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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泓大嬸兒有銀子托付給我們?”而且鄭氏處理自己的嫁妝自己的產(chǎn)業(yè),以及后面的托孤,都是她個人的行為,與他周泓何干? 裴華心道,鄭氏將銀子托付出去時,確實是沒有什么證據(jù)的,唯一的證據(jù),恐怕就是與他的那封信了。所以托他們保管的那兩筆銀子,除非他們自己承認(rèn),否則真逼不了他們。 這事還真就像蓁姐兒所說的那樣,全憑自覺。 “證據(jù),證據(jù)不是在宕哥兒手上嗎?”周泓強(qiáng)自鎮(zhèn)定,“宕哥兒,快將證據(jù)拿出來!” “爹,哪有什么證據(jù)???” 周宕不傻,這些錢到了他爹手里,他和他姐就甭想再拿回來了。而且蓁蓁堂姐幫忙購置的一部分產(chǎn)業(yè),官府的紅契都已經(jīng)到了他手里了,該怎么做,他還不清楚嗎? “那日他大鬧周盈盈婚禮時,給劉大人看的那份?!?/br> “那份做不得數(shù)的,而且我后來又還給裴舅舅了。” 周泓氣得罵起來,“你這倒霉孩子!” 周盈盈想說什么,卻被賀燦一個眼神攔下了。 而此時,周蓁蓁的視線也淡淡地掃過兩人。 至此,氣氛一時僵持不下。 周泓這下是真的沒轍了,難道要去官府告他們嗎?真去告,他又當(dāng)以什么名頭告?且不說民不與官斗這點(diǎn),就說銀子是鄭氏托付給他們的,要說錯也是錯在鄭氏。但他能告一個死人嗎? 周蓁蓁看向周海時,朝他隱晦地使了個眼色。 周海一個激靈,憑著他們幾次合作的默契,隱約知道該做什么了。 “蓁姐兒你的堅持是對的。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法理不外乎人情。如果你泓大嬸兒還在世的話,看到她的丈夫和六房過得那么艱難,未必不會心軟動容。說起來,阿泓也是你的族叔,你就忍心讓他過得那么苦?還有宕哥兒秀姐兒,你們說呢?” 周泓眼巴巴地看著周海,他現(xiàn)在就只能指望宗房這邊了。 周宕和周秀秀都看向周蓁蓁。 周蓁蓁沉默。 周海越發(fā)覺得自己做對了,于是又勸了幾句。 其余族人像是得了某種訊號一樣,也加入了勸說大軍。 良久之后,周蓁蓁開口了,“這事我們需要商量一下,畢竟你們的要求有違泓大嬸兒的遺愿?!?/br> 她頓了一頓說道,“這事畢竟事關(guān)宕哥兒和秀姐兒,我也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應(yīng)該的?!敝芎5馈?/br> 周蓁蓁看向裴華,裴華站了起來,兩人一道往門外走去。周宕和周秀秀緊隨其上。 周盈盈因為挪用了那筆銀子,即使目前賀家將那筆銀子給填上了,她現(xiàn)在也只有聽令的份。 他們只是走遠(yuǎn)了一些,確保他們說話沒有被聽到而憶,并沒有離開眾人的視線,也沒有避開眾人。 賀燦看著他倆,眼中若有所思。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 周蓁蓁看著周泓說,“經(jīng)過商量,規(guī)矩還是不能壞的。出于他們姐弟倆的孝心,他們愿意分給你五萬兩。” 周泓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周蓁蓁繼續(xù)說道,“但這五萬兩需存到興業(yè)投資集團(tuán)里,千分之五的盈利分紅,全部予你。”五萬兩,千分之五的盈利就是兩千五百兩,足夠他好好生活的了。 “等他們姐弟倆順利成親之后,這筆銀子方能取出來給你。” 賀燦眼神一閃,早就知道周蓁蓁和興業(yè)投資集團(tuán)交情不菲。 周泓很不高興。 但周蓁蓁可不管他高不高興,繼續(xù)往下說道,“但你必須答應(yīng)兩個條件。” “什么條件?” “第一,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撓周宕科舉出仕。第二,他們姐弟倆的婚嫁,需要宗房以及裴華共同應(yīng)允?!?/br> 周泓很想問一句憑什么。 周蓁蓁對周泓說,“我不知道和你接觸的人與你說了什么。但我想說的是,五萬兩,足夠你富足地過完下半輩子的了。等幾年而已,你都等不得?” 周涎氣呼呼地道,“你一介晚安來插手安排長輩的事,哪里來的規(guī)矩?” “泓大叔,想比族長太爺和少族長等人,以德服人,你只能依靠輩分壓人嗎?”周蓁蓁道,“我只問你,剛才說的條件,你答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又如何,不答應(yīng)又如何?” 周蓁蓁雙眼一瞇,“看來泓大叔很不樂意?不樂意那就算了。此事不必再議!” “等等,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了!”周泓旁邊的妾徐氏連忙說道。 周蓁蓁掃了她一眼,不買賬,“這事你說了不算,泓大叔,你表個態(tài)?!?/br>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周泓氣呼呼地道。 十五萬兩銀子,只到手五萬兩,這五萬兩吧,還不是一下子給他,要被卡著,這落差太大了,周泓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他一想,比起剛開始周蓁蓁的斷然拒絕,五萬兩已經(jīng)是很好的情況了。不然他還是接受了吧? 這五萬兩也算意外之財,如果沒有周盈盈挪用的事,他根本就無從知曉。而且周蓁蓁也說了,這五萬兩,足夠讓他過好下半輩子了,只是晚個三四年拿到而已,他還會等不起嗎? 他瞇著眼看著一對已經(jīng)到他肩膀高的兒女。 周蓁蓁看著周泓說道,“對了,還有一點(diǎn),我覺得需要告知泓大叔的?!?/br> “什么?”周泓對她已經(jīng)形成了反射性恐懼了。 “如果他們姐弟因意外或者任何其他的原因不能長至成人,那么你的五萬兩以及另外的銀子,都會被損贈給災(zāi)區(qū)百姓?!?/br> “你不是說你沒有處置權(quán)嗎?” “那是特殊情況了?!碧厥馇闆r特殊辦理。 “不是,這生死病死,由不得人控制啊。” “那你這做父親就每日三柱香祈禱兒女平安長大吧?!?/br> 周蓁蓁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事終究還是按她的想法達(dá)成了。 其實與周泓的談判看似簡單,實則蘊(yùn)含了某些粗淺的道理。 這談判是要有技巧的,依周蓁蓁估摸,周泓此次上京,是帶著很大的期待來的,在他看來,他至少能拿回十萬以上的銀子才對。 試想,如果一開始的時候,她和裴華就答應(yīng)分他三萬五萬,即使最終談下來的也是現(xiàn)在的條件,他的心是不會滿足的。 而她一出口就是一分不給,偏偏在場的人都奈她不了,包括周海包括周泓他自己。 那時,周泓心里的預(yù)期值被迫降至最低。后面再合情合理地分給他一筆銀子,這樣就比較好接受了,也能安撫住他了。 這一場戲,她唱黑臉,讓周宕姐弟唱白臉。反正于她而言,周泓對她什么觀感,是喜還是惡,無關(guān)痛癢。但對周宕姐弟而言就不一樣了,至少能讓他們父子父女之間關(guān)系不那么惡劣。 這些條件,都是為轄制周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