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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也都想成你兒子的?你白家的?” “我......二郎......”李氏被他兇的說不出話來。 白大郎有點看不過去,“二郎!娘沒有那么想!” “你問她有沒有那個想法?婆婆想兒媳婦的陪嫁財產(chǎn),自己不要臉面了!想把我的臉也丟光嗎?”白玉染怒喝。 李氏急的兩眼都紅起來,“我......我真的沒有?。《?!”又看魏華音,滿臉的委屈,傷心。 “這個問題,我好像不適合當面聽!要不你們先說?我先去酒樓叫兩桌席面過來!”魏華音出聲問。 白方氏的臉色已經(jīng)陰的滴出水來。 白承祖擰著眉,兩眼深沉。 看了眼兩人,白老大出來說話,“二郎!音姑!你們都別氣,你娘沒有那個想法!咱們白家不興要兒媳婦陪嫁那個!你爺爺奶奶也不是那種人!不會做出那種丟臉面的事!” 白大郎也點頭,“是??!二郎不放心,爹娘絕對不是那種人!爺爺奶奶也不會是那種人!家里這兩年賺的錢,分的錢都不少,日子都好過了!這都是二弟妹的功勞,我們都知道呢!” 魏華音看著兩人,又瞥了眼快要氣炸的白方氏,可忍不住要說話的趙氏,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白老大是順著白玉染的話有意說的這些,白大郎是完全就這想法。只有李氏,腦子里是漿糊! “我們就是想你們了,也正好冬日里沒啥活兒,也不放心你們,來看看,順便一塊過個年!見識見識京城繁華!過完年我們就回去了!家里還有好些事和活計等著呢!”白老大直接明說,也暗示白玉染和魏華音,他們呆不久,把這個年過好,別太計較這一會的小事。 白方氏哪能看不出來他跟自己兒子親,“不是說有皇上賜的狀元府嗎?”她都聽人家說了,有狀元府!也跟人說了,來了京城能住住狀元府的!在個外面租了一個院子就打發(fā)他們了??? “奶奶聽誰說的?”白玉染都氣笑了,“三年一個狀元,三十年就是十個,南晉建國一百五十多年,京城全蓋狀元府都不夠他們住的!翰林院里叫一聲狀元,十個有一半答應(yīng)的!” 白方氏也快氣的不行了,陰著眼瞥了幾回魏華音。就認為她心機深,心思惡毒!把白玉染迷住了,攛掇挑撥的白玉染變成一點也不孝順,還處處針對她們,連把她也不放在眼里的了! 鐘叔垂著眼過來笑著解釋,“京城就現(xiàn)在這么大的院子都要三四千兩銀子,有人當了大半輩子官,買不起京城一座小宅院!大人是萬萬不敢貪污受賄的!前些日子還剛抓了個貪污受賄的大案,牽扯了十幾個官員,砍頭了五個,抄家流放的六家,最輕的也是革職,財產(chǎn)充歸國庫!” “貪污那是要掉腦袋的!二郎也不會干的!”白老大可不希望有這樣的事發(fā)生,白家一門好不容易才出了個當官的,小兒子聰明有才,命里也有,他還希望小兒子能封侯拜相呢! 鐘叔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砍頭的,兩個流放的,貪污銀兩都是他們家人打著名義收取的!” “咱們家不會有人這么干的!”白老大連忙道。 李氏也急忙說,“給兩個腦袋也不敢這么做那種事的!” “二郎你放心!這種事,咱們家肯定不會的!”白大郎肯定道。他認為‘咱家’就只是大房,他們兄弟這一家。 白玉染伸手給鐘叔,他遞上來個銀袋子,“這是我這半年的俸祿和獎賞銀子,一共八十兩,華音添作了一百兩,交給爹!是我們的孝敬,用作大房在這過年的吃穿用度!” 白老大不要,“你爺奶拿的有錢呢!咱們家今年也進了好幾百兩銀子呢!這是你頭一年的俸祿銀子,你們留著吧!” “該有的孝敬我不會少!免得爹娘哪天覺的我不孝,要到衙門里告我!這個銀子爹就拿著吧!你們來京城,總是要花錢的!”白玉染把沉甸甸的銀袋子放在他手上。 白老大看看他,又扭頭看白方氏和白承祖,不知道該不該收。要說該收,她們夫妻一年賺上萬兩,這一百兩銀子對她們來說確實不算啥??尚鹤哟蟀肽甑馁旱摵酮勝p銀子,他就只有這么多。那些財產(chǎn)都是兒媳婦的陪嫁產(chǎn)業(yè),也算是她的陪嫁,嚴格了說,不是白家的。 “京城物價不比老家,公公還是拿著吧!這銀子放你手里,該采買的采買,該置辦啥的置辦啥!手里總少不了錢!總不能你們來京城一趟,把家里賺那幾百兩銀子都花光了!”魏華音笑道。 白老大手里從來沒有管過錢,一聽這個銀子放他手里,就下意識的看向白方氏。 魏華音目光幽深嘲諷的看向白承祖,明明該當家頂立門戶的長子,被管的如同鵪鶉一樣,非要管出一個廢物兒子,等他們老的一死,家里大亂! 白承祖仿佛被她看的臉上沒皮,脫口而出,“銀子就給老大拿著吧!在京城過年的吃穿用度,就你看著!” “錢......還是交給婆婆管著吧!”李氏看白老大,神情有些怕。 “京城的太太們,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家里當家管事的是男人!女人大多只管內(nèi)宅吃飯穿衣,相夫教子!”魏華音提醒她。自己是個軟趴趴,也不許自己男人立起來!這輩子只有被踩著欺辱的份兒了! 李氏一聽,就不再多說了。但根深蒂固的想法和習慣,讓她心里不安又擔心,頻頻看向白方氏。 白方氏兩眼陰怒,目光如釘一樣看著魏華音。 白承祖壓低聲音怒道,“你來京城是找事的嗎?” 一想到她來京城是為了大事,白方氏強忍了下來,“我累了,需要歇息!” “來人!送老太太回屋!”魏華音沉聲吩咐。 屋里都是準備好的,正房里的地龍也都燒起來了。 趙氏跟上去看了看,一進屋就是熱乎的,“屋里燒了爐子呀?” 領(lǐng)白方氏的婆子瞥她一眼,“正房里的都是地龍,只要燒起來,屋里就是暖的!” “那我們住的屋呢?”趙氏立馬就問。 “廂房里是沒有的。之前沒說三房的也住在這邊,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人過去準備炭盆了!”劉婆子回她。 趙氏撇嘴,“我看是都沒打算!不止我們家,她們是誰都不想看見!見不得我們窮親戚!” 劉婆子笑道,“親戚之間,互相走動都是正常的!老太太和太太要住的時間長,大人那邊實在騰不出地方,擠不下那么多人,這才又租了一個大院子!” “你是她們的下人吧?”趙氏嗤了聲。 劉婆子搖頭,“不是呢!侍郎大人是雇了我們來伺候些日子!” 之前說魏華音送的兩個下人是監(jiān)視她們的,這幾個下人都是在牙婆那里租的。 趙氏上去床上摸了摸被褥,“這是新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