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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告訴我??!那晚之后他都不讓我接近他五米以內(nèi)……”蘇黎越說越傷心,托著腮癟著嘴,“明明對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這樣那樣的事是哪樣啊少年!謝非聽得滿臉瀑布汗,然后就聽羅卿接了一句:“就是接了個吻而已?!?/br>蘇黎一下?lián)涞乖谧烂嫔希瑑芍皇衷谧郎蟻y扒,“我明明說我會對他負(fù)責(zé)的!會負(fù)責(zé)的,我真的會負(fù)責(zé)的……”扒了一會兒,蘇黎又抬起頭來看向羅卿和謝非,眨眨眼,“你們說我是不是表示得太含蓄了?”不,你一點都不含蓄,少年。羅卿和謝非對視一眼,然后紛紛搖了搖頭。“他明天回來,”羅卿在心里盤算了會兒,說道:“但是你如果想見到他,還得等到一周之后?!?/br>“為什么?”“他也是有工作的,盡管他的工作比較特殊?!绷_卿聳聳肩,“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的好,要追求他,你要付出的遠(yuǎn)比你想象中的多?!?/br>蘇黎一陣狐疑,羅卿說話只說一半,以他的腦回路,完全無法理解大神的意境有多么高遠(yuǎn)。而沒等他多問,羅卿就把謝非拉走了。“為什么勸他放棄?”謝非回頭看了蘇黎一眼,“他跟寧寒在一起不好嗎?”“夫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你勸他放棄,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绷_卿微微一笑,“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給他提個醒?!?/br>提個醒?謝非陡然想起寧家的背景來,羅卿說他也是要去工作的,可這工作……謝非心中一凜,擔(dān)憂道:“你剛才說要付出代價,什么意思?”“你知道當(dāng)初我跟寧寒交朋友的時候,我家里人什么反應(yīng)嗎?”羅卿眉梢微挑,道:“我被我家老爺子關(guān)了整整一個月的禁閉,勒令我說不準(zhǔn)再跟背景不干不凈的人混在一起。寧寒知道這件事之后,就主動遠(yuǎn)離我,不肯跟我講話了。別人說他為人冷酷無情,但其實他這個人最重情義。”“那你們現(xiàn)在……”“寧家是寧家,寧寒是寧寒。他們家的勢力是寧寒的父親一手打出來的,寧寒是獨子,他沒有選擇的余地。他喜歡安靜,喜歡唱戲,但是他父親知道后,一把火把他的戲服全燒了,然后給了他一把槍。寧寒小時候被綁架那次,班上很多人都受到了波及,但是礙于寧家勢大,沒有家長敢吱聲,但是自那之后,班上就沒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了。“所以他的朋友到現(xiàn)在也只有我跟顧霄兩個,顧霄從小就是個孤兒,天不怕地不怕,按他自己說的,就算被人撕票了也沒人傷心。我么……我家那老爺子還算點子硬,扎手,別人不太愿意動我。寧寒十六歲開始奪權(quán),到現(xiàn)在,他父親在國外度假,而他可以在這里自由唱戲,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蘇黎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他只看到他的美,卻看不到他身上的疤?!?/br>聞言,謝非一陣沉默。寧寒的那個世界他不懂,也從沒有接觸過,那些輕描淡寫的話里究竟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苦痛,也從來沒有想過。但此刻心思一轉(zhuǎn),便明白羅卿所要表達的意思了,“你是說,蘇黎跟他在一起會有危險?”“寧寒身邊,是不會有任何陌生人的。蘇黎一開始接近他,他的底子就被摸了個一干二凈。就算寧寒不查,寧寒的那些手下也會去查。蘇黎的家室很干凈,也很普通,原本他的生活就應(yīng)該平平靜靜的。我看的出來,寧寒是對蘇黎動情了,但是一旦寧寒真的接受他,蘇黎必定會成為他最大的一個軟肋。小寧子可是很苦惱的。”羅卿聳聳肩,一臉無奈。“所以?”“所以,蘇黎追寧寒,就像三藏大師想要追觀音娘娘,難吶?!?/br>看羅卿那搖頭的樣子,謝非暗自腹誹你這是什么破比喻。瞥他一眼,“我看你倒是樂見其成。”“不然要讓小寧子孤獨終老嗎?他可好不容易才擺脫性向不明的困擾,顧霄那家伙都樂瘋了,要不是我跟寧寒?dāng)r著,早找蘇黎交流感情去了?!?/br>謝非看著羅卿一臉輕松加愉悅的樣子,很想問他當(dāng)初是怎么讓家里同意他跟寧寒往來的,還有,這么多年難道沒因此遇到過什么危險嗎?可是看看羅卿提到寧寒時眼里流露出來的情感,又忍住了沒問。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友情,也許并不需要別人來多問。蘇黎和寧寒的問題,也自有他們?nèi)ソ鉀Q,解鈴還須系鈴人,謝非自己在這里想,也幫不了什么忙。思及此,謝非便也不多想了,偷偷看了幾眼羅卿,躊躇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問:“明天……明天我們幾點去?”“明天?”羅卿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明天是什么日子,撲哧一笑,也沒看旁邊有沒有人,揉了揉謝非的頭,“夫人你心急了?”“你才心急!”謝非怒答,隨即微紅了臉,別過頭輕聲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準(zhǔn)備什么見面禮……”“見面禮啊,讓我想想……”羅卿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思考了兩三秒,誠懇建議道:“要不然夫人你把自己洗白白然后打包郵寄過去?”“滾!”謝非再也不想理這個家伙了,一扭頭就往回走。羅卿趕緊追過去,悄悄拉住了他的手,“夫人別生氣啊,明天我去接你,任你差遣,怎么樣?”“鬼才稀罕。”謝非心虛地看了看四周,“你快放手,快上課了!”“不放。”羅卿手掌一轉(zhuǎn),立刻與謝非十指相扣,扣得緊緊的,一臉的壞笑。謝非氣得牙癢癢,怒瞪他一眼。于是遠(yuǎn)遠(yuǎn)走來的三五成群的學(xué)生們,暗自羨慕道:謝非跟羅老師關(guān)系真好啊。61、嗨,媳婦兒時間輕輕一個跳躍,嗯,撐桿跳,唰地一聲,跳到了周六。謝非一大早醒來,看到床邊的日歷時,忽然就有種想睡死在床上的沖動。但是緊隨而至的鬧鐘鈴聲仿佛在撕心裂肺的喊‘謝~老~板~快起床上班啦~~~~~~~’,直吵到他靈魂快要出竅,不得不一個僵尸挺身,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把鬧鐘關(guān)掉,任命地下了床。往前倒數(shù)好幾年,謝非都沒有出現(xiàn)過如此消極怠工的情形。今天,是個天大的例外。今天周六,所以謝非不用去學(xué)校,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開會批文件,然后看著言大主編一臉幸福地打他面前走過,隔了一會兒,又走過一遍,隔了一會兒,再走過一遍。“到底什么事?”謝非用力地將手里的鋼筆插進筆套里,筆頭輕輕一敲桌面,“你出門的時候撞門把手上了嗎?”言大主編嘴角微彎,搖搖頭,一受到召喚立刻撲在謝非的辦公桌上,“風(fēng)鶴姑娘要跟我面基,面基!”“這不是很好嗎?”謝非說著,又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興奮之情難以言表,所以想找個人跟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