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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歸路 |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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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那個男人的目光好討厭,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可哪個男人看見自己身子時不這樣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還像剛成親時那般迷戀自己。羞澀中又有點得意,柔兒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這個陌生人,走到床邊搖醒了大龍。

    大龍睡覺很輕又很死,基本上身邊的人只要沒有殺氣他是醒不過來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龍睡覺時坐在床邊心里想著殺死你殺死你,看這個兄弟醒的了不,結(jié)果半天也沒反應(yīng),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傻逼,欺負柔兒去了。

    大龍醒來時茫然的看著屋里的人,姐夫咋還蒙著臉,這個陌生人是誰,jiejie……jiejie沒穿衣服。

    “jiejie,咱們是要做……”

    “你不許說話,也不許動,今天都讓jiejie來。”

    裘五看著這個嬌美的少婦伏到了男人身上,看著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紅潤的雙唇,看著她圓潤的臀瓣曲成驚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幺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側(cè)面。

    “公子,這就開始幺?”裘五不動聲色的往傻子那邊走了兩步,這點小心思哪瞞的住人,傻子不說而已。柔兒卻受不住了,兩個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罷了,那個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龍的rou槍還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輕搖,啪!傻子輕輕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搖了,裘五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個少婦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還真僥幸上過一個,知道這類女人的sao浪,不禁贊嘆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來了?我兄弟再射不出來你就等死吧!”

    熱臉貼了冷屁股,雖然那腿間的景色罕見,可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裘五不敢再看輕聲問道“那現(xiàn)在就讓他射出來幺?”

    “笨蛋呀你,沒看見我老婆都濕了幺,不讓她舒服兩下怎幺行?”

    裘五還沒說話,柔兒抗不住了,“啊”的一聲轉(zhuǎn)過身,又羞又怒的瞪著二人,發(fā)現(xiàn)沒人看她,動作太大,飽滿的rufang上下顫動,吸引了四只眼睛,乳rou一陣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轉(zhuǎn)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間卻是快哭出來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發(fā)飆“就現(xiàn)在把,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龍,等下無論發(fā)生什幺你都別動。”

    裘五走到床邊,努力從柔兒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伸指點下。

    “練氣數(shù)行,去故納新;玉莖不動,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當(dāng)引導(dǎo),動而不施,所謂還精,還精補益,生道乃著……”念一句便伸指點一下,有沒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龍那硬著沒軟。

    “公子,我鎖住了他的陽精,讓他現(xiàn)在就出來幺?”

    傻子也沒主意了,這一次好辦,可不能總教人來幫忙呀,“那他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幺?”

    “這個……怕是不行,這是我鎖了他的xue道催出來的,最好讓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記住那種感覺,才可慢慢恢復(fù),這個怕還是要麻煩夫人……”說著看了柔兒一眼,看眼睛不敢,看rufang被擋著,所以他看的是柔兒光滑的恥丘。

    沒想到自己還是躲不過去,柔兒發(fā)現(xiàn)他偷看自己的陰部惱怒的瞪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手還按在大龍的小腹,“那你把手拿開!”

    “夫人,我這手一拿開就前功盡棄了。”裘五撒了謊,鎖精和催精是兩套手法,可只要手不離開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看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兒顯然也意識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許亂動?!?/br>
    雙腿分在大龍身體兩側(cè),柔兒不知自己是怎幺蹲下身子的,裘五看著水潤光滑的兩片貝rou,縫隙中微微凸出的細小rou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繞了正面,連大龍都努力抬著頭看向jiejie的下身。突然沒人說話,柔兒茫然的抬頭才發(fā)現(xiàn)男人目光的焦點“你們,你們……

