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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睍r延默默地認輸了。自家這只從來都不是聽話的貓咪,還是一只古靈精怪的狐貍。徐澤迅速擦擦屁股,穿褲子起身,拉著時延就往回走,“哥,別站著了,好冷,回去睡覺啊?!?/br>時延還沒回過神來,徐澤已經(jīng)拉著他躺在了床上,一床薄薄的被子壓下來的同時,溫熱的體溫就蜷進了他懷里,纏上了他的腰和腿。姿勢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時延欲哭無淚。他已經(jīng)有一種預(yù)感,自家這只小狐貍,要折騰他了。第53章短小番外君那是跟隨何濤之后不久,似乎是故意的,何濤在時延身邊安排了個女人。說是女人,不過多是指她風月場所的出身。實際上,她的年紀不過十六七歲,放在尋常的人家,真是剛剛升入高中的年紀。女孩被像塊破布似的丟進屋里,重重地摔在時延和徐澤身邊。時延冷眼看著何濤,眼中赤|裸|裸的憎恨和厭惡。何濤挑著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怎么,不滿意?那這個拖下去,梁齊,賞給你們了,可別辜負了美人。”時延漠然。梁齊笑瞇瞇地應(yīng)了,走到外頭叫了一聲,就有好幾個猥|瑣的男人走了進來,眼神yin|邪地望著女孩。女孩無聲地趴在地上,像是死了似的,動也不動。也不哀求,也不迎合,根本不符合她的身份。一個男人低下身,伸手抓住了女孩的手腕。徐澤緊緊地抓著時延的衣服,與男人的目光撞了個正著。那男人明明在摸女孩的手臂,可眼睛卻始終直直地盯著他!時延一拳頭正中男人的鼻梁骨,砰地一聲響,炸的人頭皮發(fā)麻。男人抱著鼻梁骨就嚎了一聲,然后血就從指縫中間流了出來。“艸你媽的,你個狗|娘養(yǎng)的居然敢打老子!”男人怒火沖天,捏緊了拳頭就沖著時延的臉重重砸了下去。時延面色不變,輕輕地側(cè)了側(cè)臉,就躲過了這一拳頭,反倒是男人摔了個踉蹌。“喲,大明,”何濤甩著手里的鋼棍,“這渾身長得是rou呢,還是屎啊,一個瘸子都不中,別是上多了女人,腎虛了吧?!?/br>男人羞怒交加,恨意更勝,接二連三地又是拳又是腳地就甩到時延身上。外頭的男人們看得興奮,先是起哄,后來干脆一起加入揍人的行列。何濤笑著握住鋼棍,蹲下身,和徐澤對視,“諾,你看,有你在,他就只有挨打的份。所以,我要怎么處理你才好呢?殺了?你說殺了好不好?”“不好,”何濤自問自答,笑得詭譎,“可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一條賤命罷了?!?/br>話音剛落,耳邊拳風掃過,何濤輕輕地握住時延來勢洶洶的拳頭,低低地笑,“氣勢倒足,可三天沒吃飯了,時延,你還有力氣嗎?”時延眼中劃過一絲銳利的光,然而徐澤看得出來,他的精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連忙把時延抱在懷里,奮力地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無數(shù)的拳頭,交錯著落在徐澤不太壯實的后背。徐澤咬著嘴唇壓著呻|吟,雙唇間漸漸滲出血跡。“嘖嘖,”何濤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贊嘆,“可真是兄弟情深啊,哦,不,或許是情比天高?”悠閑地站起身,何濤揮手叫停,“別打了,打這個小家伙,得時延醒著才有意思,都昏迷了,你們打,他還看得見嗎?一群蠢蛋。把這女人拖出去,扔在路邊?!?/br>“至于他們,”何濤笑了笑,“把今晚的飯送過來,再不吃,以后就不用送了。門口那兩條大黃狗,還正少些rou吃?!?/br>“是?!蹦腥朔鋼碇鋈チ恕?/br>何濤腳尖輕點,甩著袖子,身體一晃一晃地好似跳舞,旋轉(zhuǎn)著出了門。嘭的一聲,一切陷入黑暗。第54章哥哥的秘密(中)從小學(xué)升到初中,放學(xué)由原來的下午四點半變成了六點,有時候老師還要拖堂。徐澤收拾了書包站起身來要走,周圍的幾個男生立刻探長了脖子朝徐澤擠眼睛,“兄弟,別見死不救啊?!?/br>徐澤在臺上老班的銳利目光中面不改色地磕了磕桌子的左下角,然后瀟灑地拎書包走人。“哎呀,真是親兄弟!”等老班的目光一轉(zhuǎn)移,眼疾手快的男生們瞬間瓜分了課桌里的作業(yè)本,翹著二郎腿,大抄特抄。中學(xué)的男生總是這樣,即使那些題目在他們看來并不難做,可他們依舊不愿意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題海戰(zhàn)術(shù)上。寧愿打打跑跑卡丁車,玩玩炫舞,又或者紅警之類。這個階段,男生瞧不慣女生們的囂張氣焰,因而徐澤自然成了男生們的救星。好幾次徐澤的作業(yè)本在班里傳著傳著就傳沒了,徐澤也從來不會大聲嚷嚷,頂著老師兇狠的眼神老實地挨一頓批,毫發(fā)無傷地回來以后繼續(xù)風雨無阻把做完的作業(yè)放在桌子里,背著個空書包回家。一般這時候出校門,早放的班級都走空了,拖堂的班級人都還沒出來,偌大的校園大道上,只有徐澤一個人背著書包從學(xué)校里走出來。時延就一只腳跨在自行車上,望夫石似的瞅著大門。車把手上掛著給徐澤攤的雞蛋餅還熱著,不加香菜不加蔥的,徐澤就愛吃這口,時延親自攤的。徐澤一出現(xiàn),時延的目光更專注地停留在他身上。似乎的確是長大了,不僅僅是身高和體重。前一二年,徐澤每次背著書包望見他,總是一溜小跑到他身邊,有時候跑得氣喘吁吁,眉頭是汗??涩F(xiàn)在,徐澤見到他時依舊會露出笑容,可步子卻是慢慢悠悠地,像是很不著急似的,一點一點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扒著時延的腰跳上車,徐澤解開塑料袋子,咬了一口他鐘愛的雞蛋餅。時延彎彎繞繞地拐進一條沒人的小區(qū)里,一路向北穿行。徐澤腿隨著車子的顛簸一搖一晃,很是享受地吃著手里的雞蛋餅。路過小區(qū)后門的時候,剛好吃完。時延的車速減慢,徐澤把塑料袋揉成一個團,利落地對準門口打垃圾桶一拋,恰好投進小小的入口。上了初中以后的每一天,都是這樣。舔了一下手指,徐澤大大咧咧地把油汪汪的手扶在時延的腰上,微微放后了重心,跟時延說話,“哥,我們今天上了一節(jié)生理課?!?/br>時延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白,“什么?”“生理課,就是講男生女生長大過程中發(fā)育變化的?!鄙狭塑嚵鞑唤^的馬路,徐澤抬高了聲音,“一個女老師,五十多歲了,看著很好。”車子輕快,徐澤的聲音被身邊轎車的鳴笛聲蓋過去,時延注意著前面的紅綠燈,嘴里下意識回答了一聲,“哦。”“我們老師說,”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