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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抱在一起,嘴里唱著B大的校歌,連大學(xué)時期不茍言笑的劉德旺都激動地拍著隊友的肩背,球場四周為他們歡呼的B大師弟師妹們也激動地喊著:“B大第一!B大必勝!”陳新岸咻的站起身,睜著大大的眼睛四處尋覓著誰的影子。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梁晉在小禁區(qū)里,抱著他的幸運球,一臉得意的望著他這邊。陳新岸一下子就意識到了,激動地?fù)]起手,咧嘴笑了起來,卯足勁朝致勝功臣梁晉跑了過去,嘴上還叫著:“梁晉!你真是太棒了!我TM的愛死你了?。。。。 ?/br>梁晉站在原地,眼神里是陳新岸朝他奔來的身影。腦海里很自然的閃過一句歌詞:[許多年前,你有一雙清澈的雙眼奔跑起來,像是一道的春天的閃電]但最后,腦海里閃過的都是陳新岸跑到他面前,看著他時,熱淚盈眶,彎彎的大眼睛。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都會比較甜撒☆、漫步校園B大因美麗的校園風(fēng)景長期被評為中國最美的十大高校之一。雖然沒被評為第一,但在每一個B大人心中,B大就是最美的校園。賽后,陳新岸梁晉他們一行人走在B大的校園林蔭大道下,準(zhǔn)備一起去吃個晚飯。大家邊走邊聊著大學(xué)時的趣事,有些還聚在一塊談著工作中的發(fā)生的笑料,氛圍輕松自然。梁晉和陳新岸并肩走著,陳新岸抱著他的幸運球,嘴里哼著歌腳步輕快地走著。梁晉背著個包,走在陳新岸旁邊沒說話,靜靜地跟著他的步伐,享受這愜意的時光。許澤明也來了,他是梁晉在任B大學(xué)生會會長時的副會長,兩人雖然在畢業(yè)后沒有經(jīng)常聯(lián)系,但多年在工作上的互相配合,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場上許澤明踢的是后衛(wèi),就在梁晉身后。畢業(yè)后,許澤明逢年過節(jié)都會給梁晉送禮物和賀卡,梁晉也會親自置辦禮物讓秘書送過去,去年梁晉公司舉辦的圣誕舞會,就是讓許澤明的公司承包的,許澤明在B市開了家慶典公司,這兩年也算是辦的風(fēng)生水起。梁晉一直蠻看好這個當(dāng)年在他身邊做事的副會長,為人踏實,聰明機靈,身形雖清瘦,但里面像蘊藏了無窮的力量,野心滿滿的他必能成大器。許澤明看梁晉走在前面,跟身邊的人打了聲招呼,走了上去。打招呼道,“嘿,梁晉。好久沒見啊?!?/br>梁晉看著走在他旁邊心情燦爛,嘴里不停哼著歌的陳新岸。傍晚的余暉打著陳新岸烏黑清爽的短發(fā)上,他哼著歌時不時還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自己咧嘴笑,捧著幸運球手舞足蹈,嘚瑟完又繼續(xù)蹦蹦跳跳哼歌走著。梁晉好久沒看到陳新岸能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快樂笑容的場景了,耀眼的讓他一時都移不開眼。要不是意識到有人在跟他搭話,他估計就能這么邊走邊看,一直保持沉默。梁晉聽到有人叫他名字,公式化的面孔浮上他英俊的臉。“澤明,好久不見。”他回應(yīng)道。“梁晉,你真的是寶刀不老啊,今天這場比賽能贏,你真是最大的功臣!”許澤明真心這么覺得,最后那個點球進了的時候,他激動地都跳起來,抱起身邊的隊友了。梁晉聽許澤明這么說,謙虛地笑笑,瞥了一眼一旁沒心沒肺的陳新岸,心想,最大的功臣真不是我。許澤明注意到梁晉視線的轉(zhuǎn)移,順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那個運氣極差的前鋒嗎,心想,這人可真是長得嫩,自己雖然也白嫩,但是畢業(yè)兩年高強度的工作,熬夜什么的讓他皮膚狀態(tài)差了很多,作息飲食混亂也讓他從小到大平坦的腹部有了贅rou。可這從大學(xué)起就跟在梁晉身后的青澀小伙,這么多年過去了,看起來還跟大一時一樣,就是發(fā)型變了一點。女人都說,男人老的慢,他也是男人,怎么就不是如此呢。梁晉都看起來成熟了許多,這陳新岸還是一副大學(xué)生的模樣。許澤明怪感嘆的,現(xiàn)在都12月了,過完這個月新的一年就來了,到那時他們就畢業(yè)三年半了。梁晉看許澤明一直看著陳新岸,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怪不舒服的,他不喜歡任何人過分關(guān)注陳新岸。問道,“怎么了?澤明?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绷簳x這話雖是關(guān)心的話語,但說出來的口氣卻透著絲絲冷意。許澤明裹緊了羽絨外套,神神秘秘的看著陳新岸,笑了笑對梁晉說,“他,你們在一起了?”說完,許澤明總算是問出了這個困擾他蠻久的問題。一年前圣誕晚會,他本打算進去親自給梁晉送了份禮物就出來。他以為梁晉應(yīng)該是派對的中心,在舞池里被大家圍著跳舞。但他進去時,大家都在跟著歡快的圣誕歌跳舞,只能扒過一群又一群的人,才看見梁晉在哪,梁晉站在圣誕樹旁,手里拿著杯紅酒,站在他身旁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陳新岸,陳新岸像是有什么疑問,眼睛一直看著舞臺上的樂隊,問著梁晉什么。梁晉則耐心的在解答,他走過去,梁晉沒有注意到他,還在跟陳新岸說著話。當(dāng)他準(zhǔn)備好把禮物送到大客戶老同學(xué)梁晉手上時,音樂突然變了,從輕快喜悅的曲風(fēng)變成了溫柔纏綿的圣誕情歌,燈光也從五光十色的彩燈變成只剩下幾盞微弱的暖色吊燈。許澤明只好停下步伐,這時他看見梁晉把杯里紅酒一口喝完,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把酒杯放在路過服務(wù)員舉著的盤子上。緊接著理了理領(lǐng)帶西裝,往后退了一步,微微彎腰伸出手邀請陳新岸跳舞。陳新岸的反應(yīng)跟許澤明有異曲同工之妙,陳新岸訝異的看著梁晉,嘴里一直說著讓梁晉起來,他不會跳舞什么的。梁晉像是沒聽到似的,輕輕地抬起頭,一雙多情的眼望著眼前的陳新岸,那眼神按許澤明想,絕對不是看兄弟朋友的眼神,他們兩一定有一腿。許澤明看了好一會,陳新岸還是別扭著說不會跳讓梁晉快站好,或者去請公司里的女同事跳。梁晉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站直身子拉過陳新岸的擺在身側(cè)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嘴上解釋道,“我是老板,要是請公司里的人跳,那人可是會被排擠的?!?/br>許澤明覺得這理由太扯,可陳新岸好像真的信以為真了,身子被梁晉拉過,緩緩走進舞池。只是嘴里還說著?!澳悄愀陕锊粠€女伴來,或者男伴啊。反正你是老板,誰敢說你?!?/br>看著陳新岸明顯生疏的舞步,老是踩在梁晉的腳上,梁晉被踩的很痛卻也只是笑笑,陳新岸看這樣有些不好意思,便安靜下來跟著梁晉的舞步慢慢學(xué)。許澤明當(dāng)時拿著禮物站在離他們不到兩米的地,驚訝的看完了全程,最后梁晉還把陳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