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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從百多米之高的地方墜下去,下墜的沖力何其之大,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插于崖壁之中的長劍劍身緩去了大部分的沖力時,大王當(dāng)時持著長劍的那只手,應(yīng)該也有被波及,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受傷了。” 玉蔻驚得瞬間站起了身,她波光瀲滟的桃花眼,緊緊地盯著面前白芷的雙眼:“你說真的?” “白芷不敢欺瞞美人?!?/br> …… 送走了拓跋劭,拓跋勰召見了今日一早前來護駕的,自己麾下的兵士中最為勇猛的一個營,陷陣營的統(tǒng)帥,中郎將周修然:“修然,你從你這次帶了來的人中撥出八百人,隨影二一起去幽州,孤有一批鐵礦石,需要你們親自押運。” 鹿谷山的另一邊,就是代國的范圍了,之前拓跋勰從這里離開時,從代國帶了出來的保護他的大部分人馬——陷陣營的一半兵士們,都被他留在了鹿谷山另一邊山腳下的一個縣城里面。 昨日,拓跋勰遇刺時,不消他吩咐,立時便有一隊負責(zé)傳訊的人,匆匆往前跑,去了鹿谷山的另一邊,放求救訊號——紅色煙花。 不過,鹿谷山到底太高了,就算周修然收到求救訊號后,立時便點了人馬出縣城城門,往鹿谷山上趕,卻還是直到今日一早,才終于和拓跋勰他們接上了頭兒。 “鐵礦石?”本來還在為拓跋勰竟然發(fā)動他們陷陣營的那么多人,去押運個什么鬼東西,而覺得是殺雞用牛刀的周修然,大為震驚。 “唔,是幽州刺史獻給孤的?!?/br> 之前,拓跋勰和顧文晗就鐵礦的交換事宜,屢談不攏后,便干脆放棄了,暗暗派了影二帶著些人留在幽州,想著等他們暗中刺探到了顧文晗口中的鐵礦山所在后,再直接派人把礦山奪下。 沒想到,顧文晗那廝還挺識趣,最后一次和他交談完后,回了幽州沒多久,便把鐵礦山所在地址的地圖,交給了身在幽州的影二向他轉(zhuǎn)交。 還主動攬了開采鐵礦石的任務(wù),讓他到時候只需要派人前去押運鐵礦石即可。 至于條件,顧文晗的條件只有一個: 他拓拔勰在一日,便得把匈奴人,卻之于大漢的疆域外一日。 周修然由衷贊嘆:“他可真是個好人!” 好人? 拓拔勰微一挑眉:是老狐貍吧! 不遠處,小月緩緩地走到負責(zé)警戒的齊銘面前,微笑著懇求道:“我有事情要向大王稟報,麻煩齊侍衛(wèi)幫我通傳一聲?!?/br> 這一路回代國,代王對小月的主子玉蔻有多么地寶貝,齊銘可是了解得很,此時小月過來,知道肯定是她的主子有事情要找大王,齊銘是真的,想為小月去向拓跋勰稟報一聲的。 只是,之前拓跋勰已經(jīng)發(fā)話了,說是他有要事要與周修然商討,旁人無事不得靠近。 “讓她過來。”就在齊銘為難之際,他身后的拓跋勰注意到小月來了,發(fā)話道。 齊銘連忙放行。 小月蓮步微移,緩緩地走到拓跋勰的面前后,斂衽一禮罷,恭敬地稟報道:“大王,美人請你過去一趟?!?nbsp; 拓跋劭:“這女人啊,可以寵,但四哥可切勿仿效陛下,給予她任何的權(quán)利。” 拓跋勰:“好了好了,我會注意的,行了吧?” 后來 拓跋勰:真香 ☆、二更 “怎么了, 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嗎?”甫一挑開馬車簾子, 拓跋勰微微躬身還在往馬車車廂里面走時, 一邊兒問道。 馬車車廂里面就那么大的地兒,其實根本就不需要玉蔻去迎,拓跋勰一會兒也就走過來了,但坐在車廂尾部的玉蔻還是忍不住, 剛一看見拓跋勰那高大的身影,她便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玉蔻的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倒是大王,是不是瞞了玉蔻身體不舒服的事情?” “你的小腦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呢,我能走能跳的,怎么可能身體不舒服?” 玉蔻沒接話,迎上了拓跋勰, 和拓跋勰在左側(cè)邊兒的位置上坐下后,玉蔻探出雙手, 伸向拓跋勰的左胳膊。 拓跋勰下意識地把左胳膊往后面縮了一下,玉蔻看見那動作后, 心里頓時更加確信白芷所言不假了。 她連忙把雙手跟著拓跋勰左胳膊縮去的方向追了過去,輕輕地抓住了拓跋勰的左胳膊后,終究是拉到了自己的雙腿上放著。 在玉蔻右手抓住拓跋勰左胳膊上的那襲藍灰色的袖子,就準備往上掀起時, 拓跋勰迅速探過右手,蓋在了玉蔻柔若無骨的右手上,有些無奈地說:“好了好了, 我承認,我的左胳膊是有一些不舒服?!?/br> 是有誰跟玉蔻透露了口風(fēng)吧,不然,玉蔻昨兒個還好好的,一點兒也沒有懷疑什么,今日都知道直接抓住他的左胳膊查看了。 他就是再嘴硬,她估計也不信,既如此,就直接承認吧。 免得她真的看見了他袖子底下的左胳膊后,被嚇到。 “我要看!”微抿著小嘴沉默了一會兒后,玉蔻一反她平時柔和乖順的性子,堅持道。 之前她坐到拓跋勰的身邊后,探手去抓拓跋勰的左胳膊時,就低下頭去了,此時拓跋勰從上面看她,只能看見她那一頭如緞墨發(fā),瞧不見底下她小臉上的神色。 不過,就算看不見她的臉色,她那執(zhí)拗著的語氣,也讓拓跋勰夠頭疼的了。 他在心里暗暗地把那個向她透露了口風(fēng)的人,給狠狠地罵了一遍后,才松開了右手。 玉蔻的右手終于得以行動,她慢慢地,把拓跋勰的左衣袖往上面捋了上去—— 她曾經(jīng)和他親密時,見到過的男人只是膚色呈現(xiàn)小麥色,但手臂的肌rou卻勻稱、好看的左胳膊,此時,已經(jīng)大變了模樣。 那只手臂上,肌rou一塊塊非常不正常地暴起,還有本該隱于肌rou之下的血液運行的脈絡(luò),俱都如斷了根兒的浮萍一般,浮起在了他的左胳膊上,青青紅紅的,觸目驚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流不暢的緣故,他的左胳膊,有種尸體即將腐爛前的灰白。 玉蔻剛一看見,就心疼得眼眶濕潤了,她連忙揚高了聲音,吩咐馬車外面等著聽候差遣的小月:“小月,快去請白醫(yī)工過來!” “不用了!”不等小月應(yīng)聲,拓跋勰就出聲否決了。 玉蔻立時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向拓跋勰。 她眼里的淚珠兒還未散去,此時眼眶里面盈著一汪水光,全神貫注地看著拓跋勰,讓拓跋勰的心里不由得一軟。 他抬起右手,在她頭頂上柔軟的頭發(fā)上摸了摸后,輕聲向她解釋道:“我的這只胳膊,白芷是她治不好的?!?/br> 他的這只左臂上,并不是普通的內(nèi)傷或者外傷,而是當(dāng)時他用劍插.入崖壁時,因為內(nèi)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