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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如他一樣,渾身布滿紅痕乖順躺在寧天身下。由于身體太過敏感,指甲輕輕掐摳,他就忍不住顫栗迎合寧天的動作,口中發(fā)出可愛的聲音。咸澀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淹過他的口眼耳鼻,他拼命高仰著頭想要越出水面呼吸,可是海水就像是被人cao控,故意戲弄他一樣,每每在他覺得窒息的前一秒讓他有片刻的機(jī)會喘息。他的腿根拼命摩擦礁石的突起,張開雙腿的一瞬間被海水乘虛而入,爭先恐后不斷向他身體內(nèi)部的甬道涌去。不行,不可以,太滿了。要撐裂了。出去。他張口想要竭力呼喊,但是一張口,海水涌入口中,連吞幾口咸澀的海水,胃里晃晃蕩蕩的也跟著海浪一起晃動,最后竟不知道是人在前后擺動,還是和海浪融為一體,在無邊的大海里飄飄蕩蕩。嘩嘩水聲沖擊他的耳膜,海浪擊打礁石,啪啪水聲像是故意模擬某種聲音,他要受不了了。他要死了,寧天,他要死了。他看見寧天的臉,寧天溫柔的懷抱如同輕柔的空氣無孔不入包裹著他。寧天的雙眼直視他迷離的眼睛,他的樣子都被寧天看到了,方云修想躲開,但是他的身體無法挪動,腦海的畫面中寧天的手挑弄他圓潤的耳垂,另外一只手想要找他身上消失的尾巴。方云修此刻眼睛就是天上的一彎月亮,面容清冷,動作溢滿春/情蕩漾。“給我?!?/br>“求你。”guntang的淚珠滑落。寧天伸出手拭去方云修眼角的液體,半空中一個巨大的虛影輕吻青年的眼角。方云修失魂落魄地醒來,寧天嘴唇濕潤的溫度尚在眼角沒有消散。是夢嗎?為什么這么真實。為什么,城里人這么會玩?!方云修恍惚看著寧天,寧天豎起手指,手指上面是可疑的液體,寧天捏了一下他的臉,“嘖,床單都弄臟了。”方云修蹭的一下臉燒得通紅,床上濕漉漉的,系統(tǒng)早就自動進(jìn)入休眠狀態(tài)。系統(tǒng):“今天天氣真好啊,我什么都沒看見?!?/br>方云修:“就這么結(jié)束,不甘心。”系統(tǒng):“你還想怎樣?”方云修捶地,神情悲痛:“連小手都沒摸到,剛上路就被扔在高速公路上拋錨,還有好多姿勢沒解鎖,心有不甘。”系統(tǒng):“親,吃素吧,養(yǎng)身?!?/br>方云修:“養(yǎng)身就不用了,養(yǎng)腎可以?!?/br>這時管家在門外敲門,“大人,霍少爺找您?!?/br>“好,這就來。”寧天覺得?;戢F的反應(yīng)好玩極了,盯著他看不停,直到小獸撅著屁/股把臉埋在枕頭里不理他。寧天起身離開,方云修一人在房中哀怨地看著寧天的背影,寧天,就是移動的中華腎寶。忽然方云修感覺身體不太對,體內(nèi)熱浪洶涌,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流涌遍全身,原本泡在溫泉中的舒適感陡然變成guntang的沸水,燒遍方云修全身,他身上溫度越來越高,如果有人此時接觸到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身上燙得嚇人。系統(tǒng)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喊他:“快去找蘇臻,你要化形了!”第17章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方云修拖著guntang的身子,“唧”得一聲從床上跳下來。他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很無語,突兀地他看見床墊下一角露出一張羊皮紙。仆人抽出羊皮紙,方云修拿過羊皮紙,看見里面的內(nèi)容。上面畫的正是他,他名字的旁邊寫著,靈魂可用,方法:情/欲催熟。這一天避無可避,這張紙就放在這樣的明顯的地方,寧天應(yīng)該等這一天等了很久。方云修愣住。方云修:“我屮艸芔茻,催熟,我是不是應(yīng)該避免和寧天親密接觸?”系統(tǒng):“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br>方云修:“為什么劇本里會有這么奇葩的設(shè)定。”系統(tǒng):“這不是劇本本身的設(shè)定,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衍生出來的劇情?!?/br>方云修:“那就是我自做自受?!?/br>系統(tǒng):“這么理解似乎也沒錯?!?/br>???黑人問號???方云修:“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我的靈魂使用方法是什么?”系統(tǒng)默默面壁。方云又問:“那你說這個靈魂怎么用才好,難道像聊齋那樣,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聶小倩引誘書生,吸□□元,我與寧天……嘖嘖?!?/br>系統(tǒng)給他潑冷水:“然后死在床上?”方云修:“我要是死了你就給我收尸吧?!?/br>系統(tǒng):“不,你忘了,我會把你送回來再完成一次任務(wù)。”方云修:“呵呵,盆友,春晚的敬業(yè)福怎么不全給你呢?”這話系統(tǒng)居然也能接下去,“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春晚是什么。”系統(tǒng)賣萌:【發(fā)射愛心.jpg】方云修冷笑:“劈開?!?/br>系統(tǒng)爾康手:“你別亂來,我們還需要收視率的啊……”管家派人來整理房間的時候,他總覺得打掃房間的人身形有些眼熟,不免多看了兩眼。方云修吩咐仆人說:“你打掃完了就出去吧?!?/br>仆人彎腰,恭敬稱是。方云修只等他出去,準(zhǔn)備從窗戶溜走去找蘇臻。忽然他眼前一黑,被黑布罩罩住,冷不防中了抑制劑,對方怕不保險,又飛快給他補(bǔ)了一針安眠針,方云修沉重的眼皮垂下,抵制不住強(qiáng)烈的睡意,來不及求救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等到寧天從樓下回到樓上,就發(fā)現(xiàn)方云修不見蹤跡,他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藏好的羊皮紙落在床下。方云修——逃走了?忽然,寧天又看了一眼被鋪得整整齊齊的床鋪,察覺不對,把管家叫來,問他:“清理床鋪的是什么人?”管家知道寧天不喜歡房子里有亂七八糟的人,所以做簡單清掃工作的人很少會在寧天跟前露面,統(tǒng)一由管家管理。前段時間才辭掉霍小玉,管家就重新找了一個普通男青年,“需要叫他來嗎?”“你去找他?!睂幪煺f。結(jié)果男青年來了之后說自己莫名其妙在儲藏間睡著了,并沒有上樓打掃房間,看著寧天越來越冰冷的神情,男青年幾乎在他面前無法站立。寧天面色鐵青。他緩緩?fù)鲁鰞蓚€字,“霍羽?!?/br>霍羽來找他不是偶然,對他說糧食儲藏基地的問題,來向他討要主意都是幌子。寧天忍著極大的怒氣,叫來屬下,“把房子周圍重新清理一遍,別讓我看見一只蒼蠅飛進(jìn)來。”“再派一批人去監(jiān)視霍羽動向?!?/br>“把九幽找出來?!?/br>方云修被綁到海邊懸崖上的木屋,他的身上依然guntang遲遲沒有降溫,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燒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