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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的客戶?如果他想對江可下手,在過去的兩年里便有無數(shù)的機會;如果是針對顧寒,那他又是怎么知道顧寒和江可在同居的呢?所以,即使小周是嫌疑犯,他也一定還有共犯。單向玻璃外,顧寒長身而立,盯著審訊室中的小周。“行啦,說吧!為什么投毒?”坐在他對面的警察往椅背上一靠,將寫著“周平”的大紙盒子扔到了桌子上。“什么投毒?”小周慌張道,“警察同志,我不明白——”“別裝了!”警察一拳砸在桌子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總知道吧?好好交代,爭取少在監(jiān)獄里蹲幾年。”小周幾乎要哭出來了:“我真的,我什么也沒做?。∧胫朗裁?,我一定配合調(diào)查。”警察翻著眼睛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小周,看出他是真的怕了:“行吧,那你說說,5月2x號在xx快運寄的包裹是怎么回事兒?”“包裹,5月2x號……”小周思索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怔怔反問道,“那包裹有問題嗎?”“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呢!”警察大吼一聲,“難道東西不是你寄的?”“是我寄的!但,但東西不是我的,是我未婚妻的……”警察擰起了眉毛:“你未婚妻叫什么?把她也叫過來!”“她叫文若嵐,我這就給她打電話……”“鈴鈴鈴……”手機響了。小文鎮(zhèn)定地從包里取出手機,接通,隨后一言不發(fā)地再次掛斷。旁邊的江可隱約聽見話筒中一個男人驚慌的聲音,隨口問道:“有事?那你先去忙吧,不用在這兒陪我?!?/br>小文努力想要擠出一個輕松的表情,臉部肌rou微微抽搐了一下:“前男友,找我復(fù)合的?!?/br>江可笑笑,不置可否。早上顧寒離開時,特地叫了助理小文過來。家里只有江可一個人,他有些不放心。之前小文和江可打過兩次照面,便安排了她過來,照顧江可的同時協(xié)同調(diào)查工作。廚房收集蛋糕殘余的警察早早已經(jīng)完成了工作,但小文卻沒有離開,而是認認真真拖了遍地,把方才警察留下的腳印擦了個干凈,其他廚余垃圾也扔到了外面。江可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說,小文是顧寒的高級助理,沒有義務(wù)給總裁打掃衛(wèi)生??戳丝幢?,時間已經(jīng)將近中午,于是江可挽留道:“留下來吃完飯再走吧?我去做?!?/br>小文趕忙客氣道:“還是讓我來吧!顧總讓我來就是——”“boom沙卡拉卡,boom沙卡拉卡……”這時,江可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在他的口袋里催命般瘋狂地震動著。就在他低下頭的一瞬間,小文忽然迎了上來,用一張潮濕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濃郁的花香氣鉆進了呼吸道,江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用力一把推開小文,自己也跌跌撞撞地向后摔在了沙發(fā)上。“咚!”小文的頭重重摔在玻璃酒架上,透明的碎片剎那間崩壞飛彈,落在實木地板上,反射著刺眼的日光和小文扭曲的臉。血,順著小文的額角緩緩滑落。她捂著額頭站了起來,手摸索著從地上撿起一大片玻璃碎片,緩緩向倒在沙發(fā)上的江可靠近。“江可……”她輕聲念了一句,尾音幾乎聽不見。江可的手臂哆嗦著,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然而那股香氣似乎將所有的力氣都在一瞬間拔了出去,他甚至無法仰起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小文向自己走近:“別……”小文一條腿壓在他的胃上,慢慢俯下身注視著他的表情。玻璃碎片抵著他的脖頸左右摩擦,卻遲遲沒有割下,似乎在尋找一個恰當(dāng)?shù)慕嵌取?/br>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頂出來了。江可費力地喘息著,想要分辨出小文此時的表情:“為什么……”然而,小文感慨道:“你的確長得很好看?!闭Z氣瞬間一冷,她手中的玻璃片也有向下壓了幾分:“但是你配不上顧寒。他是個好人,但你不是。”這該不會是情殺吧?!江可一時間覺得格外荒謬,這個理由太x蛋了,但只得權(quán)且掙扎道:“我和他……不是……”小文聞言笑了起來,聲音里充滿了歡愉和快意:“那更好!你安心去死吧,顧寒會懷念你,就像他記得黃名毅一樣——”一邊說,她一邊攥緊了江可的兩只手腕,試圖將男人從沙發(fā)上拖下來。但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對她而言還是太勉強了,并且她膝蓋剛剛也被玻璃扎傷,每往前走兩步都需要停下來休息一段時間。江可閉緊了嘴,他現(xiàn)在每說一句話都能感覺到精神在更快地流失,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當(dāng)小文拖著他的身體劃過落滿玻璃渣的地板上,尖銳地碎片扎進了皮rou,終于喚回了神志。濃稠的血液蔓延到落地窗之前。小文放下江可的雙手,抄起一張矮幾向窗戶狠狠地砸去——“碰?。 ?/br>十八層之上,冷風(fēng)席卷而入,再次呼嘯著索要人的靈魂。小文從江可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似乎想要將他從地板上拖起來。“黃名毅……”江可忽然開口,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你是他……什么人?”“乓??!”就在這時,一隊警察破門而入,剎那間包抄在小文的身后,黑漆漆的槍孔對準了她。然而小文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她的眼神游離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人……終于,她看見了顧寒。他站在一名警察的身后,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小文,放開江可。”顧寒的語氣和平日里沒有什么不同。就好像平日里,他坐在總裁辦公室中,命令她把文件打印一份送過來。但她還是聽出來了,他聲音里的謹慎、憤怒、甚至是恐懼。她在寒江六年,跟了顧寒三年,在黃名毅死后她原本以為自己早晚會被排擠出公司,但最終卻拼著自己的能力成為了顧寒的高級助理;她原以為顧寒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最終竟輸?shù)袅俗约旱囊活w心……在愛上顧寒之后,她沒有再談過戀愛。每天守在顧寒的辦公室外,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究竟是怎樣的人。勤奮、務(wù)實、有責(zé)任心,同時又重情重義。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害死黃名毅呢?關(guān)于黃名毅的死,公司中不是沒有非議。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就是已經(jīng)消失了的江可。所以當(dāng)顧寒派她去查西點店的情況時,她激動的好幾天沒有睡好。想要復(fù)仇。她不能把這筆賬算到顧寒身上,那么江可無疑是罪有應(yīng)得。然而當(dāng)她趕到西點店的時候,江可已經(jīng)離開了。她遇見了西點店的員工小周,便主動搭訕,利用這個天真善良的男人進一步靠近江可。誰料小周在很長一段時間也和江可失去了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