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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欺負(fù)。李朗和我一起和人打過好多架,搶吃的搶喝的。不過他小子腦子好,學(xué)那什么的可快了,我就還能記得什么“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呵呵……后來我們出了慈濟(jì)院,他和書局的人混在一塊,編書賺了點(diǎn)錢,我就撿撿破爛,捯飭捯飭變賣點(diǎn)錢?!?/br>想著那個血書上缺了一點(diǎn)的“朗”字,青銘覺得朱聰兒說話不太靠譜。“小哥,一看你就是個厲害的人,你可真得好好幫幫李朗。”偏巧不巧,朱聰兒抓起血書,指了指那個“朗”字,“李朗這小子就喜歡耍些小聰明,他曾經(jīng)和我約定,如果寫信給我,這‘朗’字不加一點(diǎn),說明是真的,如果加了一點(diǎn),信就不可信?!?/br>青銘挑了挑眉,在肚子里把自己剛才的腹誹打了個叉,給小少爺默默加上一分。“聽說朱兄弟是錫城的半個包打聽,這次的公子哥失蹤案,你可有什么線索?”“嘿嘿,你真是問對人了。我朱聰兒敢說,我知道的可比那捕快衙役少不了多少。這次失蹤的三個公子哥,分別是東街沈家二公子沈鈺,西街王家大少王珩,和同是西街的劉家大少劉琮。王珩和劉琮是在三四前相繼失蹤的,間隔大概一天。沈鈺的失蹤時間則是十天前。這王珩和劉琮同在一個私塾念書,都是十七八歲年級,今年初秋就要參加鄉(xiāng)試,所以有人猜測是不是同窗競爭犯案,也有人說兩人是讀書苦悶,結(jié)伴離家出游去了。沈玨和他們則不一樣?!?/br>“哪里不一樣?”“沈玨為人風(fēng)流,喜歡沾花惹草,他和王珩和劉琮兩家應(yīng)該不太認(rèn)識。此人前年院試考中了秀才,像是對家里交了差,平日也看不出對功名有什么追求,倒是時常傳出和哪個梨園戲子的一段緋聞?!?/br>“這幾人都是什么情形下失蹤的?平日里是否和人有什么結(jié)怨?”“沈玨好像是某晚出去看戲,挺他身邊小廝說,他中途離場說是去方便,便一去不歸。王、劉二人好像是某天外出未歸,就這么失蹤了,家人在他們常去的地方、朋友那里都找遍了也不見蹤影。仇人的話,都是學(xué)子書生,也沒什么大仇大怨的?!?/br>青銘了解了基本情況,心想還是得去各家再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于是向朱聰兒道了謝,出門離開。走到門口,瞥見院子里一口淺缸里放著一些破舊書畫卷抽,一個卷軸外翻耷拉在缸邊,是一篇題字,落印“沈玨”二字。“這是何物?”青銘問道。“哦,這個啊,就前兩天我在沈玨家后門收的雜物,他家小廝成捆扔出來的,還沒來得及收拾?!?/br>“在下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你看,你看。”青銘來到缸邊,一件件東西翻出來查看,確實(shí)都是破舊書畫,或是沈公子練筆失敗之作。突然,幾張練字的宣紙中掉落下一小塊紙片。青銘撿起紙片細(xì)看,那是一張信箋的一角,邊上有燒焦的痕跡,也許是從火盆之中僥幸飛出,恰巧夾在了宣紙之中。那紙上有兩行殘字“…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shù)重圍?!鼻嚆懖恢姷某鎏?,但能看出是一首描寫沙場殘酷壯烈、瀕臨絕境的征戰(zhàn)之詩??善涔P之人字體娟秀細(xì)膩,與沈玨的靈動瘦勁筆跡很不相同。“對了,小哥,你前幾天當(dāng)街揍李朗的一個大漢嗎?”朱聰兒看青銘翻了半天,覺得無趣,便想閑聊兩句。“怎么?”“他家娘子前幾天也失蹤了,人家都說家丑不外揚(yáng),他上次在街上一鬧,人家都知道他家娘子是和人私奔了,你說他傻不傻缺?他娘子的叔嬸天天從城南跑到城北,找他要人,說是他打跑了閨女,還到處造謠?!?/br>“你說他娘子的叔嬸家住城南?”青銘心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嗯,是啊,就在城南百安巷。這位娘子原來也是大戶人家小姐,知文識字,有年全家外出游河,遇到風(fēng)浪,父母都落水淹死了,她便被叔叔嬸嬸領(lǐng)養(yǎng)去了。你也知道,這寄人籬下就沒好日子過了,后來被下嫁給了城北的徐鐵匠,一個糙漢子,動不動還打老婆?!?/br>“那你知道他娘子是和誰人私奔嗎?”“這就不知道了,是私奔了,還是被徐鐵匠打死了,都不好說。哎,女人嘛,嫁夫從夫,身不由己?!?/br>青銘沒管朱聰兒的悲天憫人,只是覺得有一些頭緒終于鉆出了迷霧。當(dāng)下和朱聰兒告辭,便往城南而去。第8章第七章春無三日晴。從朱聰兒家出來,已接近晌午,天氣陰沉沉的,不一會兒,大滴的雨點(diǎn)就噼噼啪啪砸落下來。城南袁家,一座兩進(jìn)的宅子。袁叔撐著傘從偏院回到主屋,抖抖擻擻的手合了幾次傘都沒合上。袁嬸從屋里出來,接過傘收了,嘴里隨口念到,“我看你也別看大夫了,這手是越來越?jīng)]用了?!?/br>袁叔不滿的回罵了一句,走進(jìn)屋內(nèi),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星星點(diǎn)點(diǎn)灑到桌上不少水。兩人對視了一眼,坐到桌子兩邊。“老頭子,這事怎么辦呀……”袁嬸愁著臉說。“噓!讓你不要說了,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br>“那個賠錢貨,從一來就是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xiàn)在還給我們捅了這么個大簍子,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呦~”這邊,青銘來到了袁家后墻,他伏在墻上觀察了一會兒,未見動靜,一個飛身,翻墻而入。二進(jìn)的后院面積很小,一口井,一個估計平時是堆放雜物用的倉庫,門上鎖著一把破鎖。青銘上前看了一下那把鎖,銹跡斑斑,不知用了多少年了,然而,鎖孔附近的新鮮劃痕引起了他的注意,要說平時偶爾鑰匙沒插準(zhǔn),有個幾道劃痕倒是正常,但這劃痕卻實(shí)在太多了。青銘想到先前聽到的袁家兩口的對話,心下了然,這袁叔應(yīng)該是得了什么手抖的毛病,這劃痕大部分是由他造成,但看成色,都是新近產(chǎn)生。一個堆放雜物的倉庫,怎么會在近期讓袁叔頻繁進(jìn)出呢?果然可疑。青銘翻手從袖口彈出一把匕首,向鎖鏈劈去,忽又覺得不妥,收起匕首,復(fù)又從手中彈出一根寒針,往鎖眼里搗弄幾下,打開了門鎖。倉庫里雜物橫放,地上灰塵不少,一串腳印從門邊走到墻角幾個破凳子處,青銘尋著腳印過去,在凳子下方輕敲幾下,聲音空空作響。他急忙把凳子搬開,果然發(fā)現(xiàn)地上有個暗門。青銘掀起地上的暗門,看到下方搭了個梯子,估計是這家人家用來儲藏一些干燥之物的地下室。他攀著梯子往下一躍,腳還未落地,就敏銳的感覺到這地下室里有人。“嗚嗚嗚……”女子的嗚咽之聲傳來。青銘尋聲看去,陰影之中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