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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極生悲,傅清息嗓子一癢,咳了起來。 小廝趕緊過來扶起他:“老爺,可是嗓子又不舒服了?奴才馬上去找太醫(yī)?!?/br> 傅清息搖搖頭:“不礙事?!?/br> 他還找什么太醫(yī)! 當元余寒給的醫(yī)術(shù)buff是什么地攤貨嗎! 你老爺我現(xiàn)在要是開了buff,那牛逼程度霸氣到六親不認的好嗎! 基本沒用的氣質(zhì)光環(huán)華佗在世buff,加上真正的醫(yī)術(shù)buff,你老爺我這次分分鐘辭官當神醫(yī)去也能完成任務(wù)??! 救人什么的我現(xiàn)在還怕誰嗎? 傅清息還在暢游幻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找了個什么度假任務(wù),簡單成這幅模樣。 眼見老爺再次陷入沉思,小廝都快哭了,小心翼翼地再次發(fā)出提示:“老爺啊,李大人還在外面……” 傅清息面色一僵。 忘記這一茬了!原主貪污得那么厲害,他要是現(xiàn)在辭官,那些跪著給他行賄的人能立馬砍死他! 這個李大人可能會排在想砍死他的前五位。 難受。 上個世界太過肆意,能動手絕不動腦的人設(shè),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腦子里還有點懟天懟地、看不慣還可以懟懟自己的想法。 居然還敢在這種群狼環(huán)視的境地辭官? 這跟在戰(zhàn)場上當著敵軍的面把盔甲脫了有區(qū)別? 傅清息心底默默流淚,好半響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態(tài),讓小廝服侍著穿好衣服出去跟李大人虛以委蛇。 李大人,吏部尚書,傅清息手底下第一秘書。 今天又來送錢了。 傅清息穿戴好一身狐裘,晃悠悠走到書房,李大人李勝已經(jīng)在里面喝了第六盞茶了。 見到傅清息的第一時間就趕忙迎上來:“大人,您可算來了?!?/br> 傅清息才懶得給貪官污吏好臉色,徑直越過李勝,自己在主座上坐下,也不招呼李勝:“怎么?在擠兌我走路慢?” “不敢不敢?!崩顒俨亮税押?,傅清息不招呼他也不敢坐下,只能默默夾著腿在心底流淚。 六杯茶水下肚,這下全部匯集在膀胱,這種可怕的焦慮感讓他感覺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大概是他這輩子干得最傻的一次。 “大人,這個是岐山茶,我那不爭氣的侄子聽說您愛喝這個,特地去派人去岐山買的,也不是什么名貴物件,只是想在您面前敬個孝心?!眱?nèi)急的李勝直奔主題,說完利落掀開他背后半人高的柜子狀物體上蓋著的緞布。 緞布背后確實是一個柜子,一個冰玉柜子。 冰玉難得,國庫里最大的一塊冰玉也才不過一塊扇面大小。一個半人高的冰玉柜子,其價值不言而喻。 李勝笑著,神色間頗為自得:“好茶不易保存,所以我們選了個別致一點的柜子來保存茶葉,還望大人莫要嫌棄禮薄?!?/br> 傅清息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掩住自己眼底的嘲諷,岐山茶確實不算名貴,這老匹夫送點東西,可真是花了不小力氣。 要是原主在這兒,估計眼睛都能看直了去,可惜他遇到的是傅清息。 咽下一口茶,傅清息連眼皮子都沒抬:“放這兒吧,有心了,替我謝謝李浩志,就說這個禮我收到了?!?/br> 傅大人這兩年越發(fā)喜怒不形于色了,完全看不出來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李勝忐忑著走后,傅清息原地打了個噴嚏,離柜子遠了些:“啊,忘記我還在發(fā)燒了?!?/br> “夭壽,我發(fā)燒你還弄個冰柜在我旁邊,可別是個傻子吧?!?/br> 第100章 丞相巨貪 李勝走了, 冰箱留下來了。 收這么大一筆巨款,傅清息面不改色叫人抬到倉庫。 管家離開之前面色忐忑道:“老爺, 那茶葉……” 傅清息不假思索道:“都賣了, 包括府里其他茶,你找人全部給我賣了。以后丞相府只喝鷹茶,給我往濃里泡,越濃越好,一壺茶大半壺茶葉的配置, 一壺泡一整天?!?/br> 是我的耳朵瘋了? “這…”管家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沒聽清:“老爺你是說清茶?” 不可能是鷹茶吧,鷹茶是玉國特產(chǎn),極苦,一壺茶往往只用放一兩片就可以苦一天,要不是這茶能驅(qū)寒, 甚至根本不會有市場, 便宜得很,一文錢可以買好幾包。 按照老爺?shù)恼f法, 那個叫泡法叫熬藥可能更貼切點。 “鷹茶,以后來客也喝這個,大家一起憶苦思甜?!备登逑⒄f完潑了手上價值不菲的茶湯,留下一句話之后揚長而去:“快些賣了, 看著惱人?!?/br> 送走了李勝, 沒過多久周升又來了。 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恭恭敬敬地站在書房門外。 周升是傅清息直系弟子, 不過官位不高, 只是個從四品, 剛好卡在可以上朝的門檻,朝堂上大大小小的官員要么和他平級,要么官位死死壓住他。 日子過得只能算是天子腳下的小白菜,雖然種在皇宮的菜園子里面吧,但是還是會被澆糞,苦逼得很。 他這次來是想把自己兒子引薦給傅清息當小書童,他比起其他官員來說,最大的缺點就是比較窮,送東西拿不出錢,那就只有加深感情了。 周升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他自己是從丞相大人手底下混出去的,要是自家兒子也從丞相大人手底下混出去,就丞相的地位,往后誰還敢小瞧了他家去。 周升的大兒子周記才懶得算計,他等得腿軟,見四下也沒人,便不耐煩地蹲下抱怨:“爹,丞相大人什么時候才來啊,我們這都等了多久了。” “噓!慎言!”周升緊張地左右環(huán)顧一番,見周圍真的沒什么人才松了口氣,一把把周記從地上扯起來,捂住他的嘴巴:“為父怎么跟你說的!你還敢在這兒放厥詞!見到丞相大人之后要老實點知道嗎!不然回去了少不了你的鞭子!” 周記眨眨眼表示知道了,心里卻在嘀咕:不就是個大貪官?要是等我賺了錢再來,不比眼巴巴來賠臉子吃苦強? 傅清息老遠看了半天,只覺得這個周升目光躲閃,行為唯唯諾諾,一看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要不是文章確實出眾,原主估計也不會認這么個門生。 原主做事其實還是有可圈可點的地方的,他自己出身貧寒,一路進京趕考吃了不少苦頭,要不是當初老丞相被他文采吸引,資助他些許,還不知道他的尸體現(xiàn)在在哪里發(fā)臭。 所以他自己也愛挑選些確有才華的人進行資助,這周升不過是其中之一。 傅清息冷眼瞧著,對周升沒多大在意,倒是覺得他旁邊那小子目光狡黠,若是好好指點一下,勉強也能成點氣候。 正值用人之際,傅清息絲毫不介意這些人的小心思,吩咐了管家將泡好的鷹茶端過去,傅清息自己則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