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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楠遭遇魔族后,為了救容楠,文雪依才會向魔族透露了五靈宗的絕學(xué)與宗門秘密,導(dǎo)致五靈宗的破敗。 實際上,容楠有一個秘境毀滅者的名號。他每進入一個秘境,都會導(dǎo)致那個秘境要么永久關(guān)閉,要么直接崩碎,讓與容楠處于同一時代的修士們是咬牙切齒。 這次秘境的結(jié)局自然也是被容楠弄得崩碎了,可現(xiàn)在真正的問題是:容楠靈根好好的,連傷都沒受,天尊劍提前被容楠拿到手,魔族對他已經(jīng)不造成威脅。 而且……容楠正是經(jīng)歷了重塑靈根的過程,才激發(fā)了天賦,從而真正有了問鼎天道的潛力。 倒是修士們還遵循歷史發(fā)展,開始爭斗起來了。 文雪依走出來看到靠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容楠時,不禁愣了愣。 他一直守在門口? 在有些不好意思的給容楠打了一個招呼后,文雪依看了看亂糟糟的營地。 起因似乎是誰偷襲了誰,后來演變?yōu)閬y戰(zhàn),而文雪依這邊,不是沒有人想禍水東引,但他們都拿容楠畫的防御陣法沒有辦法,因此兩人暫時還未被戰(zhàn)火波及。 見防御陣法很堅強的樣子,文雪依放下心來,興致勃勃的跟著容楠一起看熱鬧。 眾人聚在一起弊端完全被暴露出來了,人性的負(fù)面在此刻暴露得淋漓盡致,讓文雪依慶幸的是,五靈宗的兩個小姑娘并不在其中。 也不是所有人都參與了混戰(zhàn),至少婁琴蘭和尹文宗這兩師兄妹就沒有。還有舒易和榮誠,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一起,都站得遠遠的,冷眼看著混亂的戰(zhàn)場。 看著眾人漸漸失去理智的樣子,文雪依不禁皺了皺眉。 不該這樣。 雖說后期他們的確是有些失去理智,幾乎是草木皆兵。但這才是第二天,前一晚眾人還其樂融融的聊了半晚上的天呢。 都說魔族有惑人心智的能力,莫非有魔族隱藏在其中? 文雪依與容楠對視一眼,達成了共識。 戰(zhàn)場不可避免的在擴大,連不想加入榮誠和舒易等人也加入了進去,打在防御陣法上的攻擊也越來越多,文雪依可以明顯的看到無形的陣法光幕在晃動。 有人在有意控制戰(zhàn)場,目標(biāo)……大有可能是容楠。 而處于陣法保護之中的容楠已經(jīng)將那個房型法器給收了起來,他站在文雪依身前,冷眼看著這些明顯是有意的攻擊。 在陣法形成的保護光幕破碎之前,容楠就帶著文雪依從攻擊不到的地方走了出去。沒過幾秒,他們原本站定的地方就被轟出了一陣煙塵。 容楠一點也不懷疑,若是他和文雪依還站在原地,那些長了眼睛的法術(shù)恐怕會把兩人轟成渣。 “哼?!?/br> 容楠拿出了自己之前用的那把普通的劍,身形鬼魅的沖了出去,文雪依看到容楠將之前打得最兇的幾個人,一人給了一劍。 這次他倒是沒有用那個像是預(yù)知一般的能力,而是更符合原書男主的招式。 文雪依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試了幾個音,對于容楠的身份,她雖然有了些許猜想,但還是無法肯定。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文雪依抬頭看了看混亂的戰(zhàn)場,沉吟了一會兒,思考著是攻擊還是控制。 “總之,”文雪依輕聲呢喃,“先讓大家冷靜一下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會兒晚一點應(yīng)該還有一章,大家可以明天再看。 如果晚點沒有,那明天雙更。 ☆、冷靜buff已加上 婁琴蘭為了避開一個不知從哪兒飛來的攻擊,此時離文雪依不遠,碰巧聽到了這句話。 本來想重新加入戰(zhàn)局的婁琴蘭果斷的給自己施了一個保護的法術(shù),然后望向了文雪依。 能成為玄澤的主人,文雪依的音樂造詣絕不低于自己,身為華音閣的天賦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弟子,她有自信在樂之一道不輸于任何人,但那可是玄澤啊。 文雪依做了一個深呼吸,雙手放開琵琶,活動了一下手指。 婁琴蘭看著浮空的法器琵琶,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她主修的樂器也是琵琶,雖然也很珍貴厲害,但比不上文雪依所擁有的玄澤。 文雪依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舞動,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無聲勝有聲,這并不是代表更高的境界,只是性質(zhì)不同罷了,但它的難度卻是毋庸置疑的。 婁琴蘭本來放在琵琶弦上的手放了下來,神情有些恍惚。 她耳朵中還是眾人瘋狂的廝殺聲,但心中卻響起了一道優(yōu)美而寧靜的琴音。 不同于對付異獸時控制重力的曲子,這次文雪依選擇的是更有穿透力的聲音,耳朵聽不到,卻直擊心靈。 這種形式能讓她想要施行的法術(shù)變得更有效,一首能讓眾人冷靜下來的曲子。 雖然,因為接觸時間不夠,文雪依的技術(shù)達不到令人驚艷的程度。但她自小接觸音樂,尤其擅長器樂,曾以情動人而聞名,觸類旁通,琵琶對于她來說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只是缺少一些熟練度罷了,而在技巧上的小缺陷對這首曲子的威力影響并不算大。 隨著曲子在眾人心中響起,氣氛漸漸的也沒有那么火爆而混亂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住了手。 見到目的已經(jīng)達到,文雪依放下手指,松了一口氣。雖然這個法術(shù)不如之前那么強力,但范圍廣、時間長,同樣給了她不少的負(fù)擔(dān)。 容楠走到文雪依身前,隱隱擋住了眾人探究的眼神。他手上還掛著幾個玉牌,全被他塞到了文雪依的手上,這是容楠趁混亂時順手得到的。 文雪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還是乖乖的收了下來,將他們放在了自己的儲物鏈中。 見狀,容楠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和文雪依實在沒什么默契可言。 榮誠站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不知道誰弄的一道小傷口,他沉聲說道:“雖說大家都是競爭者,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冷靜下來。” 他掃視了一圈存活下來的人,對著文雪依兩人點了點頭,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別忘了,魔族還在我們背后虎視眈眈?!?/br> “哼,”有人冷哼出聲,文雪依望過去,發(fā)現(xiàn)那人看著榮誠,眼中有著恨意,“死了這么多人,怎么可能冷靜得下來。” 那人跪在一個躺著的人身前,臉上的悲傷不似作假,他顫抖著手,摸了一把臉。 “我的弟弟,就這樣死在了你的手里。” 看著自己死去的弟弟,他本來因為曲音而平靜下來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你憑什么讓我冷靜?!?/br> 文雪依掃了一眼那人身下被血浸得暗沉的地面,不禁握了握拳,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一雙大手拍了拍文雪依的肩,文雪依歪了歪頭,對著容楠露出了一個有幾分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