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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娘的婚事倒是定下了,趙琢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明明已經(jīng)搞到了這個未來的國母,但為什么趙構(gòu)卻對趙瑗越來越親近起來。蕭山在幾天后帶著李鳳娘離開臨安,雖然沒有明說親事已經(jīng)定下,但趙構(gòu)讓他回去給李道帶信,讓李道有空攜同夫人來臨安一趟,這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蕭山還有些擔心,以為趙構(gòu)是把李鳳娘許給趙愉了,趙瑗聽道蕭山的擔憂之后微笑的搖了搖頭:“不是我家的愉兒”。他有些擔心這件事情會影響趙瑗成為皇嗣,但趙瑗根本不以為意。蕭山也不便多問。直到蕭山回到鄂州,李道又帶著夫人一同去臨安,過了半年后,才從臨安發(fā)來的公文中知道了最新的消息——普安郡王趙瑗被立為皇子,封建王,更名瑋。恩平郡王趙琢被丟出了臨安,加開府儀同三司、判大宗正事,始稱皇侄。兩府之爭,就此落下了帷幕。趙瑗被立為了皇子,雖然沒有封其為太子,但趙構(gòu)就只承認了這么一個養(yǎng)子為自己的兒子,皇嗣之位,已經(jīng)塵埃落定。當蕭山看到朝廷送下來的公文的時候,按照慣例,軍中所有的人都應該面北叩拜,已示自己的忠誠。蕭山站在隊伍的前面,和其余的四名將軍一起朝臨安方向,單膝跪下,遙遙的恭賀趙瑗。這一天,天上的太陽非常的毒辣,已經(jīng)兩個月未曾落下一滴雨,大地都裂開了口子。卻在眾人一起跪拜恭賀的時候,天際傳來一聲悶雷之聲,接著就是閃電劃破長空,暴雨在這一刻落下。或許,對于蕭山來說,自己來到南宋,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但他的人生,以及趙瑗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第三卷天欲墮91、敵襲紹興二十一年,夏六月。宋金邊界信陽軍。這里是一片丘陵地帶,北方是一望無際的曠野,南邊是連綿起伏的山,正是盛夏季節(jié),三天前的一場大雨解決了前些時日的大旱。草木復蘇,四處蒼翠,前些時日已經(jīng)枯死的野草,在一夜暴雨后分分再次冒出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邊迎風搖擺了。一條三人寬的土路從山谷中蜿蜒而出,直通向北方的曠野,路邊有著三三兩兩的孩童,背著竹簍,手持小鏟,在路邊挖野菜,打野草。得得的馬蹄聲從土路的另一端傳來,孩童們都紛紛朝著土路的那一端看去。那里兩邊的山坡平緩,土路在末端轉(zhuǎn)了一個圈,只能聽到馬蹄聲響,卻看不到人。孩童們都翹首而望,等待著騎馬的人。馬蹄聲漸近,從山谷中緩緩的走出一隊騎兵來,為首的一人身穿鐵甲,頭戴紅纓,背負長弓,手持著一柄鐵槍,他身后跟著二十多名身穿軍裝的騎兵,都是一樣的打扮,分為兩隊,行動整齊,胸前的護心鏡上,刻著“信陽”二字。孩童一看見為首的那人,即刻就圍了上去,對著那一隊騎兵叫道:“蕭將軍,蕭將軍!”為首的一人勒住馬,臉上露出責備的神情,語氣嚴肅:“這里已經(jīng)是信陽邊界,非常危險,不是說了不要來這里挖野菜么?”一個尚未留頭的孩童吐了一下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家附近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只有到這里來!”又有一個梳著小辮的孩童揚了揚手中的小鏟,陽光將他手中的小鏟照出白色刺眼的光,那小童嘟著嘴:“金人要是敢來,我就狠狠的給他一鏟子!喏,就像這樣!”他一面說,一面做出一個鏟野菜的動作,“把金狗都鏟出去!”那一隊騎兵便都笑了起來,一個還彎腰摸了摸那群孩童的腦袋:“你還太小了,等長大點再說吧!”孩童們登時不服氣,叉著腰,鼓著腮幫子,又握緊拳頭亮出自己的胳膊:“我都能夠打死一匹野狼了!”為首的將領并未被孩子們天真的言辭所逗笑,臉上的神情反而變得更加嚴肅:“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快回去!”孩童們都一齊吐了吐舌頭,有些不情不愿的往回走。等到那群孩童都不見了,隊伍中才有一個長得面容姣好的騎兵上前,對著為首的將領笑道:“將軍,這里雖然是宋金邊界,但十多年都沒有過沖突,孩子們偶爾過來一趟,算不得什么大錯?!?/br>為首的將領神色肅然:“伍副將,不可大意?!?/br>“是!”年輕的騎兵在馬背上行禮,目光落在為首的將領身上,其中的仰慕崇敬之色,一望而知。為首的將領正是蕭山,他在一個月前被調(diào)到邊界的信陽軍駐防,副將正是早年在臨安遇到的小倌,后又參軍習武,現(xiàn)已經(jīng)成為蕭山副將的伍巒。這次是他們例行的巡邊,蕭山帶著隊伍策馬而行,順著山腳繞了一圈,山谷中,草地里,樹木旁,在那些根本看不到人的地方,都會冒出一兩個潛伏的士兵,用著自己的方式給蕭山打手語表示一切正常。“報告將軍,一切正常!”“報告,一切正常!”一串串無聲的報告在潛伏的地點傳到了蕭山的眼中,他不動聲色,繼續(xù)順著山腳往前巡邏。卻忽的,草叢中有著一根樹枝在輕輕的搖晃,這表明,在這里潛伏的人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狀況。蕭山下馬,走入?yún)擦种?,其余的士兵在伍巒的帶領下繼續(xù)巡邏。等到走到離暗哨只有三步遠的距離,蕭山才裝作小解,低聲問道:“什么情況?”盡管是這樣的近距離,卻依舊看不到任何人潛伏的樣子,但是低低的聲音卻傳到了蕭山的耳朵中:“中午的時候,有個老鄉(xiāng)過來轉(zhuǎn)了一圈,好像是來挖野菜的,在那邊挖了一籃子草回去了?!?/br>蕭山的眉頭皺了起來,中午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這個時候出來挖野菜?“長得什么樣?”“青壯年,不高,沒有剃頭?!?/br>蕭山覺得更加有問題了,一般都是老人和小孩才出來干挖野菜這種不需要什么體力的活,青壯年過來做什么?而且對方從金國邊境過來,還沒有剃頭,更是可疑。“你們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草叢中的草擺了三下,示意沒有驚動過任何人。蕭山點了點頭,拉好褲袋,整了整衣服,說出了讓其按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