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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剛走,鳳弋瞳走出密室,往血池里撒了些藥粉,瞬間,那五彩蛛就變成一灘綠色的血水。鳳弋瞳負手走出毒室,守衛(wèi)齊齊低頭抱拳,“教主。”“告訴齊寇離開這兒。”鳳弋瞳冷冷道。守衛(wèi)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在齊寇對魔教還算殷勤的份上,自己才做了此番提醒,信也好,不信也罷,剩下的就得看他們的造化了,反正已經(jīng)沒了五彩蛛,琥珀門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本來是來看看所謂的圣物,沒想到卻陰差陽錯碰到闖進來的這兩個人。鳳弋瞳瞇上眼睛,自己只不過閑得無聊順手按了下開關(guān)而已,沒想到收獲頗豐……妖冶的眸子里流光溢彩,嘖嘖,云羿皇帝夜璟華~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快樂,在此送上一只野生的異瞳怪驅(qū)邪~大家玩得開心!☆、臣謝皇上救命之恩齊寇正睡得香,突然被外頭嘈雜的聲音吵醒。“門主——”一人推門而入,聲音是掩蓋不住的慌張。齊寇不耐煩地問,“什么事?”“我們……被包圍了……”來人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齊寇覺醒了大半,“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殺進來一群人,人數(shù)眾多,我們遠遠抵擋不住……”想來也是金牡丹那女人壞了事,齊寇順手披上袍子,低聲咒罵了句,“廢物!”來不及想太多,就匆匆趕去毒室。琥珀門已經(jīng)亂成一片,無論如何,只要保護好圣蟲,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等到毒室卻發(fā)現(xiàn)血池綠成一片,五彩蛛早已不見蹤影。齊寇握緊拳頭,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那些人碎尸萬段,但理智告訴自己,現(xiàn)在沖出去就是自不量力。看來那些半死不活的嬰兒也被救走了,齊寇冷笑,拿起火把往血池里一扔,火苗猛然竄起,形成熊熊大火向外撲去。幾乎同時,齊寇躍進暗室。燒的越旺越好,最好一個都別活下來,都給我琥珀門陪葬!暗室里機關(guān)重重,齊寇熟練地避開暗器,很快就消失無影。火越來越大,瘋了一樣地蔓延開來,像吐血新子的毒蛇,暗道里瞬間充斥著黃白色的濃煙。就算發(fā)現(xiàn)的早,也快不過這來勢洶洶的大火。出口狹小,一次只容得幾個人出入,護著嬰兒的侍衛(wèi)按照命令紛紛先撤退。暗道里季灼邊部署一切,邊把夜璟華的手握得死緊,生怕人出了什么差錯。墻壁上嗶哩扒拉,是蟲子被烤焦的聲音。夜璟華安心地回握人的手,沒有自夸,朕的丞相還真是能干。周圍已經(jīng)被火包圍,不斷有什么東西掉下來。夜璟華突然用力一拉,把人牢牢護在懷里。“干什么?”季灼皺眉,剛一開口就被濃煙嗆得直咳不止。使勁掙開人,卻被執(zhí)拗地死死困住,也不知道那人哪來那么大的勁。隧道里煙越來越濃,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撲過來的火星落到夜璟華身上。夜璟華低頭,喃喃道,“季灼……”朕是不是還沒說過喜歡你……,那你知道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護著自己的人身子越來越軟,最后倒在自己身上。季灼把失去知覺的人緊緊抱在懷里,在又一輪更猛烈的火勢沖過來前,咬牙沖了出去。父皇他們都來了?不行,讓他們看到的話,朕圣威何在?夜璟華清秀的眉頭皺在一起。感覺到嘴里有一股清涼的液體,乖乖咽下去,突然喉結(jié)有點癢,還黏糊糊的,夜璟華不禁皺眉,一定是那個過分的丞相,抬手就朝大腦袋拍過去。看人睫毛動了動,季灼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眼睛直直盯著人,眨也舍不得眨。夜璟華一睜眼就看到季灼放大的臉。怎么就走了,剛醒的人有點惆悵。季灼拿起桌上的碗,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送到人嘴邊。剛醒的人看上去有點虛弱,季灼一陣心疼,怎么這么傻?喝完藥,夜璟華敏銳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丞相那么禽獸,第一反應(yīng)難道不應(yīng)該是啃一口嗎?還是朕傷的太重,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不過朕一點也不期待!夜璟華自動忽視自己偷偷咽了下口水的事實。小狐貍特別有眼色的等父皇喝完藥,才用爪子碰了碰人,夜璟華笑著捏捏人的爪子。藥碗見底,季灼把空碗放回桌上,后退兩步單膝跪地,“臣謝皇上救命之恩?!?/br>夜璟華愣了幾下,才咬牙道,“喂,鬧什么鬧!要跪跪搓衣板上!”季灼表情疏離,抱著拳道,“微臣必肝腦涂地,永世效忠皇上,鞍前馬后,在所不辭?!?/br>雖然不知道丞相發(fā)了什么瘋,但季灼的樣子還是讓人不安,夜璟華低聲道,“朕要的不是這些?!?/br>季灼抬眼,“那皇上要的是什么?”要的是喜歡的人安好……看著人不說話,季灼嘆了口氣,起身把人抱進懷里,“真是敗給你了,都不舍得和你吵架?!?/br>“臣謝皇上救命之恩?!币弓Z華提醒。季灼看著人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真的很生氣?!闭f完又加了句,“本來想收拾小包袱出走的!”夜璟華被逗笑,朝人頭拍過去,堂堂丞相背起小包袱說走就走,一點也不幼稚。季灼抓住人的手,表情認真,“皇上知道那種害怕失去心上人的感覺嗎?臣的心上人就是這樣對臣的?!?/br>夜璟華看著人布滿血絲的眼睛,心驟得一疼,想必這人從回來后就沒休息,一直這樣守在床邊。“也是,我那心上人是皇帝,人家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心里裝的是黎民百姓,哪會在乎我的感受?”季灼垂下眼睛。“沒——”夜璟華急道。季灼抵著人額頭,“幸好沒受重傷,不然讓我如何是好?”接著很委屈,“我只是不想讓心上人受苦而已~”委屈完了又嘆氣,“什么時候才能躲在我身后,讓我保護你?你守著天下,我守著你,不好嗎?”然后又是新一輪的絮絮叨叨,什么“那些心急如焚是用言語形容不了的”,什么“你愛民如子,我愛你如生命”呀,還有什么“抱著你出來時老天也為這千古絕唱動容,北風怒號,萬里飄雪”……,說得是越來越煽情,越來越浮夸,夜璟華支著臉,不時撇撇嘴,眼里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喏,哀莫大于心死,哪天臣失寵了心死了,就披著月光,騎著毛驢,拿一箱金子,孤獨絕望地離去,不留下一絲痕跡……”季灼夸張地捂住胸口。小題大做,夜璟華等人繼續(xù)說下去。果然,“然后隱姓埋名,憑臣的姿色定會招蜂引蝶,輕輕松松娶十房不在話下。”夜璟華挑眉,“你敢?那朕就娶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