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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片溫柔的唇瓣,輾轉(zhuǎn)吸吮,探入小口,舌尖舞弄。男子喉間吟出一縷輕嘆,繼而深深地汲取。指尖在胸膛上描繪相思,在小腹處撩撥記憶中須臾片刻之間,徜徉悸動(dòng)的歡愛。柔情似水,雋永如風(fēng),淋漓似墨,飄渺如紗……少年的身體在神智失常之際,一寸一寸沉淪。他,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兩個(gè)男人……如果那一位是一匹脫韁撒歡兒的野馬,這一位,就好比是一頭皮相華麗、溫存誘人的鹿。腦中繃緊的神經(jīng)緩緩酥軟癱瘓,小腹暗自涌動(dòng)熱流,無法自持地想要抱住對(duì)方。男子的身軀壓了上來,手掌在最敏感的隱秘處游移,眼前的凌亂錯(cuò)位,身體的觸感重量,讓少年的意識(shí)更加渾噩。固守與放縱,僅在一念之差。血色渲染天際,迷霧籠罩青山。炮火紛飛,尸橫遍地。火堆的輝光映照男人面龐的銅色,泛紅的雙目灼熱炙烈,瞳底掩埋道道血絲,眼眶鐫刻鬣鬣傷痕,心底纏繞絲絲牽掛。“唔,當(dāng)家的……唔,不行,不能這樣……”少年的軀體在男子身下扭動(dòng)。“亭兒,怎么了,怎么……”“我們別這樣了,我,我,我不能再與你……我不能背棄他……”少年眸中閃過一絲昏亂和慌張,眼角迸出淚花,抽脫出身子,攏上雙腿,蜷縮成一團(tuán)兒,強(qiáng)壓住身體的燥熱和脹痛,拼命抗拒令他萬分羞恥的沖動(dòng)。男子再次將他納入懷抱,舌間香醇的吻,抽絲化繭,呼吸燎熱。指尖溫軟撩人,涂蜜一樣在身子上游走,涂抹著記憶中的甜潤滋味兒。繃緊的肢體被撩撥綿軟,失重一般墜落深淵,完全無法自持,任由眼前的人一寸一寸深入。周身熱烘烘的暖霧,燒化了神智……薰香繚繞,藕榭涼臺(tái)。紫霧飄裊,迷惘倦懷。息棧踉蹌掙扎,兩手拼命撥開四周彌漫的白霧,傷口蹭到衾褥之上,無比清晰的疼痛,忍不住叫出了聲。虛汗急喘之下強(qiáng)撐眼睫,納入眼簾的是陌生寂靜的房間。一張潔凈床鋪,兩枚雕花小幾,撩開帳子,透過拱門隔斷,尚有寬敞透亮的外間。腦中一片糟濁狼藉,心頭陣陣羞赧迷茫,忍不住輕聲呼喚:“殿下?殿下是你么?……”哪里有殿下。房內(nèi)空無一人。這屋子,想必是那馬師長的地盤。適才,難道是做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夢?竟然還是春夢!低頭看向自己,身上蓋著一領(lǐng)輕薄柔軟的錦緞棉被。悄悄掀起被角,其下竟是遍身赤裸,裸露。一道一道暗紫的傷痕,吐著稠黃和絳紅的膿血,邊緣被熱水泡得發(fā)白,疼痛難忍。息棧強(qiáng)忍口中的呻吟,撐起腰桿,低頭察看,兩腿之間青紫腫脹,馬鞭掠虐過的刺目慘狀,簡直沒法看了!每一處傷痕,都抹了一層淡黃色的透明藥膏,清清涼涼,稍許緩解了熱痛,聊勝于無。那馬師長,難道還給自己泡了個(gè)熱水澡?這人可真是愚蠢至極,難道不知道,小鳳兒只要用了熱水,歇兩個(gè)時(shí)辰,恢復(fù)了體力,他就再奈何不得,還想治得住小爺?!還當(dāng)真是泡了熱水澡?剛才那個(gè)夢……夢境中人如此清晰,亦真亦幻,柔軟的唇,溫存耳語,那懷抱真真切切就是殿下……心頭突然驚痛,想到身受重傷的大掌柜這時(shí)還在荒山野地奪路奔逃,自己這才幾天沒見著活人,就萌生了異心,竟然暗自做起春夢,夢中與殿下云雨貪歡……當(dāng)真是太對(duì)不住亡命天涯的大掌柜了。那一口醋缸若是知道了,還不得隔空殺來,把自己這顆腦袋擰下來!愧疚之余,做賊心虛地將自己前前后后翻檢一遍,尋覓見不得人的臟痕劣跡,卻一無所獲,什么也沒找到。悄悄伸手到后邊摸了一把,疼得齜牙咧嘴,也分不清是被鞭子抽過的疼,還是在夢里糊里糊涂地遭人染指。正迷惑間,屋外人語喧嘩,腳步嘈雜,房門輕磕門檻。息棧連忙臥倒,闔眼假寐。透過眼睫,恍惚看到人影在床邊閃動(dòng)。那人撩起帳子瞧了一眼,才一轉(zhuǎn)身,喉間劇痛,一聲哀嚎尚未出口,被卡進(jìn)了脖梗子。息棧從衾被之下躍起,單手擒住來人的脖頸,二指扣住喉頭要害。“別動(dòng)!動(dòng)一下就擰斷你的喉嚨!”“呃……唔……別……”“你不許亂喊,我且問你,這里什么地方?”息棧稍微松了松手指。“唔,這,這是馬公館啊……”“馬公館……姓馬的他現(xiàn)在人呢?”“師長大人他,他剛出門兒了,被軍長大人給拎走啦……”“何時(shí)回來?”“不知道……軍長大人有緊急軍情商議,急著把師長叫走了……”息棧大驚:“緊急軍情?什么軍情?難道是你們搜到了野馬山的人,要去抓捕?”“呃,這,這,小人不知,真的不知啊……”息棧心中頓時(shí)失望。本想今日會(huì)一會(huì)這馬俊芳,跟他當(dāng)面鑼對(duì)面鼓地問清楚。這廝若當(dāng)真打了歪主意,意圖不軌,就一掌劈了他!若是沒有,對(duì)方畢竟也算是從柴皮膏藥手中救了自己一命……“你們馬師長為何將我置于此地,他究竟想做什么?”“這,小人哪知道……”“方才在這房里……是誰給我解了衣服,誰給我沐浴凈身?”“呃……小人真沒看到,剛才就是師長一個(gè)人在這屋里,鼓搗鼓搗,半天都不出來……”“小爺上一回在玉門關(guān)戳了他兩刀,他難道不記恨于我?為何這般待我?”“這,呃,這……”“別吞吞吐吐得,有話快說!不說小爺削掉你一層皮!”“別,別!師長大人就是吩咐說,讓我們一定不要把你在這里的事兒張揚(yáng)出去,尤其不能讓軍長大人知道……”息棧滿腦門子狐疑,實(shí)在想不通馬師長行事為何如此古怪。想到適才自己昏迷不醒,那姓馬的屏退下人,鼓搗什么?八成兒是在房中行了非禮之事……心中不禁一陣犯嘔。姓馬的將自己以熱水刷洗一番,想必就是嫌他遍身血污,又臟又臭,不好下手吧!窗外院落中一陣凌亂腳步,夾雜著木頭槍托磕上硬皮軍靴的悶響,有人在集合,有人在整隊(duì),還有人在換崗。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