過著毛病,其中緣由當(dāng)然是因為兄長會在暗中悄悄地為他輸送靈力,可眼下為何又突然犯了起來?腳下一個趔趄,白落雨緊張地?fù)ё∷难4笳聘苍谒牡ぬ锾?,暖和的靈力便從此地涌向他的身體。白落雨眼神暗沉,唇瓣緊抿,渾然像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得白成風(fēng)抿唇輕笑了起來。“你知道我這毛?。俊卑壮娠L(fēng)問道。“聽父親提起過?!庇窟M(jìn)白落雨體內(nèi)的靈氣縈繞在他的奇經(jīng)八脈,也方便白落雨探查他的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