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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坐在一堆樹枝和瓶瓶罐罐的雜物中間,全神貫注地照顧著細(xì)樹枝上的一叢小火苗。看起來居然很精神。瓦里安撿起一把水果刀,坐在邊上處理皮毛內(nèi)臟之類的事情。流浪者忽然走到他身邊:“啊呀!這個夾子我放在樹林里,從來沒有捕到獵物!”瓦里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在五棵樹外,就看到它了。動物也會躲開的……你這樣子,不會打獵,竟然敢住在山里?我很驚訝?!?/br>流浪者嘿嘿一笑:“我吃果子呀!”瓦里安用樹枝子串起瘦瘦的rou條,放在火堆邊的架子上:“難怪你這么瘦。我準(zhǔn)備去前面的村子補(bǔ)充食物,你也一塊兒來吧?”流浪者不笑的時候,灰暗的臉色似乎有些陰沉。她低頭慢慢轉(zhuǎn)著rou串,忽然自嘲似的笑了笑:“你是從后面那邊來的吧?你不知道我是誰?!?/br>瓦里安順著她的話題:“是。但我一直想來看看,這邊的城市是什么樣的,這里的人是不是像我一樣熱愛探險。你呢?你想怎么去首都呢?”流浪者停下手,愣愣地:“坐電磁車?首都很遠(yuǎn)的。呃,你要先走到村子里,搭火車去城里,然后再轉(zhuǎn)長途電磁車……”。瓦里安替她轉(zhuǎn)一轉(zhuǎn)烤rou串:“嗯。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我們一起去首都吧!你要不要先想一下去哪里玩?”流浪者滿臉疑問:“哈?去哪里玩?”瓦里安咬下一口葷腥,做了個痛苦的表情。流浪者這才想起手邊的調(diào)料瓶。她拿起瓶子晃了一晃。瓶子里的不明物質(zhì)團(tuán)成一塊,分紋不動。她又放在地上敲了敲,撒完手上的一串rou條,遞給瓦里安。吃完早飯以后,流浪者細(xì)心地拿袋子包好剩余的食物。她抬起頭定定地望著瓦里安:“你慫恿我去首都。你想得到什么呢?”瓦里安:“我想知道你的故事?!闭\懇的態(tài)度里透著幾分期待。流浪者繼續(xù)迷惑:“如果這就是你的愿望。我?guī)闳ァ!?/br>她說完這番話,用水果刀削斷了糾結(jié)成塊的長發(fā):“朝這邊走,有條溪水。你要不要去裝點(diǎn)水?我們可以邊走邊說。”瓦里安點(diǎn)頭答應(yīng)。流浪者脫下外套,裝起食物和水罐,打了個包裹走了。瓦里安背上登山包,跟在后面慢慢走著,心中十分得意。沒留神流浪者忽然停下腳步,兩人差點(diǎn)撞上。流浪者回頭靜靜地望了一眼這片山谷。蒼綠的老樹顫顫巍巍地?cái)[了擺樹枝。鳥鳴聲和濤聲混成一片。比較大的O星地圖2在去溪邊取水的路上,流浪者講述了她的故事。她名叫卡特麗娜。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木雕師父親四處流浪。似乎是因?yàn)槟赣H很早離開他們的緣故,他的父親放棄了信仰福神,被驅(qū)逐離開城市。他們走過很多地方,一直走到這片山地邊上的村莊,在這里居住下來。小卡特麗娜很快學(xué)會了雕刻的技術(shù)。父親把她做的小玩意兒放在柜臺上最顯眼的地方,卻不出售。小卡特麗娜曾經(jīng)對他說,長大后也要做一名木雕師。但父親沒有告訴她,無神論者幾乎不可能被木雕協(xié)會承認(rèn),成為一名木雕師。他死于一場疫病。那個炎熱潮濕的夏季里,瘟疫蔓延,人人自危。她父親懂一些草藥,試圖幫助患病的人,不幸地被感染了。村民們認(rèn)為這場疫病是異教徒帶來的。教會的司禮祭官帶來物資問她要不要成為福神的信徒。中卡特麗娜拒絕了。她帶上刻刀進(jìn)了山,用幾塊木板搭起樹屋,住下了。中卡特麗娜夏天摘野果,冬天拖走獵人陷阱里的獵物。日子過得倒不壞。后來她聽說,在她離開村子以后不久,疫病就消停了。福神的子民們沒再為難她,似乎還偷偷把小的獵物留給她了。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忽然有人背來食物和干糧,來請她出山給人降霉運(yùn)。頑皮的大卡特麗娜果斷地收下東西,跑出山去設(shè)陷阱捉弄人。竟然屢屢得手。聲名愈盛。“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成為‘被碰到就會不幸的衰神在人世的使者’了呢。”卡特麗娜目光炯炯地看著瓦里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奇怪的話。瓦里安只聽過“福神”的傳說,疑惑地問道:“衰神是福神的死對頭嗎?”卡特麗娜:“嗯。不管吉達(dá)做什么事情,總是被他阻撓。大家都不喜歡他。你看,甜果樹!”兩人繞過一個彎,看到幾顆葉子細(xì)碎的樸素的果樹。卡特麗娜加快腳步走到樹下,放下包袱,拿著小刀靈巧地爬上樹。“這甜果這可好吃了。你小心接著啊,我給你扔下來?!笨ㄌ佧惸日驹跇渖蠜_他喊道。瓦里安仰著頭,接住一串果子,剝開褐色的外殼。果rou清甜。他放下背包,沖樹上喊道:“你多摘點(diǎn)吧!我們帶著路上吃?!?/br>卡特麗娜毫不客氣地答應(yīng)了。中午的陽光明晃晃地照在地面上。卡特麗娜抱著樹枝四處冒頭,不一會兒就累出一身汗。她爬下樹啃幾口早上的烤rou,含含糊糊地說要去打水,拿著瓦里安的水壺跑開了。瓦里安就在樹下吃中飯。他把地上的果子都收進(jìn)袋子里裝好,又爬上樹裝了一袋甜果以后,卡特麗娜終于扭扭捏捏地回來了。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洗干凈的臉龐勉強(qiáng)能看出一個女孩的樣子。破舊的長衣遮掩不住瘦弱的身形。膚色枯黃發(fā)黑。瓦里安對她生出些許同情。兩人稍稍休息一會兒,沿著溪水繼續(xù)走向小村莊。卡特麗娜見他肩上背著大包,手上還拎著兩大袋沉甸甸的甜果,主動提出一人拿一袋果子。瓦里安笑了笑,沒答應(yīng):“如果被你碰到,這些果子不是會變成不幸運(yùn)的果子嗎?還是我來提吧。”卡特麗娜沒把這句調(diào)侃的話當(dāng)作玩笑,臉色不大好看。瓦里安見她不說話,若有所思。涉及信仰的話題,還是不能亂開玩笑的啊。“福神”和“衰神”,雖然聽起來是非常不上心的信仰,但或許是他從黑市上買來的語言包翻譯不好呢?他們的本名可能也是卡俄斯蓋亞喀爾卡洛斯之類詞源悠久的文字。而卡特麗娜心里想的是:村民們會不會也嫌棄她,不讓她進(jìn)村。幾個小時之后,他們走到幾棟零散的房屋外頭。卡特麗娜停下腳步,說累了,指了火車站的方向叫瓦里安自己去看。瓦里安就帶著一身背包手袋進(jìn)了村。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