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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比常人臉黑,板著臉倒是像個嚴(yán)肅的樣子。如今她再板著小臉,都像是撒嬌一樣,讓人想捏她!” 林mama笑著聽著,是不是應(yīng)和她兩句好話。 一二里路很快來到于家村。 劉氏卻板個臉??粗脕淼膔ou和魚,也沒上來接。 這個家魏華玉可熟悉,指著林mama把東西放下,找了于成倉說了魏華音種菜的法子,“那些青菜和黃瓜,她都是早早育苗,提前半個月二十天的,每次都是早早吃上菜,比別人家的菜下來的快!辣椒,豆角和茄子那些,晚茬兒的都是晚上一個來月,等別家菜下去了,她家正好上來新鮮水靈的。雖然都是自家吃的,卻也是種成了的!” 這里面沒什么技巧訣竅,玩的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時間差。 魏華音種的棉花也是這個,漲勢比別家都好。 于成倉一琢磨就明白過來,謝過了她,又讓她別把婆婆的氣話放在心上,和于文澤好好過日子,養(yǎng)好胎,生個一男半女的。 魏華玉就賣個好兒,婆婆不領(lǐng)情,公公領(lǐng)情就行了,說完就走。 劉氏臉上不領(lǐng)情,但rou和魚還是下鍋了,吃的比于成倉和于文杰都多。 卻說魏華玉慢悠悠的正往家走,碰上了終于回鄉(xiāng)的魏禮。 “玉姑!”魏禮帶的兩個仆從,一個提前回來打探,魏華音和她關(guān)系最要好,聽她有孕,立馬買了兩個下人送過來,剛才就看見她,這會專在這等她,來個巧遇。 林mama看著魏華玉臉色刷的一下不好了,立馬警惕。 ☆、第215章:柳家要兒子(二更) 魏禮紅著眼,一身風(fēng)塵仆仆,這一路走的慢,天氣又熱,也著實折騰的狼狽消瘦,也蒼老了幾歲,可憐的不行,“玉姑!” 魏華玉看著她冷笑,“原來是爹!您這是衣錦還鄉(xiāng)了呀!不是被后娘告了停妻再娶,回來的就剩你一個???跟著你回來的,不是妻兒,竟然是仆人???” 聽她這嘲諷的話,魏禮雖然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還是心里不悅,面色卻不改,老淚落下,“玉姑!我之前錯信了柳氏那個毒婦,竟然不知道她給你們下了藥下了毒!只看她柔弱可憐,每次都是先哭,卻是錯信了她,反而被挑撥的待你和音姑不好!爹以后不會了!爹這次看清了!我要彌補你們!” 魏華玉冷笑出聲,“彌補我們?你要真會彌補,就不會讓二郎去給你替罪坐牢了!自己好胳膊好腿,自己犯的事兒自己的罪,卻叫兒子給你替罪!一個坐了牢的人,再出來還有啥出路?你這是為了自己不吃苦受罪,為了自己榮華富貴,把親生兒子都坑了!可能耐的不得了!我和音寶兒可不敢要你的彌補!不來坑害我們就燒高香了!” “玉姑......我也是......六神無主了,才同意了二郎去給我替罪的??!我出來冷靜之后就后悔了,只是官府已經(jīng)判過了,不允許更改了!我這一路都是陪著二郎走過來的!”魏禮哭著解釋。 “是??!他走路帶夾板,你坐馬車。”魏華玉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魏禮立馬否認(rèn),“我沒有坐馬車,我是陪著二郎一塊走回來的!” “我們都是瞎子,傻子,你是聰明人,不用跟我們瞎子傻子解釋!我們聽不懂!”魏華玉不想多理她,抬腳就走。 魏禮又叫住她,“玉姑!” 魏華玉又轉(zhuǎn)過身,“對了!我話還沒說完!你回來的目的我們也都一清二楚,你打的主意,我們也都知道!你敢再做出算計音寶兒的事兒,我絕對跟你沒完!” “我沒有啊,玉姑!”魏禮眼淚落下。 “收起你這副讓人惡心的嘴臉,對著柳家哭去吧!柳家還等著找你要兒子呢!”魏華玉怒哼一聲,警告完,帶著林mama大步離開。 魏禮一聽柳家找他要兒子,頓時皺起眉,臉色有些不好,又看魏華玉對他絲毫不假辭色??磥碚娴闹荒芩スし蛄耍?? 柳家已經(jīng)商量定了派柳成梁一家去柳氏流放地,只一千多里,也不算遠(yuǎn),就是前面清苦些。柳成梁自作主張,想要報復(fù)魏華音,還有當(dāng)初砸破他腦袋之仇,但卻讓魏華音和百余直接把柳氏給告了。也算是恕罪。 就等著老三柳成材回來,可老三卻一直沒有人影,也根本沒有人見他從京城回來。 柳滿營一家都預(yù)感不好,柳趙氏還做噩夢,夢見老三被人害死了!害他的人就是魏禮和袁氏。 整個柳家二房一片慘淡愁云密布。 衙門已經(jīng)報了案,不過卻也知道,就算使錢,人在京城丟的,別說人丟了這種事一般不管,想管也沒有那么長的胳膊,一個地方小官能伸到京城去。 所以知道魏禮會回來,就專門盯著他。 見他回來了,立馬就堵上了門,連給魏禮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柳滿營那邊女兒被流放,小兒子去了袁府之后失蹤找不到,火急火燎,心里又憋著恨,嘴上起的全是燎泡,兩眼兇恨餓狼一樣盯著魏禮,“你不把我兒子還回來,我就立馬到官府告你謀害人命!你別想好過了!” 魏禮也問過,怕柳氏和柳家找事兒,袁氏很肯定的對他說過,“人的確是逃走了!剛開始袁氏把他和二郎叫進府里,也是為了用京城的榮華富貴留住他們,先讓他們不往家里報信兒。后來柳成材逃了出來,袁家也不是很多下人,找了幾回沒找到人,想著他逃回老家來,就沒有再管了!你們還找我要人,誰知道他是不是獨身一個上路,在路上遭了什么事兒!別啥事兒都怨恨到我頭上!” 柳滿營卻不相信他的話,“你不把人給我交出來!我就報官!” “報官也需要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你們跟誰有仇就告誰!天下早亂套了!以為官府會搭理你們!?真報官,上京城報去吧!”魏禮心里不耐煩,又怒恨的不行。 柳滿營困獸一樣,兩眼恨意洶洶,“走!咱們官府衙門見!” 當(dāng)真的到縣衙里把魏禮給告了。 魏禮現(xiàn)在又沒有功名,更不是當(dāng)官,兒子還在縣衙大牢里蹲著,自然直接拿下了。能榨一點油水是一點。 任職的縣令知道這事兒可大可小,抓著魏禮就要打板子。 師爺攔下,悄聲通融。 魏禮回來時,袁氏給了他兩個仆從,一輛馬車,三百兩銀子。 這一下去了二百兩,挨了二十大板。 師爺說好話,得罪狠了,他這還跟京城那邊通著氣兒,這才放過了他,告訴柳家沒有證據(jù),不能無緣無故立案,讓他們到京城告去。 這就等于指望不上了。 柳滿營舉頭無望,跑去找魏柔娘,求薛家?guī)兔Α?/br> 薛家卻不愿意再蹚這趟渾水,柳氏自己都流放了,他們家算什么玩意兒?兒子丟了也找薛家?當(dāng)薛家是什么?一個下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