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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董事長,需要的是能在事業(yè)上幫助他的紅顏知己,你會什么?只會哭而已?!?/br> 阮秋很不高興,“我才不是只會哭?!?/br> 蘇雯冷笑,抱著胳膊說:“那你說說自己還會什么?!?/br> 她還會……還會……阮秋按著腦袋使勁回憶,門內突然傳出屈父的命令,語氣很不善。 “讓那個女人進來!” 二人連忙進去,開門時聽到他們的對話。 屈父說:“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虛榮,我今天就要讓你看清楚,她愛得到底是你的人,還是你的錢!” 蘇雯特意停了兩秒,等他話音落下才推門而入,站在門邊說:“她來了?!?/br> 屈尋舟坐在床上,臉色很難看。 屈父轉身打量阮秋,從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和鋼筆,刷刷寫下一串數字,撕下遞給她。 “這是一百萬,你拿去,以后不許再見他?!?/br> 阮秋沒接,不解地看著他。 他以為對方嫌錢少,又寫了一張加上去。 “這是五百萬,總共六百萬,足夠你過幾年瀟灑的日子了,夠了嗎?” 阮秋依然不動。 屈父看了她一會兒,將那兩張撕碎丟進垃圾桶,重新撕下一張空白支票遞給她,一同遞過去的還有筆。 “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只要你答應離開他,我一定滿足你?!?/br> 阮秋問:“我為什么要錢?” 屈父:“……你在開玩笑嗎?” 她有點害怕他,邁著小碎步跑到床的另一邊,握住屈尋舟的手蹲下,露出兩只大眼睛。 “舟舟,你爸爸好奇怪?!?/br> 屈尋舟看著父親吃癟的樣子,臉色緩和許多,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話卻是對父親說的。 “現在你可以滾了嗎?” 屈父不信邪,認為數字太沒有沖擊力,打了個電話給下屬。 不到半小時,下屬送來一個行李箱和一個手提皮箱。 他當著阮秋的面打開行李箱,里面全是粉色鈔票。又打開皮箱,裝著的是一整套鉆石首飾,閃耀奪目。 屈父站直了身體,傲慢地說:“只要你點頭,這些東西就都是你的。我還可以送你一套房子,兩百平夠不夠?三百平?” 鉆石實在漂亮,一閃一閃像星星。 阮秋蹲下去撫摸,眼中流露出喜愛的光。 屈父成功在望,得意地看向屈尋舟。 后者一言不發(fā),緊緊盯著阮秋的每一個動作。 阮秋摸了一通,心滿意足地站起來,“好漂亮呀?!?/br> 屈父循循善誘,“你答應我的條件,它就是你的了?!?/br> “什么條件?” “……”她是老年癡呆嗎? 屈父忍著沒發(fā)脾氣,又說了一遍,“離開他,永遠不許見面?!?/br> “不要?!?/br> 阮秋傲嬌地把臉一撇,跑回床后蹲著。 屈父難以置信,“你確定不換?” 她已經不想再理這個怪爺爺,晃了晃屈尋舟的胳膊道:“我們早上吃冰淇淋好不好?” “不好,老老實實給我喝粥?!?/br> 屈尋舟微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淡淡地說:“如果我是你,不會繼續(xù)留在這里丟人?!?/br> 屈父面黑如炭,罵了一句,甩袖子就走。 下屬連忙收起那些東西追出去,蘇雯看阮秋的眼神里多了些欣賞。 “看來你還是有優(yōu)點的,沒有差到極限。” 阮秋舔舔嘴唇,“那你可以請我吃冰淇淋嗎?” “……誰留你找誰請去?!?/br> 蘇雯翻了個白眼,也離開了病房。 第16章 住院的日子其實很無聊,尤其是屈尋舟受傷了,終日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阮秋有時看膩了動畫片,只能坐在旁邊數手指。 她突然想起那天蘇雯問她的問題,趴在床邊揚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問: “舟舟,我有什么優(yōu)點呀?” 屈尋舟放下手機,忍俊不禁。 “干嘛突然問這個?” “你說嘛說嘛?!?/br> “嗯,我想想……”他擰著眉細細思索,一拍腦袋,“你很傻?!?/br> 阮秋耳根發(fā)熱,“傻是缺點不是優(yōu)點啦?!?/br> 他笑道:“在我看來就是優(yōu)點,你寧愿放棄那么多錢也要跟著我,不傻嗎?” 她害羞地抿了抿嘴唇,“還有呢?” “你很……膽小?!鼻鼘ぶ壅f:“我不在家會連覺都不敢睡,洗澡也要我在門外守著。晚上不敢一個人起來上廁所,更不敢去問不認識的護士jiejie要糖吃?!?/br> 阮秋不服氣,“我哪兒有?” “那你去要啊。” “去就去。” 她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外走,屈尋舟提醒她戴口罩和帽子,別被人認出來。 她回來戴上,朝他放狠話,“要是我成功了,你得給我買冰淇淋哦?!?/br> “沒問題?!?/br> 阮秋走向房門,門外有張桌子,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護士坐在那里,隨時聽候傳喚。 她握住門把手,耳中突然聽到一陣sao動聲,外面?zhèn)鱽碜o士的驚呼。 “小姐!小姐你不能進去……” 砰,門被推開了。 阮秋險些被撞倒,站穩(wěn)后抬起頭,看見了一個穿低胸裝的美艷女人。 女人的臉她不認識,白嫩嫩的胸脯卻挺眼熟,尤其是左邊的一顆褐色小痣,仿佛在哪兒見過。 她還沒想明白,對方就摘掉墨鏡,氣勢洶洶地問:“你是誰?” 屈尋舟聽出是周曼的聲音,非常頭疼。 “誰讓你來的?” 周曼看見他,連忙走過去,關切地說: “劇組把你受傷的消息給封鎖了,外面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我還是昨晚跟薛曉薇吃飯時才聽她說的,尋舟,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屈尋舟揉了揉眉心,“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請你出去?!?/br> 她傷心地看著他,“尋舟,我們這么久沒見面,我今天還是特地推掉工作專門來看你的,你非要如此絕情?” 屈尋舟懶得再廢話,對護士做了個手勢,讓其幫忙叫保安。 周曼心痛欲絕。 “你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嗎?哪怕只是跟我閑聊幾句也好啊。是不是另有新歡了?是這個女人嗎?” 她想起被遺忘在門邊的阮秋,猛地把她給拉了過來。 “你是誰?戴口罩做什么,見不得光嗎?我倒要看看你長得有多sao!” “住手!” 屈尋舟怒喝一聲,不顧自己的傷腿從床上下來,要把阮秋拉到自己懷中。 可他晚了一步,周曼用她染著鮮紅指甲的手拽掉口罩,阮秋的臉暴露在她面前,驚慌地往后退了兩步,躲進屈尋舟懷中。 對方美麗的容貌令周曼有剎那的后悔,開口就說:“你是整的吧?” 阮秋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覺得她可怕極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