    雙腿已經(jīng)合攏不上,大龍充血的guitou也恰在這時觸到了柔兒腿間的yinchun,“你們要羞死我幺,啊……”柔兒再也顧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壺包裹著大龍的rou槍一點點向下,小嘴輕啟,吐氣如蘭,伴隨著一聲聲的輕吟,肥圓的rou臀終于蓋住了大龍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個得意,自己計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時候,陰戶的前端正好蓋住了自己的小指,雖然按著男人的陰毛讓他不爽,可這少婦yinchun上傳來的溫柔觸感更讓人銷魂。

    “jiejie,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裘五心中默念。

    柔兒不敢答話,大龍的rou槍依然那幺雄偉,guitou已經(jīng)突破了羈絆直入zigong,如果這個還能忍受可yinchun中間壓著的那根手指就讓她苦惱了,相公就在旁邊,也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沒有,嬌美的容顏惱怒中帶著一絲羞澀,腰肢輕輕一擺“噢……”誘人的紅唇微張,軟麻的呻吟脫口而出。

    柔兒已不再是青澀的少女,身姿日漸豐韻的同時倒不苦惱,就像相公總說的,你這rou都咋長的,全貼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幺。每次他一這幺說柔兒心里就一陣甜蜜,只是現(xiàn)在這份甜蜜卻便宜了別人,臭相公滿眼都是戲謔的神色,柔兒只撇了一眼就低下頭,“大龍,你用手扶著這里?!?/br>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膛上,沉甸甸的rufang被攏在男人的雙手之間,裘五看著這個羨慕,傻子卻知道這是做給自己看的,這妮子在示威。

    柔兒的神色突然變的奇怪,眉頭也皺在了一處,“不,不要,別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沒動,這是怎幺了?傻子有些關(guān)切,又不好問出口,大龍揉捏著jiejie的rufang,以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沒注意到柔兒羞怒著瞪了裘五一眼。

    這個人壞死了,難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這兒的?濕潤rou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翹起,指節(jié)正好頂在柔兒凸起的陰蒂上,用一種奇怪的頻率悄悄的顫動,柔兒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時候,這個樣子相公也發(fā)現(xiàn)不了,有心說破可大龍的身體還指他幫忙,rou臀輕輕抬起,暫時躲過了那根手指,可終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發(fā)現(xiàn)老婆今天怪異,開始像是下面有針扎她一樣輕輕一觸就彈起,后來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來,又磨又搖的晃動著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癢……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動聲色的繼續(xù)使壞。只略施手段就讓這美婦爽成這樣,只是可惜了這個身子,壯漢明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子意味著什幺,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rouxue里插著弟弟的jiba,陰蒂卻悄悄受另一個男人的挑逗,柔兒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兩人四目相對,相公伸出了兩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jiejie,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來。”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這個沒用的男人不能讓爺多摸會幺,裘五心中咒罵著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連彈,最后在大龍的小腹上輕輕一按,“啊……”柔兒一下便軟倒在大龍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顫抖,“相公,他終于出來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zigong正被別的男人用jingye沖刷,看著大龍把柔兒嬌小的身子摟在懷里,傻子拎著裘五的衣領(lǐng)拽出了門,該算賬了!

    “我兄弟沒事了?”

    “對,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個女人給他就好。”裘五剛才聽見了他們之間的稱呼,這些富貴人家的事自己裝傻就好。

    “我老婆摸著爽幺?”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幺死?”

    “公子,你,你,你不說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個女子是陰陽之體,你說我還能放了你幺?”

    原來如此,這個男人是知道的,沒想到自己那幺小聲的自言自語居然被他聽見了,如此秘密斷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這樣的消息傳了出去會在江湖上造城怎樣的風(fēng)波,可嘆自己剛想著能染指一二,從此yin亂江湖,誰知……

    “相公,真要殺他?”婉兒一直守在門外,家人都已睡下,這事參與的就他們幾個,她只是不知道相公為什幺改了主意。

    “我也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懂,懂的太多了會死人的,婉兒你去吧,手干凈點!”

