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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開始搞秋閑了,卻還把兒子扔到他眼皮底下,你這兒子可能是海市拍賣會上買一送一得的吧?”“我……”玉京主張了張嘴。秦止懷伸出指甲染得五顏六色的手,開始數(shù):“陰謀,權術,你們這些人手段亂七八糟,修為居然還能練得那么高,你們也真他媽是人才,你搞我我搞你你都不怕搞得自己有心魔嗎?連自己兒子你都不要了,那孩子我可是見過,長得那叫一個俊,你要是不要那就送我好了,我領回家養(yǎng)一養(yǎng),也比擱在你這兒讓你無視的好!”“我……”“呸!”琴魔女一腳踹翻玉京主的茶桌,“正道,哈,全都是道貌岸然,沒有幾個好東西,你們這種裝腔作勢的,都不如人家秘血宗,雖然整體來看都是群廢物,人家宗主壞得多干脆,就差自己在臉上寫‘我是壞人’了,你們這些暗地里蔫壞的——”“琴魔!”當啷一聲脆響,一道白影劃過秦止懷的臉,在她秀麗的臉龐上留下一道艷紅血痕,玉京主眉目平和,聲音里卻已經帶了雷霆般的靈力,他的手保持著投擲的姿勢,說:“別鬧了。”秦止懷在玉京主收回手時,方才吐出一口氣,她急喘了片刻,不顧臉上的傷痕,徑直轉身去抓那道被玉京主隨手扔出的白影。然而玉京主隨意一揮手,白影嗡鳴,躍回他手中。——那是一把長橫刀,身柄俱白,刀身筆直似玉,通體寬不過二指,刃帶流光,尖端如蟬翼般透徹,一道極細的血槽,隱約帶點金色,不細看會以為是某種秀美的花紋,刀鐔小而圓潤,柄長可雙手握持,頂端一蓮紋環(huán)首,唯白蓮正中有一點血紅,其余再無雜色。秦止懷熾熱的目光終止于玉京主握刀的手,他持刀的姿勢生疏,有點別扭。所以秦止懷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幾乎克制不住想直接強搶,但又垂頭喪氣地扶起茶桌坐到一旁——她打不過玉京主。玉京主動作輕緩地將那柄刀放在自己桌上,然后和顏悅色地說:“我和秘血宗沒有任何關系,所有魔徒當中,我只認得你,也只和你合作?!?/br>“不是你干的?”秦止懷詫異,“怎么,現(xiàn)在云夢的護宮大陣,是隨便來個魔徒都能破了?”玉京主的指尖慢慢摸過長刀的血槽,這柄戰(zhàn)刀已經有上千年不曾飲血。“云夢,早不是從前的云夢了?!庇窬┲髌届o地說,“秋閑所能奪走的云都宮,徒具其表,無主的云夢大陣,秘血宗用了一千年才突破,那你先前的評價真是一點都不過分,秘血宗確實很廢物?!?/br>秦止懷死死地盯著玉京主的手指,氣得想咬一口。她忽然眼珠轉了轉:“我明白了,秋閑就是抓住你動手腳的證據(jù),也不敢折騰你兒子。”玉京主笑了一下,笑得和他的頭發(fā)一樣沒有顏色:“對啊。玉刀斬雪……他以為假如他拿到了云夢主的戰(zhàn)刀,他就能取代他師兄了?”女魔修深以為然,不過她好奇的是:“那你又是怎么拿到斬雪的?”這回玉京主是真笑了一下,他眨眨眼,說:“秘密?!?/br>“呸?!鼻刂箲哑鹕砭妥?,“你們這些正道的家伙狗咬狗去吧,jiejie去找可愛的弟弟們了?!?/br>秦止懷與玉京主的一名手下擦肩而過,她好奇地回了回頭,玉京主已經收起了那柄刀,安安靜靜看起來非常文弱地坐在書桌后面,雙手拿著公文,那名手下進去后急匆匆地說:“主上,云夢天宮兩天前派出斬龍劍仙燕容和幾名門內弟子,來我們玉京城迎接穹山劍宗的劍修。但是現(xiàn)在他們失去消失了?!?/br>“失蹤了?”玉京主不為所動,“看來魔徒對這次道門盛會也很有準備啊?!?/br>“可是……”那名手下皺著眉,“少主在那行人里。”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公主不對宮主你的小刀刀!咳咳,別管你的小刀刀了,你徒弟失蹤啦!第19章在云夢天宮亂成一團的時候,外派出去的歡迎小分隊也亂成了一團。斬龍劍仙燕容仙子第數(shù)不清幾次,拎著她寒氣逼人的寶劍,冷著臉從村頭回來,坐在桌子邊生悶氣。然后她會冷眼掃一圈,問:“你們誰的陣法課成績最好?”所有人集體搖頭。這事發(fā)生得也很莫名。云夢天宮與玉京之間還隔著一定距離,中間有廣袤的沃野,屬于凡人的城鎮(zhèn)村莊星羅棋布,大部分凡人城鎮(zhèn)的法術普及程度并不高,最多某家有一位會用靈力生火的,所以燕容帶著弟子們飛過第一個凡人村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異常——村子里有很強大的靈力。當時燕容仙子認為,會不會是穹山劍宗的劍修提前出發(fā),然后在這里歇腳,所以他們順理成章地降落在地面。——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地面上就是一個安靜如歌、歲月靜好的小村子,而他們并非不能離開村莊,他們離不開的是時間——如果宮主在這里,可能又會聯(lián)想到前世看過的科幻,很套路的那種,把人關在某個時間循環(huán)里寂寞死的恐怖類科幻故事——現(xiàn)在的情形就是這樣,不論他們向哪個方向走,都會在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忽然回到降落在村子里的那一刻。全程沒有人察覺什么時候、在哪里、中了什么招。所以作為帶隊師長,燕仙子思考了半天,認為應該是自己最不擅長的法陣在作怪。“弟子覺得,此地靈力強大,或許不是誰作怪,是埋藏著某種上古異寶,天長日久改變了地脈,使得——”說話的師兄直接被燕容仙子踹下了桌子:“你是凡塵出身吧?茶館說書聽多了,還是話本看多了?”“咳咳……弟子徐青,出身中洲,家父是教書先生……”那名凡塵出身的弟子面色尷尬地爬起來,曲傾把人扶起來,好心解釋:“那都是凡塵里的演繹話本,或者偶爾廟會演的折子戲;在地域上,此地屬云洲玉京管轄范圍,道者雖不問凡塵政事,但若有天靈異寶、地脈變遷這類與我們息息相關的事件,卻還是要歸我們管的,所以你說的那種情況不可能出現(xiàn),玉京主掌管云洲地界千年之久,什么靈寶早都收走了?!?/br>說完,所有人齊齊看著在場另一位姓玉的道者。小玉京主堂堂正正回答:“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玉京主。”還是曲傾最為沉穩(wěn),她提議:“不論我們遭遇的是什么,我們會在此地遇到,定然是有原因的,不如大家先把村莊周邊摸清,然后才能分析到底是法陣作怪、還是有靈寶機緣在此?!?/br>“麻煩,不如我砍了——”“別別別別別!”眾弟子七手八腳按住燕容仙子,苦口婆心地勸說:“萬一這些凡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