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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良心選擇了后者。白爺從小就是個臭流氓。白爺都橫跨生死,穿越光陰回到從前了,他真的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白蘇覺得他不擁抱小啞巴的每一刻,不是在磋跎光陰,而是在熬干他的心血。他都回來了,天爺重新賦予他擁抱、擁有、以及守護一個人的能力,還他媽走什么劇情!滿屋的香橙味像是飄散在空氣中的炸.藥,不需要明火,只要他眼前人一個撩撥頭發(fā)的細微動作,就能引爆白蘇的自制力。“咔嗒?!遍T反鎖的聲音。白蘇在鎖響想起的瞬間,就沖向了他魂牽夢縈的小寶貝,大張著雙臂,像一個不顧一切撲火赴死的飛蛾。小啞巴在“嗡嗡嗡”的吹風(fēng)機聲音中,聽見了微弱的“咔嗒”聲,疑惑的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大張著雙臂的黑影,向自己撲來。下意識后退,將還插著電的吹風(fēng)機甩出去,自己則飛快的跑向浴室,有門的地方,總是給人感覺安全的。但是一個人對什么東西擁有巨大執(zhí)念的時候,那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又怎么是一個吹風(fēng)機能攔得住的!白蘇被吹風(fēng)機砸了一下腦袋,但是卻一點也沒能阻止他的撲火之路,大長腿直接一個跨欄,將橫亙在客廳的沙發(fā)甩在身后,撕痛的大腿筋,絲毫沒能阻止白飛蛾的翅膀。小啞巴最終還是沒跑過一個發(fā)狂的撲嚕蛾子,浴室門都開了個小縫,他還是沒來的及進去被撲在了浴室門上。白蘇將小啞巴壓在浴室門上,手臂順著縫隙塞擠進小啞巴的前胸,將人緊緊的箍在懷里。兩輩子,對白蘇來說,這個遲來的擁抱,實在讓他熱血沸騰感官失靈,以至于他頭上一條血線,都淌進了眼睛,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可能被吹風(fēng)機爆頭了。不過沒關(guān)系,白蘇將頭上潺潺的細流,往袖子上一抹,感受懷中人顫栗的身體,甚是愜意的吁出一口長氣,抓著人就好,反正啞巴也喊不出來。“寶貝,你別怕,我沒有惡意?!比绻敫闼X不算的話。白蘇就這么將小啞巴擠在浴室門上,抱著重復(fù)他沒有惡意,最后小啞巴也不知道是被他磨嘰煩了,還是真的被安撫到了,竟然不再抖了。白蘇腦袋上的血也不流了,袖子上蹭一大塊濕唧唧的。一邊用腿和身高的優(yōu)勢,抵著不讓人跑,一邊把外套脫了甩地上。將人腦袋在按在自己的肩膀,貪婪的嗅著小啞巴頭上濕漉漉的香橙味。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很久,小啞巴是說不出話,又被人鉗制著,白蘇則是心中興奮褪盡,后涌上無盡的酸澀。原來抱著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這種感覺。這種每個毛孔都愜意舒張,每個細胞都吐著心形泡泡的感覺,他兩輩子從沒有過。他交女朋友從來都是想起來約出來,想不起來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一面,就吳蘭上了點心,三五天見一面。這種恨不能一輩子和人做連體嬰兒的感覺,從沒有過。站的兩人腿都酸了,白蘇稍稍放松了一點鉗制,但還是保持在讓人跑不了的范圍。他將小啞巴的腦袋沖懷里勾出來,給人強制著原地轉(zhuǎn)了個身,捏著人的下巴迫使人抬頭。小啞巴不看他,垂著根根分明的睫毛。“我沒和你jiejie睡過?!卑滋K盯著小啞巴說。“也永遠都不會和她睡,不碰她,不看她。”白蘇敏銳的察覺到小啞巴的睫毛一抖,嘴角稍稍抿了起來。根據(jù)上輩子他沒事就用一直獨眼來觀察小啞巴的情緒來判斷,這是小家伙有點開心。白蘇簡直要喜極而泣,他還以為他要打一場持久戰(zhàn),沒想到就一面而已,難道小家伙前世對他是一見鐘情?感謝爹媽給我創(chuàng)造的面皮兒。“我喜歡的是你。”白蘇壓著嗓子,貼著小啞巴的側(cè)頸,把濕熱的呼吸,合著火辣的告白,一起不由分說的往人耳朵里灌。小啞巴睫毛飛快的抖了抖,終于抬眼和白蘇對視。那眼漆黑又純凈,就著昏暗的燈光,將白蘇的影子連同他的心一同裹進其中,無法自拔。白蘇有一瞬的間的恍惚,仿佛他還是前世那個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癱在床上的廢人,被小啞巴這樣看的最初,全是毛骨悚然的抗拒,而日復(fù)一日的毛骨悚然,終于在最后的相依的時光里,變成了走調(diào)的心跳頻率。白蘇現(xiàn)在又陷在這種感覺中,先是后脊發(fā)涼,汗毛倒豎,然后就是心跳驟然失控。他凝視著小啞巴的幽深的雙眼,恍惚的問:“吳音?”☆、第36章出損招了白蘇神志恍惚,心跳如擂鼓,他簡直要人格分裂一般,十分希望眼前的人,就是那個和他相依為命五年的吳音,又百分、千分、萬分的不希望,眼前的小啞巴,真是跟著他回來的吳音。因為如果是那樣,就說明在他死之后,短短兩天之內(nèi),吳音也跟著他死了,而不論是前世今生,吳音雖然是啞巴,卻沒有別的毛病,身體很健康,并且還很年輕。――只能是自殺。白蘇心如刀絞,他本來想自己重新活一次,終于能好好補償他的小啞巴,和他好好的在一起,讓他不受前世的痛苦,不必等自己被拋棄了之后,有在沒人要自己的時候,才敢靠近。卻沒成想……白蘇慢慢低下頭,想給他親愛的寶貝,一個深情纏綿的吻。小啞巴卻出人意料的死命掙扎了起來,撕扯中,白蘇的深情一吻,落在了小啞巴的側(cè)臉,小啞巴整個人都僵了,一手捂著臉,眼睛瞪的滴溜圓。即便是此刻燈光昏黃,不那么明亮,白蘇也能看出小家伙從側(cè)臉開始。以一點星火燎原之勢,臉蛋,脖子,最后連眼珠子都紅了一圈,好似個煮熟的大蝦,僵硬的側(cè)貼著浴室的門上恨不得鑲嵌進門里。白蘇:“……”親一口,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況且還沒親到正地方,只是刮了下面皮。白蘇神色奇異的看著小啞巴粉紅的側(cè)臉,和蜷縮著的肩膀,這,這也太清純了。這絕對不會是那個敢把他捂在被子里磨蹭的人。白蘇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他兩輩子才艱難蹭到的一個短暫的吻,軟軟的,香香的,橙子味的。他真是被吹風(fēng)機砸糊涂了,白蘇自嘲,竟然一個眼神,就恍惚了。摸了下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腦袋,白蘇疼的“嘶”的抽了口氣。看著緊緊貼在浴室門上的小啞巴,白蘇心道這可能有點大條了,小不點肯定被他嚇壞了。但是流氓耍都耍了,他不打算收回來,白蘇原地抖了會腿,從地上帶血的衣服里摸出煙盒和火,點上之后,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