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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隱瞞身份溜出宮的習(xí)慣,至于最后那句拋棄什么的以及那誰絕情的話根本就沒聽進(jìn)去好嗎?回到房間的夜璟華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磕瓜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在乎碧綠之事,季灼正欲向人解釋,“那個——”敲門聲突然響起。夜璟華輕輕躍到梁上,面無表情道,“丞相就當(dāng)朕不在,該怎樣就怎樣,不用拘束。”季灼開門,門口果然是滿臉通紅,挎著大籃子的碧綠,沒得季灼說話,門口的人就自覺地進(jìn)了屋里。“王上讓我來——”碧綠欲言又止,悄悄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季灼抬頭看看梁上的人。夜璟華點點頭,然后捂上耳朵,顯得特別善解人意。季灼哭笑不得,真是拿這人沒辦法~屋里沉默了一段時間。“丞相莫要不自在,其實奴婢也傾心于丞相?!北叹G脈脈含情道。季灼做出請的動作,側(cè)了側(cè)頭,“姑娘先坐。”脖子上的牙印因為這看似無意的動作展露無遺。房梁上的夜璟華撇撇嘴,反正和朕沒關(guān)系。碧綠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這——”季灼苦笑,“讓姑娘見笑了,我的心上人留下的。”碧綠久久說不出話,半餉道,“丞相有心上人了?”可是怎么這么彪悍,逮著脖子就咬?難道季相喜歡這樣的?“我,我也可以!”碧綠狠狠心,硬著頭皮道。許久,季灼嘆了口氣,“之前瞞著姑娘是因為內(nèi)人害羞,姑娘有所不知,云羿大街小巷都盛傳,丞相和丞相夫人舉案齊眉,恩愛兩不疑。他那人雖兇了點,但卻待我情深意重,一世又一世,光是他甘愿受的輪回之苦,就足以讓我真心待他,你說,千世情劫都經(jīng)歷了,這世我怎舍得放開他?”很顯然碧綠不知道還有這茬事,聽得直自責(zé),“是奴婢逾越了,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已經(jīng)這么虐了,我們竟然還想橫插一刀,簡直不是人!“丞相夫人很美?”碧綠擦擦眼角的淚,問了一個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問題。季相勾起嘴角,“傾國傾城,與世無雙。”房梁上的人直翻白眼。碧綠咬咬牙,為了贖罪,自己無論如何都得維護(hù)這段唯美的愛戀!甚至可以說忽略季相說的那句“有點兇”,丞相夫人必須得是溫柔賢惠,柔情似水。待碧綠帶走籃子告辭后,夜璟華從房梁上跳下來,瞇眼道,“什么時候介紹一下丞相夫人?”季灼從后環(huán)住人,親親人耳垂,“夫人怎么又生氣了?”“誰是你夫人!”夜璟華拿手肘往后狠狠頂過去。“真兇?!奔咀婆吭谌思缟衔?。“連小姑娘都騙!”夜璟華嗤之以鼻。“臣可沒說謊,話本子里就是這么寫的?!奔咀评碇睔鈮?。“話本子里沒有那么矯情的話!”別以為朕沒看過。季灼好笑,“你看的那個版本沒有?!?/br>夜璟華涌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一下子從人懷里掙出來,“還有什么版本?”季灼把手搭回人腰上,壞笑道,“看,我就說皇上可以自己掙開吧?!?/br>夜璟華冷靜地把人手拍來,瞪著人,回答朕的問題。“回皇上,還有煽情版、和諧版、圖文版、變態(tài)版、驚世駭俗版,皇上看的是正經(jīng)版。”季灼認(rèn)真道。夜璟華:“……”過了一會兒,夜璟華瞇眼警告人,“你不許看?!?/br>“哦?!狈凑呀?jīng)看完了。夜璟華拍拍手,滿意地走到床邊準(zhǔn)備重溫那本正經(jīng)版,然后就看到包袱里仍睡得呼呼的小狐貍。今天怎么這么能睡?夜璟華戳戳小狐貍鼓鼓的肚皮。還是沒有動靜。季灼摸摸鼻子,……忘給小東西解xue了。在皇上的殺人目光中,季灼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挨著人蹲下,親昵地碰碰頭,“睡得真香。”說完淡定地在小狐貍身上點了點。被解xue的小狐貍大大地張了張嘴,接著又蹬蹬腿,睡眼朦朧地看著圍著它的父皇和父相。父皇正散發(fā)著殺人的氣場,嚇得小狐貍又閉上眼睛,偷偷瞇出一條縫想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季灼輕咳了一聲,試圖增添點印象分,“千世情劫?!?/br>能不能看在千世情劫的份上……千世情劫個粑粑!夜璟華拿起邊上的話本子就朝人頭上拍過去。小狐貍驚得抖了抖毛。“華兒家暴?!奔咀瓶棺h。你還家暴小狐貍了呢,叫你再說話!夜璟華又朝人頭上狠狠拍了一下。真是一點都不溫柔。“丞相夫人簡直傾國傾城,那性子更是溫柔似水?!北叹G坐在一群侍衛(wèi)宮女中間,聲淚俱下地講完丞相背后的故事后,又著重渲染了下傳說中的丞相夫人。侍衛(wèi)宮女們個個哭得稀里嘩啦,說不出是感動還是內(nèi)疚。青翠無力地拉拉碧綠,聚眾嚼舌根,也不怕被宮主知道?“對了,據(jù)說——”碧綠突然又有了靈感。話還沒說完,清芙殿的一個宮女急急忙忙跑過來,“青翠jiejie,王上宣見你?!?/br>青翠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夜探之事,全憑運氣清芙殿里,姬九潁慢慢地呡了口茶,“都退下吧?!?/br>左右聞言都低頭退到殿外。青翠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宮主有何吩咐?”“青翠在我身邊幾年了?”姬九潁閉眼陶醉在茶香里。“奴婢八歲被宮主收留,到現(xiàn)在有十年了?!鼻啻湫睦锲呱习讼拢⌒囊硪淼鼗卮鸬?。“是么?”姬九潁只笑,“也該找個好人家了?!?/br>青翠心里一緊,忙道,“奴婢只想伺候著宮主,不敢想什么好人家?!?/br>“什么敢不敢的?”姬九潁慢慢睜眼,輕笑道,“風(fēng)護(hù)法怎么樣?”青翠一聽就慌了,一個勁地磕頭,連聲道,“奴婢不敢?!?/br>“不敢?”姬九潁冷笑,伸手把一個盒子重重摔到人面前,盒子里卷著的一副畫像滾到地上,慢慢展開,畫像上的男子滿眼含笑,風(fēng)華無雙。青翠心灰意冷,但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跪著挪到人腳邊,祈求道,“看在奴婢伺候多年的份上,宮主就饒了奴婢吧?!?/br>“伺候多年就能跟本宮主搶人?”姬九潁眼神冰涼。“青翠知道自己不配,奴婢齷齪,不配心里裝著人,”青翠咬著下唇,心里一陣疼,“但奴婢沒想過插足您和風(fēng)護(hù)法,奴婢心知自己低賤,怎能配的上風(fēng)護(hù)法那么好的人?奴婢也是真心希望您能和風(fēng)護(hù)法開開心心……,那幅畫是奴婢一時糊涂,奴婢從沒妄想過什么……”“賤人!”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