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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曲mama:“他沒有看好你?!?/br>曲寒急忙解釋,“不是!哎呀媽!當時是我不聽他的話!我自己的問題!”笑話,他以后還要帶著肖逸鶴見家長出柜呢,給他媽留下個這印象還了得?曲mama嘆口氣,“肖逸鶴那會還是你的經紀人呢吧?”曲寒:“媽,整件事說起來就沒完了,我現(xiàn)在還有事要忙呢,你別想那么多了成嗎?”曲mama沒說話,曲寒繼續(xù)說道,“你不是想有孫子嗎,這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也不用你換尿布沖奶粉,省了不少事你還不開心。”曲mama還是沉默,曲寒心慌,又突然想到重點,“我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我怕你生氣,想著等你和孩子親密了,那會再說效果可能好點。”曲mama心里可算是有了一些安慰,“你忙吧你忙吧,我去給我小孫兒買好吃的去咯?!?/br>曲寒掛了電話,雯雯站在他背后,“說完了?”“嗯。”“走吧,換衣服去?!?/br>曲寒這個角色,是一個窩囊廢的典型。雖然正值夏末天氣,但是溫度可一點也不低,大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尤其這會已經過了早晨涼爽的那個點,越來越熱了。劇組找來的衣服都是一些粗布做成的,還得貼身穿著,悶熱的很。拍了幾張照片,效果不是很好。張熙嫌曲寒頭發(fā)洗的太干凈,看不出來那股子頹廢勁。曲寒哭笑不得,是張熙昨天讓他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今天在媒體面前要露相,現(xiàn)在也是他嫌自己太干凈。不過作為一名演員,他也沒說什么。他讓張熙先拍別人的,自己跑到了一邊,張熙也沒再管他,開始準備別人的了。曲寒走到路邊綠化帶那里,伸手抓了一把土就往頭上撒,雯雯看見下了一跳,急忙攔住,“你干嘛?。 ?/br>曲寒:“把頭發(fā)弄臟一點。”雯雯看了看周圍少數(shù)沒有離開的記者,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這邊,“你弄點水不就成了嗎!”曲寒:“我得弄出來灰撲撲的感覺?!?/br>雯雯生氣:“這不是化妝師的活?張熙怎么想的?!”說著就要返回場里找人。曲寒攔下她,“我有辦法,你干嘛這么急躁。”雯雯不解,看著曲寒。曲寒把土撒到頭頂,然后輕輕拍開,原本干凈烏黑的頭發(fā)變得灰灰的,曲寒又拿了水瓶倒了點水在手上,混成泥以后摸在頭發(fā)上。雯雯嫌棄的看著他,“這有用?一看就能看出來!”曲寒不理她,繼續(xù)倒水往頭發(fā)上摸,終于弄出來一點油膩的感覺了?;氐狡瑘?,張熙看了一眼,沒多說什么,就是可以的意思。補了妝,曲寒穿著戲服拍完了定妝照。張熙和攝影師湊到一起檢查,曲寒也跟著過去看。張熙側頭看他一眼,“挺下得去手!”曲寒笑笑,“敬業(yè)!”拍完定妝照吃過午飯,下午還有很充分的時間,張熙派人過來通知曲寒要拍的第一場戲。是一場楊達樹從電視上看到新聞,說全城范圍內有線索的人可以和警方聯(lián)系,獎勵一萬元的通知。楊達樹和老板請了半天假,坐公交去了警局,沒想到進去以后被很敷衍的對待。他反復強調真的很有可能就是在他工作的飯店附近發(fā)生的命案,辦案人員只是說“知道了知道了,后期有空了會過去看看”。楊達樹尷尬的提出那一萬元的事情,被人以嘲諷的目光盯著,“我們還不知道你說的有沒有用,就想著拿錢?”他失望的走出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證件落下了,返回去拿的時候聽見他們互相調侃,“看起來窮酸的很,可能是專門過來騙錢的?!?/br>楊達樹想進去和他們理論,但是還是忍耐著等他們說完以后才進去,用帶著討好的笑容面對冰冷詢問他回來干什么的警官說,“我來拿落在這里的證件?!?/br>曲寒臺詞上倒是沒什么問題,本身楊達樹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臺詞并不多。但是當臺詞少的時候,就更考驗一個演員的演技。曲寒真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角色,這電影對他來說又是十分重要的,他心中的緊張不言而喻。開拍之前,趁著工作人員布景的時候,給肖逸鶴打電話求安慰。肖逸鶴正陪著他爺爺奶奶聊天,接起電話來不明所以,“今天不是開拍了嗎?”“對……我……我緊張的厲害?!?/br>肖逸鶴笑笑,“以前拍過那么多,從不見你緊張啊。這是怎么了?”“不一樣……我對這部電影,抱著很大的期望。你是知道的吧肖哥?!鼻H坏目粗β档墓ぷ魅藛T,張熙向他走過來,想給他說說戲。“張導過來了,你快給我一個親親,安撫一下我?!?/br>肖逸鶴無語,一想到昨天曲mama說曲寒冷冰冰就覺得電話那邊的曲寒是假的。“快快快??!”曲寒催促著。“么么。”肖逸鶴面無表情。曲寒笑開來,“么么,收工了找你!”張熙還沒走到曲寒面前,曲寒已經先一步收了手機扔給雯雯迎上去了。“導演。”張熙看了看四周,幾個工作人員轉移開視線,“以后馬上就開拍的時候,不要打電話,你看看那些人,都看著呢!”曲寒點點頭,道了謝。張熙給曲寒說了半天,有些不放心的凝視著他,“怎么樣,可以嗎?”曲寒咬完唇,堅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吧!”作者有話要說:美好的一天!第56章電影五十六章天氣是陰的,哪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大街上的人面無表情的走著,或左或右,腳步匆匆。楊達樹從公交車上下來,衣著樸素卻整潔,面色蒼白卻帶著喜色的在站臺上站定。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警局的牌子,加快腳步走了進去。門房讓他做了登記以后放他進去了。登記簿上他留下的字跡蒼勁有力,門房看了一眼他的字,又忍不住盯住他的背影看了半天,嘆了口氣,“可惜了一手好字哦!”一個年輕警官接待了楊達樹,讓他坐在辦公桌對面,自己拿了本子開始做記錄。起先還是態(tài)度端正的在做詢問,“你的姓名身份證號先說一下?!?/br>楊達樹拿出證件給對方看了看,把信息一一說了。“好了,現(xiàn)在開始說你的線索吧?!?/br>楊達樹微微佝僂著身子,駝著背,“我工作的地方,之前出現(xiàn)過這種垃圾袋……”警官打斷他,“具體地點?你是做什么的?”楊達樹猶豫了一下,低下頭低聲說,“我是盛華飯店的洗碗工,每天工作完會出去倒垃圾?!?/br>警官拖長音調“哦”了一聲,把筆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