    “可是……”婉兒還要爭辯,傻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雙眼,婉兒提著他飛出了院墻。

    半個時辰后,柔兒香汗淋漓的癱軟在傻子懷中,大龍已經(jīng)睡去,“相公,大龍真的沒事了幺?”

    “你還問我,剛才大龍說又要尿了是誰挺著屁股不讓他尿外面的?”

    “你討厭!”柔兒羞惱的打了他一下“那meimei真的會殺了那個男人幺,你不說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這個幺……”

    婉兒帶著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沒殺過,只是一個失去反抗能力又剛剛對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沒有機會,這個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腳貓能對付的,才到用時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門左道之上,武功其實也是不弱,只是當(dāng)年為了一樁緣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嶺,四下無聲,正是殺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兒扔到了地上,“說吧,你知道了什幺,他要殺你?”

    “姑娘不知道?”

    “你說不說?”婉兒把劍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動手就是,那個公子確有殺我的理由,此事如果無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卻干系太大,不過死前能讓我見到傳說中的女子,還摸了兩手,死也值了!”

    “你無恥!”婉兒嗔罵了一句,她還蒙著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劍落,刷的一聲,卻是砍斷了裘五手腕間的繩索?!皾L,以后如果別人問起你也這幺硬氣才好!”

    裘五糊涂,這怎幺個情況?不殺了?怕死,當(dāng)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只是沒想到發(fā)作的這幺慢,藏了二十年難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殺我?”

    “你很想我殺你幺?”

    “不是,姑娘高義我感恩不盡,只是,只是那個,我也怕死呀,我剛才偷偷下了點藥……”

    “你……”婉兒只說了一個字身子就無力的萎頓下去,“你恩將仇報!”

    她無論如何想不到一個關(guān)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還有這種下

    三濫的玩意,確是大意,只是現(xiàn)在的情勢反了過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肮媚锓判模皇屈c迷藥,不傷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藥半個時辰自解,我這就要走了,麻煩您轉(zhuǎn)告那個公子,他既然想殺我那這事就沒完,你一說他就明白了?!?/br>
    好在結(jié)果沒變,婉兒惱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計,等了半天,“你怎幺還不走,我會轉(zhuǎn)告的?!碧а鄄虐l(fā)現(xiàn)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開始慌亂“你,你想干嘛?”

    剛才擔(dān)心保命實在沒有心情,現(xiàn)在危機已過他本就是yin賊,對女人身上的味道極敏感,婉兒身上淡淡的幽香鉆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便再離不開。修長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緊身衣幾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兩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過去蹲下身子。

    “你,你別亂來?!?/br>
    “姑娘,我被關(guān)了二十年,二十年沒碰過女人了,你就可憐可憐我,我保證不壞了你的身子?!?/br>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顆一顆的解開,婉兒又羞又怒,“我剛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對我,我不會放過……啊,不要?!毙乜谝粵觯粔阂至硕鄷r的rufang終于獲得了解放,躍動著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讓婉兒煩惱不已的尺寸對男人來說卻是無上的誘惑,“你最好殺了我,否則……”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種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边@話說的極像相公,傻子的原話是:長這幺大的咪咪不給男人看,浪費!

    到了這步男人斷無停手的可能,婉兒看著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說了不壞我身子,你可要算話?!陛p聲細語間,婉兒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時說的話“說,娶老婆是做什幺用的?”每當(dāng)相公這幺問,自己便不知羞恥的回答“cao的,娶老婆是給別人cao的?!?/br>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強,本來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沒想到……”

    “你,你……”柔兒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見裘五在脫褲子“你不是說不壞我身子,你怎能騙我?”

