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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那你現(xiàn)在干什么呢?這么頻繁的找肖哥。你別忘了,現(xiàn)在我才是你的經(jīng)紀人!”曲寒“嘿嘿”一笑,“是是是!大佬說的對,你才是我的經(jīng)紀人?!?/br>雯雯剛準備發(fā)怒,曲寒就認真回答問題,“我想和肖哥搞對象來著?!?/br>雯雯猛地轉(zhuǎn)過來盯住他的眼睛,“你再給我說一遍!”曲寒難得認真的看著雯雯,一字一頓的重復(fù)一遍,“我想和他搞對象?!?/br>曲寒原來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雯雯的,雖然已經(jīng)在一起工作了五年,關(guān)系很好,但是他也不知道雯雯對這個事情的態(tài)度會是什么樣的。不過雯雯現(xiàn)在成了他的經(jīng)紀人,他就覺得很有必要告訴她了。雯雯伸手扯下曲寒的帽子,在他的光頭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他媽!”曲寒被拍的一臉懵逼,雯雯還真是成了經(jīng)紀人以后立刻換了一副臉孔?。?/br>雯雯:“下車下車!”曲寒拿回帽子戴好,疑惑的問,“你不說點什么?”雯雯大吼,“我說了!我說下!車!下!車!”曲寒急忙從車上跳下來,跑進樓道里回頭看雯雯,發(fā)現(xiàn)后者正露出慈母的微笑看著他。曲寒:“……”曲寒心里覺得肖逸鶴可能是還和陸興在一起,不過暖暖總應(yīng)該是在家里的,所以便按了門鈴。果不其然,很快里面就響起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貓眼一黑,一只圓溜溜的眼睛往出看著。曲寒沖著貓眼擺擺手,“嗨暖暖~”暖暖看是認識的人,就打開了門,放曲寒進去了。曲寒從一遍拿了拖鞋換上,對暖暖說,“肖叔叔還沒有回家???”暖暖在他換鞋的時候就在旁邊站著,聽他問話就回答,“對,你沒有和我肖叔叔在一起嗎?肖叔叔說你們一起工作。”曲寒彎腰把暖暖抱起來,帶著他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茶幾上擺了鉛筆和本子,還有一個印著卡通圖案的小書包。曲寒驚喜道,“呀!你上學(xué)啦?”暖暖從他懷里掙扎著跳下來,跑到那些東西跟前,自豪的舉起本子來給他看,“對啊對??!我肖叔叔送我去上小學(xué)了——”曲寒接過暖暖手里的本子,隨意的翻了翻,看到封皮上的名字時,突然就愣了。本子的封皮上歪歪扭扭的寫著肖責一。曲寒訥訥的念出來,“肖責一?”暖暖自豪的仰著頭,“我的大名!肖叔叔說哥哥起的名字很好聽,所以就用來做我的大名!肖叔叔還讓我見到你的時候要感謝你!”曲寒笑笑,“你感謝我了嗎?”暖暖羞澀的捂住臉,“謝謝曲寒哥哥!”曲寒坐到沙發(fā)上,看著暖暖趴在茶幾上寫作業(yè),胖胖的小手用鉛筆寫出來稚嫩歪斜的字體,卻認真的不得了。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曲寒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忍不住抬手摸摸暖暖的頭,“暖暖喜歡……我嗎?”暖暖一邊盯著自己的本子寫字一邊點頭,“喜歡……”曲寒微笑,“為什么?”暖暖:“曲寒哥哥從來沒有問過我爸爸mama的事情——連雯雯jiejie都問過我——但是你什么都沒有問?!?/br>曲寒一愣,“你爸爸mama啊?!?/br>暖暖自顧自的說下去,“肖叔叔說如果有人問的話我可以說他是我的爸爸,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我也不愿意叫他爸爸——”暖暖抬起頭來,看著曲寒,“我知道我的爸爸不是他?!?/br>曲寒覺得自己聲音沙啞,“那么,你知道你的爸爸是誰嗎?”暖暖搖頭,“我mama沒有告訴過我,mama曾經(jīng)想說……后來她……”曲寒打斷暖暖,“其實,暖暖,我就是你……”“嘎達”一聲,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兩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肖逸鶴提著東西走進來,抬頭看到曲寒愣了一下,“你怎么在這?”曲寒站起來,“我……沒事。”肖逸鶴點點頭,側(cè)身把門露了出來,看著曲寒。曲寒厚臉皮的笑,“嘿嘿,肖哥,我來找暖暖玩?!?/br>暖暖也跟著幫腔,“叔叔,曲哥哥陪我寫作業(yè)呢!”肖逸鶴覺得暖暖對曲寒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大約是血緣關(guān)系在作祟。但是他不愿意讓暖暖和曲寒有過多接觸,因為暖暖現(xiàn)在還小,五官已經(jīng)有些曲寒的影子,雖然整體上看更像杜鵑,但他害怕被有心人看到了抓住這個做文章。他也怕曲寒會懷疑。以他對曲寒的了解,曲寒如果發(fā)現(xiàn)他自己和暖暖長得很像,他只會懷疑是自己偷了他的jingzi去做代孕,而根本不會想到會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人。肖逸鶴無奈的隨手把鑰匙扔到門柜上的銅盤里,提著東西進了廚房。曲寒屁顛屁顛的跟過去,想幫肖逸鶴提袋子,被肖逸鶴躲開了。肖逸鶴皺著眉,“你過來干什么?”曲寒:“幫忙?。⌒じ绨盐业娘堃沧隽税?!”肖逸鶴推他,“離我遠點,你去陪暖暖做作業(yè)!”曲寒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來,“肖哥,我看到暖暖的名字了。你對我起的名字很滿意吧?”肖逸鶴內(nèi)心吐槽,只是因為你是孩子他爸才用了你的意見。曲寒看肖逸鶴已經(jīng)不打算趕他走了,興致勃勃的從袋子里拿出來韭菜問肖逸鶴,“我洗這個吧?吃這個嘛?”肖逸鶴正在剝蒜,聞言側(cè)頭看了一眼,“不吃?!?/br>曲寒又換了一把芹菜,“吃這個嘛?”肖逸鶴瞥了一眼,“不吃。”曲寒受挫,還是不死心的拿出一根黃瓜,“這個呢?”肖逸鶴把剝好的蒜隨手放到案板上,從他手中拿過黃瓜在水龍頭下洗了洗,直接開吃了。曲寒湊過去,“肖哥,咱們今天吃什么?”肖逸鶴板著臉退開,淡淡的看著曲寒。在過去的五年里,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曲寒對他還算尊敬,到后來的兩年里,幾乎從來不曾靠近過他,更不要提像現(xiàn)在這樣親昵的湊近叫他“肖哥”了。最多是個“哎!”來稱呼他。雖然在被曲寒“炒”了以后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自己隱秘的感情,但是他也從來不曾想過會感動曲寒然后在一起。更何況,他離開以后,是抱著放棄曲寒、找個圈外人安定下來的想法的。曲寒雖然曾經(jīng)在照片墻前說過……“喜歡”自己,但他實在沒辦法去相信這句話。出車禍前才惡狠狠地甩開他的人,車禍醒來以后就跑到他家說喜歡他。如果曲寒真的還是曲寒的話,這就和天方夜譚一樣。但是這個人卻越來越表現(xiàn)出來“喜歡”的狀態(tài)——經(jīng)常來他家找他、有事給他打電話和經(jīng)常性的看他。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