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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時間啊。”“哈?”你不方便?白蘇一臉莫名。他記著這小子是單身來著,難道有對象?禿子抽了抽鼻子,眼睛血絲濃重,白蘇是他的恩人,他當(dāng)年就是個農(nóng)村傻狍子,爹媽打工一去不回,就一個體弱多病的姥姥把他帶大,姥姥死的時候,下葬的錢,還是白蘇拿的,他打算一輩子把白蘇當(dāng)大哥……但是大哥新婚不回家,要去他那睡,還說喜歡帶把的,這明顯是要搞他。禿子將水杯,緊緊捏成一個紙球,大哥對他有恩,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大哥給的,大哥非要和他搞,那那那就搞……吧。“方方方,方便!”白蘇翻了個白眼,躺倒沙發(fā)上打仰殼,想瞇一會,就聽禿子磕磕巴巴的又說,“晚,晚上我能不能在……咳!在上面啊……”禿子眼劃拉著白蘇的大長腿,和仰殼露出的一截腰,“在下邊我怕主要是我,沒心里準(zhǔn)備,再拉……”白蘇被他說的一陣惡心,反應(yīng)過來他啥意思,登時就一個打挺跳起來,罩著禿子就開踹,“我去你媽的!”“你哪來的自信!”白蘇把禿子堵墻角一頓大飛踹,“我他媽就問你哪來的自信!”“長的跟個水桶頂皮球似的……”白蘇踹都不解氣,脫了皮鞋,就照著禿子身上掄,“還他媽想cao老子,我特么抽不死你!”禿子被一頓飛踹帶鞋底子抽反倒樂了,顯然這是個美麗的誤會。臉老老實實的被白蘇抽了一通,反正他皮糙rou厚,他大哥也沒真舍得打他,真打他不是這個勁。禿子自身危機一解決,也不別扭了,舔著臉挨白蘇坐下,嬉皮笑臉的問:“哥你怎么突然就喜歡帶把的了?”禿子挺大個老爺們一臉八卦:“是誰啟發(fā)了你,發(fā)現(xiàn)帶把的更招人稀罕?”“反正他媽不是你……”白蘇懶得回答,仰殼在沙發(fā)上沒一會就睡著了。晚上的時候被禿子叫醒,倆人回了禿子的家,白蘇了澡,盤腿坐沙發(fā)上打坐狀,心中思索明天回去怎么能看見吳蘭不想吐,怎么能在不和他那道貌岸然的老丈人吵架的情況下,把領(lǐng)小啞巴看病的事落實。讓小啞巴愛上他的大計千萬不能擔(dān)擱,還要提前一些,他實在像古話里說的那樣,思君心切。白蘇想了一宿,后半夜瞇了一會,也虛虛實實,全是亂七八糟的夢,大半宿的時間,把這個節(jié)點上的記憶,能回憶起來的都仔細(xì)回憶了下,早上精神萎靡,黑眼圈濃重。禿子迷迷糊糊起來想買早餐的時候,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抽煙的白蘇,嚇了一跳。“一宿沒睡?”禿子問。白蘇沒回答,頂著一臉憔悴,嚴(yán)肅的直視禿子,說:“把你店里找時間閉店兩天,煤氣管道全換了,這個月不用給我錢,弄立正的?!卑滋K頓了頓,張嘴就瞎掰:“昨晚夢見你店里煤氣炸了,你被炸的哪都是,把我嚇的一宿都沒睡好?!?/br>說完白蘇把煙擰床頭煙灰缸,拍了拍眼淚汪汪的禿子就走了。禿子被白蘇說的心慌慌,感動的淚汪汪,登時決定,擇日不如撞日,趁著早上沒上人,今天就閉店檢查,這一檢查還真檢查出毛病,禿子都想給白蘇跪下了,開什么飯店,當(dāng)預(yù)言家算了。白蘇開著車,按照記憶的路線慢慢往他新家的方向開,腦中不禁想起自己追吳蘭的時候,可算是真的下過功夫的,就說這新房,他本來買了套新的都裝修好了,但是吳蘭說住慣了家里的老宅子,也舍不得和爸媽分開。白蘇以己度人,自己爹媽疼他愛他,要是活著,他也舍不得扔著老人自己住,于是二話不說,花錢將吳蘭家的老房子硬是扒倒扶起,照著別墅的標(biāo)準(zhǔn),蓋了個洋樓,洋樓的兩側(cè),還蓋了一溜的庫房。前世他最后和小啞巴相依為命的,就是那一溜庫房其中的一個,最后他可能還死在那里,不知道他死之后,小啞巴會怎么樣。想到這白蘇心緒有些不穩(wěn),把車靠邊停下了,開門下來透口氣。白蘇蹲著馬路牙子抽了一根煙,才總算把心緒穩(wěn)下來,開車門的時候,看到后面有個賣電動車的,想起上輩子他那個騎了一輩子二八的老丈人,買了個電動車后,樂的嘴要裂到耳朵根的樣,果斷跑去買車了。不是為了看那老家伙嘴裂到耳朵根,只為了他說要帶小啞巴出去看病的時候,能順利點。白蘇將電動車扛著放后備箱里,就那么敞著開走了。店主捏著一打紅票,站原地一直把人目送沒影,沒見過這么痛快的買主,不降價還不要找零和送貨上門,簡直想給他發(fā)一面錦旗,簡直國家級好買主。白蘇開著車回到他親手給吳蘭蓋的小洋樓下,將車子停進(jìn)車庫,電動車從后備箱拽出來放在顯眼的地方,鎖了車剛要往出走,突然車庫里竄出來一個人影,飛快的往外跑。白蘇死都忘不了這人的身形,雖然現(xiàn)在是比例小了點,但也是曾經(jīng)日日夜夜伴隨了他暗無天日五年里唯一的亮。如遭雷擊的僵愣了一瞬,白蘇飛起一腳就踩上自己的車蓋,后腿一蹬,簡直超越了人體極限,直接跳到了車那頭,堵住了少年的出路。☆、第32章有十八咩白蘇堵住了人,大腿可能由于劈叉劈的太狠,撕著內(nèi)側(cè)筋了,疼的只能手支著墻,齜牙咧嘴的站著。兩輩子再次見到這個人,雖然身形和前世比起來各方面都小了一點點,但仍舊每一個弧度,都讓白蘇觸目驚心。白蘇先是后知后覺的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他前世沒有在這個時間開車出去或者回來過,所以也就并不知道小啞巴這個時間會在車庫里。若是他剛剛進(jìn)車庫的時候,再往前去一點點,是不是就會撞到人。若他真在這里把小啞巴給撞了,他絕對會一頭磕死在車庫里謝罪。小啞巴被堵住了出路,因為跑得太猛,險些一下撞在白蘇的身上,急剎車之后,神色倉皇的看了白蘇一眼就飛快地轉(zhuǎn)過頭,面向墻壁。車庫的氣氛很詭異。白蘇扶著墻,死死的盯著小啞巴的后背,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合適,按理來說,此刻他和小啞巴還是互不相識,小啞巴沒有被允許去參加婚禮,所以并不知道,白蘇是他的姐夫。白蘇知道,他就這樣把小啞巴堵在角落里,非常的不合適,這并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他應(yīng)該按部就班,cao之過急,如果弄出反后果,他連哭都沒處哭去。等真正見到這個人,他沒有辦法讓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他現(xiàn)在只想上去擁抱他,白蘇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他整個人抖的想原地蹦。小啞巴背對著他,單薄的肩膀縮在一起,臉幾乎緊貼著墻壁,仔細(xì)看去,竟也在顫抖,頻率甚至比白蘇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