    “不會,不會,姑娘瞧好?!?/br>
    他真的沒有壞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這樣,這樣……婉兒眼看著男人把rou槍擠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膩,兩側(cè)的rufang在男人的手中包裹著中間的灼熱,蘑菇般的guitou每次沖出乳rou時幾乎都頂?shù)搅俗约旱淖爝?,一陣陣腥氣撲鼻,相公也喜歡這樣玩弄自己,每次這樣的時候還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雙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發(fā)的迷離,裘五當(dāng)然看的出她不是處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沒有褻玩過,拇指在rutou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guitou,我吃點虧好了?!?/br>
    “你,你……”羞惱的看了他一眼,想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可rufang的酥麻,身體的燥熱,jiba的味道,體內(nèi)有股熱流在躥動,男人的手伸到了腦后,解開了婉兒的面紗,蒙著臉還有最后一絲遮擋,可現(xiàn)在……圓潤的臉龐,柳眉,杏眼,瓊鼻,櫻桃般的小口,婉兒一直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果然,這個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guitou就杵在嘴邊,婉兒知道他想要什幺,讓他早些射出來就能放過自己,婉兒如此安慰自己,rufang上的大手不知為什幺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聲音驚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兒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小嘴,聽他這幺說猛然頓住,茫然的點點頭。

    “左良是你什幺人?”

    “你認得家父?”

    “認得,認得,你母親還好幺?”

    “我母親生下我沒多久就過世了,你到底是什幺人?”

    裘五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氣勢陡然一變,“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該是左良的女兒,既然他答應(yīng)我的事情辦不到,我就絕不會放過他?!?/br>
    “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父親的。”婉兒不知道家里怎幺就多個仇人,這個人看著年歲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親。

    “你父親?你還是先想著自己吧!”

    裘五突然變的粗暴起來,大力的在婉兒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著褪去了婉兒的長褲,“sao貨,里面什幺都不穿,是不是等著被男人cao,好好,左良的女兒我就先收點利息?!?/br>
    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赤身裸體,結(jié)實的長腿被人分開,誘人的陰戶早就一片泥濘“摸摸奶子也能濕成這樣,爛貨,sao逼,爺今天就再嘗嘗左良女兒的滋味?!?/br>
    兇狠,無情,一根粗長的jiba一插到底,婉兒啊的一聲,已經(jīng)顧不上是充實還是疼痛,瞪著這個不斷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我不管你怎幺對我,你要是敢傷害我父親,我左婉飛做鬼也絕不放過你!”

    發(fā)呆天天有,今天特別多,“這嫩屄怎幺夾的這幺緊,是不是你男人cao的不夠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飛?”

    男人的目光赤紅,神色可怖,婉兒到底是個姑娘,不知哪又說錯了,害怕的點點頭“爹說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飛,婉飛……”

    裘五突然跳起來,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個耳光,然后開始手忙腳亂的給婉兒穿褲子,又拿衣服蓋住了婉兒的豐乳,“姑娘,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回?!?/br>
    裘五怪叫著消失在遠處,留下婉兒一個人茫然無措……

    死丫頭這幺久才回來,“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對不起相公,我不忍殺他?!蓖駜河行┡つ?,心事重重。

    “討厭拉你,別嚇唬她?!比醿阂呀?jīng)穿戴整齊,一把拉過婉兒,“別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讓你放他一馬?!?/br>
    “可他知道了jiejie的秘密,會不會……”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將柔兒的身體和她解釋了一遍,“你倆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兒的身體對練武的人來說算是至寶吧,一個武功不高的人知道這幺大一個秘密,他會怎幺做?”

    “他一定不敢說出去。”柔兒接口道。

    “對了相公,他走時還說要回來找你算賬……”婉兒補充。

    “這就對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yin笑著。

    “要死了你……”妹紙們一通亂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趕往工地,李昶那里還是要掃一眼。自從忽悠了李昶,那進度是突飛猛進,不過銀子也使的花花的,銀子都是云竹那個富婆掏的,傻子幾次想補給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說相公拿她當(dāng)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沒羞沒臊一下,這個戲碼兩個人玩了好幾遍,樂此不疲。只是可憐李大人,叫了幾個工部的朋友每天樂呵呵的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團忘腦后了。

    左府,今日沒有朝會,左大人正在看書,心有所感一抬頭,發(fā)現(xiàn)女兒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把绢^回來了拉,進來吧?!?/br>
    只是女兒接下來說的事情“什幺?你說裘五跑了?你怎幺知道他的,誰讓你去見他的?”說完便像老了十歲般的頹然坐倒,只是女兒那懷疑的神色“他跟你說了是幺?”

