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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錘定音。其實那時候王慶生是有些受寵若驚的。記憶中,那個人從來都不待見他,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那麼冰冷那麼純潔,怎麼可能選擇自己呢?可是,蘇念不一樣,雖然和那個人有些許的相似之處,可是他們的選擇是不一樣的,蘇念選擇的是他。之後的三個月,少年安安分分的陪同他呆在這麼一個小小的空間,不嫌臟不嫌小,忠誠的像一只小狗。王慶生覺著如果就這麼過一輩子也挺好的,雖然一個月只能賺個3000多,但有他一頓就絕對不會餓著蘇念。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倒也學會收斂性子本分地生活了。白天出門工作養(yǎng)家,晚上回家順道買菜煮飯把蘇念養(yǎng)的愈發(fā)的氣色紅潤。雖然住的環(huán)境不怎麼好,但是在吃的方面男人絕對不會虧待蘇念,平時出門上班就會給少年留一些錢讓他自個兒出門去滿衣服啊吃的啊。不過蘇念過於安靜了,他幾乎不怎麼出門,多數(shù)的時間他就呆在房間里看看書看看電視,為此,王慶生很無奈,只能抽空帶他去商場買衣物。對於蘇念,男人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好,就跟捧在手心里呵護著差不多了,就在剛才,他喝了幾杯小酒鼓起勇氣和少年做了。別看他剛才特別的熱情大膽,其實心里是沒底的,他就怕少年是個直的,到襯得他一頭熱了。不過幸好,少年很熱情,雖然動作青澀而莽撞,但自己無疑得到了快感。其實,在最開始,他不是沒有想過就這麼把蘇念上了,可是想到那疼,他還是生生的忍住了,算了,反正他皮糙rou粗,被侵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想著,身後那處羞於啟齒的私處又開始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男人苦笑,剛才只顧自己爽快,忘了不能夠太過劇烈,xue口一定是裂開了。但反過來想,男人又有點得意,他把蘇念伺候的那麼好,少年一定離不開他了吧。是啊,他能夠滿足少年那麼多,少年還有什麼不滿足呢?也許想的有些多了,王慶生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站著淋浴有一段時間了,身上有點冷,而後xue的液體還沒有清理出來,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男人琢磨著要不要讓蘇念今年幫他清理一下,畢竟自己收拾有些不方便,但是一想到身後那處那麼臟,不好讓干凈的少年來弄,於是也只好作罷。反正這種事他以前也有做過,雖然這幾年有些手生,但還是不難的。王慶生微微地彎下腰,方便臀部翹起,他一只手搭在浴缸光滑的邊緣,另一只手則顫顫巍巍地伸向後方的xue口。手指有些冷,而xue口有些微腫,這麼輕輕的一接觸,男人的身體有些瑟縮。幾乎是立刻的,男人將伸出的手指縮了回來。腿有些軟,男人幾乎站不穩(wěn)腳跟,就是那麼一瞬間,一股冰涼的視線直直地射了過來,令人汗毛倒刺,毛骨悚然。也許是因為有些冷,雞皮疙瘩一寸寸地浮了起來,男人的身子有些微的顫抖。是錯覺吧,這麼小的空間,有他一個就已經(jīng)有些擁擠了,怎麼可能還能藏著一個人呢,所以那股冰冷的視線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的。心里一遍遍的這樣安慰自己,男人狀似鎮(zhèn)定自若地直起身體,關(guān)掉蓮蓬頭,顧不得身體上還有水珠,他拿起旁邊的睡衣,不緊不慢地開始穿起來。即使身體深處還有別人的津液,他也沒有打算用手指掏出來的打算了。不知名的威脅讓他渾身像個刺蝟一般的警惕著,是防備的姿態(tài)。這不是第一次了,那股陌生而熟悉的視線,雖然看不見,但是他可以感受的到。他以前并不相信鬼魂,但是這樣反常的現(xiàn)象讓他不得不信,也許,這個屋子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王慶生這個人的膽子并不小,前些天雖然偶爾有被人盯梢的錯覺,但他都可以無視掉,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感受到了那個物體的不善。這種被蛇盯住的感覺,讓他如芒在背。罪愛(四)專欄里就是空白罪愛(猥褻)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響,但是王慶生卻有一種錯覺,那個東西似乎是在笑。冰冷的,詭譎的,又或者是嘲諷的。冰涼的觸感從耳際傳來,一點一點地,緩慢地向上移動,甚至可以感覺到濡濕的、粘膩的觸覺,那種讓人覺得惡心的舉動讓男人覺得如墜冰窖。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可以成為鬼的物體yin猥地戲弄。心臟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寒毛立刻豎了起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明明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那種如同蛇一般的觸感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多麼詭異的畫面啊。身上的衣袍散的更開了,顯然是它在用力地將衣領(lǐng)往兩邊拉的更開。柔軟的觸感一點點地落在頸側(cè),濕滑的物體在移動,貪婪地,狂熱的。鎖骨下側(cè)比較細嫩的皮膚被緊緊地吸含住,然後微微地抿緊,越來越用力。男人死死咬緊下唇的嘴巴終於忍受不了地微張,因為難耐的刺痛而有些嗚咽,低低的,如同小獸一般的,低泣。性格上的堅毅,讓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流露出這麼無助脆弱的神色,如果不是因為所面對的事情太過讓人無法想象,也許他會更加的克制而強硬。但是,現(xiàn)在,他幾乎處於奔潰的邊緣。原本清亮的瞳仁中,漸漸地出現(xiàn)了迷惘的神色。恐懼、害怕、迷亂、茫然。最終,終於將理智摧毀,只剩下軀殼,像新生孩童一般毫無防備。身體再也沒有任何的力道,他無力地靠在門上,緩緩地滑了下來,坐在了冰涼的地上。冷眼旁觀的月亮,清冷的,無情地映照出這個黑暗的角落,正在發(fā)生的事。男人的上半身幾乎已經(jīng)光裸了,露出如豹子一般流暢的線條。他的身體無疑是漂亮的,那是一種最原始的美,充滿著強悍的肌rou與勁爆的力量,剽悍而野性。想象著,如此強悍的一個男人,如果能夠毫無反抗能力地妥協(xié)屈服,那會是一件多麼充滿征服感的事啊。而現(xiàn)在的王慶生,或者只是一個靈魂出竅的人偶,他目光呆滯地看著地面,赤裸的身體偶爾會些微的哆嗦顫抖。借著月光的散射,朦朦朧朧中,可以看到一個個泛青的紅痕在他的胸膛一個個的浮現(xiàn)開來,如同開在暗獄中的花朵。靡麗而絕望。“唔……”男人霧氣朦朧的雙眸有些泛紅,眼圈一圈圈的,極其委屈的紅了。那些讓他難受的觸摸越來越煩雜,越來越下流,慢慢地往他的下半身探去。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被掐地青青紫紫,伴隨著密密麻麻的咬痕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