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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顧易止沒聽明白。“你身上有一股特別吸引鬼魂的力量,要不然我當初怎么會選擇跟著你呢?!苯粽f道,“我猜它們是想把你困死在這里,然后吃你的rou,喝你的血,生吞活剝,一點不剩!”她一邊說著,一邊夸張地做著手勢。“別開玩笑了,要是我真有這種力量,按你的話說,我早就該被它們送去見閻王了,還能平安無事活這么多年嗎?”顧易止完全不相信。“你不知道嗎?”江若狐疑地看著他。“知道什么?”顧易止奇怪地問。“你身上有一個很厲害的封印??!就是它一直在保護你,所以它們才無法靠近你呀!”江若脫口說道。“封印……?”顧易止一愣。“你該不會一直沒發(fā)現(xiàn)吧?”江若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看著他,“你以為它們?yōu)槭裁磁履?,就是因為有那個封印呀。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封印,但是它太厲害了,我離你近一點都感覺要魂飛魄散了似的。”顧易止想起以前經歷的種種,那些疑惑在此時豁然開朗,他一直覺得奇怪,為什么魅怪和惡鬼都好像有所忌憚一般不敢靠近他,原來都是因為封印的關系,但那會是誰施的法術呢?“江若,你知不知道……”顧易止本來想問一問她關于封印的詳細情況,但江若突然在他眼前變成一道白光竄回到口袋里,那一道道鬼影像煙霧一樣消散,封澤漸漸出現(xiàn)在視線里,惡鬼四下逃竄,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那股透骨的寒冷也緊跟著消失了。顧易止松了口氣,一臉劫后重生的表情。“你半夜來這種地方干什么?”封澤皺眉看著他。“江若上次不是讓我給她燒點東西嗎,我怕我去了龍泉嶺后就沒時間了,就趁今天燒給她了?!鳖櫼字箤擂蔚卣f道。“你要去龍泉嶺?”封澤聲音一沉。“是呀,調查楊東和羅珊的事。”顧易止說道,“我們查到楊東的身份了,他在三年前出過車禍,醒來后就性情大變,這件事真挺奇怪的。封法,會不會真像我們所想的那樣,楊東也被人換了靈魂?”關于楊東的身份和來歷,封澤今天已經從封霖那里得到了具體消息,情況和顧易止所說的一樣,也讓他更加確定這個楊東并不是真正的楊東。封月和這件事脫不了干系,雖然封澤沒必要替她挽回局面,但他身為封家的掌門人,有責任維護封家的聲譽,所以他不能讓羅珊的成為孤魂野鬼。“你查你的案子,剩下的事交給我。”“其他事我也沒能力管,剛才都差點讓鬼給撕碎了?!鳖櫼字瓜肫鹉呛趬簤阂蝗簮汗恚歼€渾身瘮得慌。“過來?!狈鉂蓪λ斐鍪?。顧易止乖乖向他走去,封澤把他攬進懷里,低頭吻住他的雙唇。顧易呼吸一滯,眼睛瞪得大大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往哪擺才合適。過了一會,封澤把他放開,說道:“在沒有找到徹底的解決辦法之前,我只能先幫你暫時加固封印?!?/br>“你也知道封印的事?”顧易止驚奇地說道。封澤在剛才就聽到了他和江若的對話,也沒必要再將這件事隱瞞下去:“你身上的是我們封家的護身金印,法力強大,可以保護你不受惡鬼及攻擊法術的傷害,但是現(xiàn)在它有減弱的跡像,在找到施術者之前,我會幫你加固封印?!?/br>“那這個施術的人會是誰?”顧易止好奇地問。護身金印在封家陰陽術里是屬于最高等級的法術,需要耗費極高的靈力來完成,在目前所有封家人當中,只有封澤會使用這個法術。顧易止身上的封印明顯已經存在很長時間,甚至有可能跟他七歲時失憶的事有關,而那個時候會使用這個法術的人,只有封澤的父親——封啟山。封啟山失蹤的時候,封澤只有十歲,這么多年以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就算封啟山真如其他人所說得那樣被法術反噬灰飛煙滅,他也希望可以幫助父親的靈魂投胎轉世。但是,不管他用什么辦法,都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封啟山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是封老爺子臨終前最記掛的事,也是封澤最想要找到答案的謎題,如果顧易止身上的護身金印真的是由封啟山所留,也許這就是找到封啟山唯一的線索。“這件事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狈鉂烧f道。“那……加固封印非得用這個方法嗎?”顧易止紅著臉說道。“方法有很多,但是,我只喜歡這樣?!狈鉂商鹚南掳?,似笑非笑地問道,“你不滿意嗎?”幸好現(xiàn)在是深更半夜,幸好這里連個鬼影都沒有,要不然顧易止真能找個洞鉆進去。他都不知道他和封澤是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種關系,是在星光廣場上重逢跨年的時候嗎?還是后來在百盛購物中心的偶遇?又或許,是從第一次相遇開始?顧易止已經完全分不清了,他只知道,如果是封澤,他愿意做任何事。第82章因為我在這里回到小區(qū)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這幾天為了辦案,顧易止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人還沒下車就已經開始不斷打呵欠。封澤看著他昏昏欲睡的模樣,無奈地說道:“你們警局難道就這么缺人手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局里很重視這件案子,大家都沒日沒夜的,我也不能例外。”顧易止疲倦地說道,“尤其是隊長,他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壓力最大。過兩天我們倆要一塊去龍泉嶺,希望這次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本退悻F(xiàn)在所有線索都指向楊東,但如果找不到真憑實據的話,仍然無法對他實行抓捕,況且楊東現(xiàn)在下落不明,時間拖的越久,對案子的進展越不利。“封澤,我覺得羅珊去龍泉嶺一定跟姚欣宜失蹤的事有關,而姚欣宜又跟龍泉嶺有關,那楊東跟姚欣宜之間會不會也存在某種關聯(lián)?”雖然這只是顧易止的猜測,但他總覺得最近發(fā)生的所有事,都似乎息息相關,將它們串聯(lián)想來的那條線,又會是什么?“姚欣宜的事只是偶然,但從羅珊到宜城后,事情就成了必然。”封澤冷靜地說道。“你還在懷疑方遇白嗎?”顧易止猶豫地問道,上次在畫展見過方遇白后,雖然他說的話聽起來沒什么問題,但顧易止總覺得不對勁。“你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好好去睡一覺,而不是在半夜三更考慮這些問題?!狈鉂扇嗳嗨念^發(fā)說道。“哦……那好吧?!鳖櫼字雇崎_車門準備下車,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那個……”封澤知道他想說什么,卻還是那樣微笑地看著他,眼神中深意未明。顧易止把心一橫,一鼓作氣問道:“你要上來嗎?”說完這句話,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而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