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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將鎖靈囊高舉過頭頂,任憑白成風怎么踮腳也無濟于事。于是在一瞬間靈光乍現(xiàn),唇角掛起一抹邪笑,微微向后撤了一步,在白落雨毫無防備之時猛地跳進他懷里,雙腿如蛇身一般緊緊纏著他的身體。在他撲上來的一瞬間,白落雨立即伸手去抱住他,生怕他摔下了去,這一瞬間也給了白成風可乘之機,他借勢松開挽住白落雨脖子的手,身體想后仰去,白落雨心中一驚,忙抱緊他,于是乎,白成風輕松地將鎖靈囊拿了回來,春風得意地朝白落雨挑了挑眉頭,“跟我斗!”他正要從白落雨身上跳下去之事,白落雨箍在他身上的手卻猛然加緊了,他不適地皺起眉頭,控訴地看著白落雨。白落雨眸光深邃地凝視著他,“成風,你在害怕什么?”白成風身體微不可察地一僵,眸光散亂起來,卻仍是調侃道:“我都不會死了,我還怕什么?”雖是如此說,他卻垂下了眸光黯淡的眸子,將雙腿從白落雨腰間松了下來,還未站穩(wěn),就又被不可以箍住了身子。“你從到這里之前就在害怕,你在怕什么?”白落雨依舊皺著眉頭。也無意在隱藏下去,無論如何,反正白成風不允許白落雨放開自己。他抬起某種,認真地問白落雨:“我身上的氣味,好聞嗎?”“嗯?!卑茁溆瓴幻魉缘攸c點頭。“騙人。你知道我身體在腐爛了,明明是臭的對不對?”白成風執(zhí)拗地說。白落雨啞然失笑,吻了吻他的額頭,“怎么會呢?成風身上的味道最好聞了?!?/br>“那是因為你給我的香囊!你就是嫌棄我身上氣味難聞,才送給我的!”白成風越說心中越難受,眸子通紅。靜默地凝視著白成風,他也不做辯解。“我說對了是不是?”分明早就猜到了,白成風仍舊覺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襲來。他無聲地苦笑起來,埋進白落雨的頸窩,“怎么會呢?我的成風,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他那么驕傲,怎么能讓別人看扁呢。傻子,送給你香囊,是因為不想被除我以外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你的丑態(tài),我一個人看就好了。”雖然心中有些動容,但是,丑、丑態(tài)?作者有話要說: 誤會解開啦哼,大濕兄明明最愛成風了今天提前更新的理由是——明天早上一早就要坐車,到家估計也是晚上了,所以得晚點更新,晚多少就不知道啦,不過這回堅決不斷更就是明天要坐車一天的車,讓暈車黨怎么辦【喪】第69章爛熟于心頸側的呼吸有些急促,掠過他敏感的皮膚立即帶來一陣細癢,這一陣細癢帶著一股暖流流進他心底,剎那間將所有冰冷盡數(shù)絞殺。以往白成風總認為“庸人自擾”是世間最愚蠢的詞語,卻也未曾想到,眼下用這個詞來用來形容自己,是十分貼切的。他這不是庸人自擾是什么?分明清楚、也感受得到白落雨對自己的感情,卻也仍舊如此害怕,大概,他對白落雨的感情也很深吧,深到哪怕有一絲白落雨厭棄他的可能,都叫他痛苦到難以附加。白落雨低沉的話語似乎還在耳畔縈繞,胸腔被滿滿的柔情填滿,似乎馬上就要溢出來了。他勾起一抹笑容,閃爍的眸子染上些水霧。真好,這個人愛的是他,真好。“丑嗎?”白成風吸了吸鼻子,控訴地說。擁著他身子的雙手更緊了兩分,耳畔也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不丑?!?/br>“那你還害怕我的丑態(tài)被別人瞧見!”白成風怒吼。“那……不戴了?”邊說著,更是伸手意有所指地撩撥了一下他腰間的香囊。“……戴!”白成風十分憋屈。要戴著香囊不光是要遮住自身腐臭的氣息,更是因為這東西可以算作是與白落雨在一起之后,他送給自己的第一個東西,自己就勉強當做是定情信物戴著好了。“好?!狈置髦挥幸粋€字,卻任誰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愉悅。壓抑在心中的石頭終于消失了,他難得地埋在白成風的頸間低聲癡癡地笑起來,幸好父皇有辦法了,幸好白成風不會死了。對了,隔幾日向父皇道謝順便問問他要怎么做吧?心中越是如此想,他唇角咧開的弧度便越大,似是恨不得將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笑開了花,待笑容已經(jīng)無法再滿下去了,白落雨才慢慢收斂起來,這是他一萬多年中,唯一一次如此放肆地笑著,恨不得將嘴角咧到耳畔一般,笑得舒暢痛快,險些就喜極而泣了。然而世間卻不缺的就是煞風景、破壞氣氛的人。白成風見他悅耳的笑聲層出不窮地傳來,自己也忍不住將唇角勾起來,又瞥及自己掌心中的鎖靈囊,神使鬼差地說:“那……兄長,我想見小灰蛋……”若心中雀躍的白落雨是一團燃得正熱烈的火焰,白成風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向他潑了過來,瞬間將火焰撲滅,冒起了徐徐濃煙。果真是不識時務。“不見不行?”他語氣全無情緒,也聽不出話中情緒,白成風便只當他是隨口一問,便也隨口一答:“不行。”電光火石之間,白成風話音才剛落一個溫熱氣息的唇瓣就堵了上來,堵得他腦袋里嗡嗡直響,連掙扎都忘記了,只好毫無反應地接受他溫柔的攻勢。待吻得他腦袋發(fā)虛、身體發(fā)軟,白落雨才將攻勢停下來,停靠在他的耳畔,低笑著。魅惑的音色讓白成風雙眸迷離起來,癱軟在他的懷中,喃喃地說:“笑什么?!?/br>白落雨將他的身體牢牢圈住,見他被自己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并且將不久前要見某人的事情拋之腦后,立即春風得意了起來,低笑著問他:“甜嗎?”“甜……”他這個字說了一半,渾身一個激靈,反駁道:“你又不是糖,為何會甜?”后者倒也不以為然,心滿意足地將他打橫抱起,輕車熟路地尋了處屋子便鉆了進去,在白成風強烈地掙扎下,白落雨最終放棄了白日宣yin這件事,改為摟著他踏踏實實地睡上一覺。而將小灰蛋拋之腦后的白成風直至熟睡都再沒記起,所以當他猛地從白落雨懷中彈起身子之時,雙目陡然瞪大,似有氣沖山河之勢翻身便跳下榻中,回身雙目如寒星一般盯著白落雨,而這廝正好整以暇地側身單手撐著腦袋,眸子一眨不眨、笑意滿滿地看著白成風。他發(fā)髻全部散了下來,幾尺長的頭發(fā)盡數(shù)凌亂地鋪在床榻之中,他微微側起的襟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胸膛,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幅畫面,白成風臉色卻十分暗沉。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又朝床榻走去,一把揪起白落雨身上的被褥,皺著眉頭翻看了一番,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又正好瞥及他露出的一片胸膛,磨著牙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