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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昨天沒喝到?”“沒有。”王拉拉癟著嘴,說:“溜得賊快,我一個人都沒抓著?!?/br>陸堯笑問:“那要不今天再跟我走一趟?保證你——”這時候鐵門那兒有人遠遠的喊了一聲:“小陸!有人找你!”陸堯站起來應(yīng)了一聲,正準(zhǔn)備過去,娑羅忽然道:“是姓齊的?!彼_邊伏著一根微微抖動的細樹根,繾綣的蹭著她的腳踝,娑羅笑了笑,問:“見還是不見?”“哦?!标憟蛞膊患绷耍嫔蠋еI誚,慢悠悠的坐了下來,說:“見什么見,讓他在那里歇著吧?!?/br>晏輕放下碗筷,說:“早自習(xí)七點開始,我先走了。”陸堯揣著一點心虛,‘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所幸少年也不在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陸堯松過了一口氣,一扭頭看見娑羅托著下巴看他,張口就來:“你害羞個什么勁兒?”王拉拉:“噗——”陸堯問:“什么?”娑羅卻不肯多說了,笑著給王拉拉梳理了一下頭發(fā),岔開了話題:“楚子羿說了,兔兔上課的事兒他能給想想辦法,但是先得讓她控制一下力道,不然出去沒法解釋?!?/br>“我水電費還沒收全。”陸堯說:“到時候挨家挨戶上門走走,看看誰有辦法?!?/br>他們兩個一聊就是大半天,王拉拉躺在娑羅腿上瞇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娑羅一年到頭都在樹底下坐著的,看著小孩兒鬧騰,也覺得自己多了幾分生氣,因為對這一群皮孩子寵得很,王拉拉外貌天生占著優(yōu)勢,正午的時候娑羅拉著本體往下走了走,做了一道蓊郁的樹枝簾子,剛巧把本就不強烈的陽光遮住。半下午的時候陸堯伸了個懶腰,說:“行了,我出去看看?!?/br>鐵門外邊停著三輛車,齊老爺子坐在路邊,正在跟人聊天。老爺子氣色比之前好了不少,手里邊拄著龍頭拐杖,烏漆嘛黑的木頭材質(zhì),頂端鑲嵌了一塊荔枝大的翡翠,頭發(fā)雖然花白,卻極威嚴(yán),皺著眉聽人說話,看樣子十分意動。他旁邊坐著余三七,老騙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來的,背后還背著他的招牌,抓著羅盤說的唾沫四濺。陸堯冷笑一聲,這兩人看起來相見恨晚,聊得入神,沒察覺到他已經(jīng)過來了。陸堯就靠在鐵門上,不到三分鐘就看見齊老頭心服口服的揮了揮手,身后的黑衣小伙子一臉恭敬,遞上了一張支票跟一支黑色鋼筆,人也不嫌棄,坐在馬路牙子上想要開價,結(jié)果余三七掏出手機,說:“別開支票了,直接轉(zhuǎn)賬吧,微信支付寶都可以——最好是支付寶,微信要收手續(xù)費的?!?/br>“成,成!”齊老爺子說:“您怎么方便怎么來?!?/br>余三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老哥哥,今天咱倆算是把話說開了,以后做個朋友也成,我就在華沙街口那邊擺攤子,你要是遇上了事兒,盡管來找我。”他往齊老爺子的拐杖上瞥了一兩眼,嘆氣道:“我是真把你當(dāng)知己,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得多那么一句嘴——你這拐杖……”齊老爺子悚然一驚:“拐杖有問題?”余三七沉重的點了點頭,齊老爺子也不含糊,二話不說把拐杖往余三七手里一塞:“全當(dāng)給老弟做個見面禮!”余三七把拐杖往胳肢窩里一夾,眼睛又盯上了齊老爺子手里的鋼筆……陸堯?qū)嵲谑菦]臉看了,走過去,伸手扯住了老騙子的胡子,把他往后拽了拽。老騙子一開始沒看見是他,不滿道:“干什么啊……”陸堯用下巴指指鐵門,老騙子一句話都不敢說,灰溜溜的進去了。“聊得挺開心啊?!标憟蛘f。齊老爺子咳嗽了一聲,身后立刻有人將他扶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想要震一下拐杖,沒想到揮了個空,最后尷尬的喊了一聲:“陸小先生?!?/br>陸堯半點臉面都沒給他留,“拾人牙慧,自己在家里樂幾天也就得了,非得趕著上來找不自在?”他伸手,隔空點點齊老爺子的鼻子,那幾個保鏢立刻神色不善的盯了過來。“我身體就不用陸小先生擔(dān)心了?!饼R老爺子冷冷一笑,神色竟然頗為自得。陸堯也知道為什么,小任那一根頭發(fā)咽下去,這老頭的身體肯定好了不少,估摸著自己還能活上不少年,再加上手中有權(quán)有勢,難免就得意了起來。陸堯不動聲色,輕描淡寫的從齊老頭的肩膀上掃過,放下來的時候指縫間夾了一根頭發(fā),齊老頭的臉色立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然而他卻渾然不覺,慈祥道:“小伙子,你年紀(jì)也不大,窩在這個小地方不覺得憋屈么?”陸堯懶洋洋道:“有話說話?!?/br>第33章锃光瓦亮的齊老爺子梗了一下,“小伙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陸堯笑了,他在鄴城這么多年,聽到的威脅還不少,大多都是‘久仰大名已久,今日必留您全尸’這一類半白半文的話,里邊也是三分輕蔑七分畏懼,這么直白的還真沒見過——他懶得搭理。“壁虎是你雇的?”陸堯問:“兔兔是你綁架的?”“壁虎?”齊老爺子說:“守宮?”這一話乍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陸堯繞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守宮是壁虎的別名。五毒入世,大都化了人名,蛇是他家乖崽晏輕,蝎子是只剩下了腦袋的晏重,壁虎大概是用了‘守宮’這個別稱,也算是名副其實了。沒跑了。陸堯滿意的‘唉’了一聲,原來只是懷疑,現(xiàn)在可算是理清楚了,齊老爺子既然知道壁虎的名字,那肯定是跟他狼狽為jian攪和在一起了,他動起手來也不用顧忌什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掃面子,齊老爺子的臉面掛不住了,直言道:“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們計較,但是那把刀是我從高價買回來的,你們吃不下,還給我,這事兒就算翻篇了?!?/br>陸堯動作一停,問:“刀?什么刀?”齊老爺子冷笑道:“裝傻充愣?”陸堯皺了一下眉,忽然就想起了最近鄴城尋回播放的新聞——市博物館失蹤了一把古刀,據(jù)說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他遲疑道:“市博物館的那一把?”齊老爺子哼了一聲。陸堯沉默了一下,說:“怎么會在你手里?這是違法的吧?”“現(xiàn)在是在你們手里?!饼R老爺子毫不客氣道:“要么還回來,我自然有地方放,要么我就報警——你們這個小區(qū)不大吧?用不了多久就能搜出來,到時候你有嘴都說不清?!?/br>陸堯簡直要被氣笑了,快步走進鐵門中,喊了一聲:“王拉拉!”齊老爺子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幾乎篤定了那把失蹤的刀跟這群人有關(guān)系。他手握權(quán)勢一輩子,雖然面上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