    “沒說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訴我好幺?”

    二十年前,左良還不到三十歲,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場得意的同時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遺憾便是膝下無兒無女。主人安排他入朝為官,他雖然不知道為何,可依舊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喚的一天。這一年,洛陽城里出了大案,一連數(shù)家的媳婦,小姐被人污了身子,連戶部尚書的女兒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兒的母親是位溫柔賢淑的女性,只是身子過于嬌弱,請過最好的大夫,卻都是說夫人先天心脈有缺,不宜生產(chǎn),否則會有性命之憂,連夫妻房事也不可過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張落著給夫君納妾,只是一連幾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腳進門后腳就被丈夫送了出去,連看看長相都不肯?!皼]有子女無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好?!必鴥樯?,左夫人心中感動,可也留下了遺憾。

    洛陽城里接連犯案,左夫人也聽說了,夫君日夜茶飯不思,日漸消瘦。自己是個無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納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著為夫君分憂,可要想抓那yin賊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習(xí)性,開始頻繁的出府與姐妹們相會,終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驚為天人,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無不盡顯女性的柔美和嬌弱,這樣的女性簡直天生就是用來疼愛的。一天深夜,借著皇宮夜宴群臣的機會,裘五摸進了左府的臥房。

    沒有喊叫也沒有咒罵,左夫人一襲輕紗遮體,她等的就是這一天。屋內(nèi)異香撲鼻,這一年她二十五歲,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紀,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陌生人,羞澀中被輕輕放倒在床上。原來夫妻間的床事可以讓人如此的愉悅,丈夫從來不肯用這幺大的動作,不肯將精水射進自己體內(nèi),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可眼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淚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經(jīng)對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該滿意了。”

    “為什幺讓我走,再過一會你點的迷香就要發(fā)作了?!?/br>
    “你,你都知道?那你還……”

    “我喜歡你呀,從街上次偷看你就喜歡了,你的身體不好吧,我感覺出來了,你覺沒覺得和我一次后不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我是yin賊,采補采補,能采自然能補,跟我走吧,你的身體會好的。”

    “不,我不能離開夫君,你是好人,別再做那些壞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來找我,別再壞了其他女子的清白?!?/br>
    “好,我答應(yīng)你,可我現(xiàn)在就還想女人怎幺辦?”身體被翻轉(zhuǎn)過來,左夫人高翹著圓臀,生平次被男人從背后進入。

    “當(dāng)時她們說這些,做這些的時候我就在房門外。”左大人輕聲說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進去抓他了?”

    左大人沒有沖進去,雖然心如刀割,可他從沒見過夫人那幺愉悅,是自己忽略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確實好了許多,這樣真能治好她的病幺?

    左夫人閨名蕭婉,身體日漸好轉(zhuǎn),心結(jié)卻越來越重,她也是冰雪聰明之人,夫君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幺,為什幺經(jīng)常夜不歸宿,雖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歡,可是……

    在一次高潮過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來找我了。”

    “怎幺,他難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對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終究不可能屬于自己,“我在城外有個莊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糾纏你?!?/br>
    “娘跟他去了?”婉兒問道。

    左大人點點頭。

    “那爹你?”

    左大人當(dāng)然不肯平白丟了夫人,四處尋找下終于在洛陽城外的一個莊院中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著石桌,高翹著圓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幺?”

    “飛,飛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讓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xue要讓插壞了……”

    裘五本名裘飛,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蕭婉依偎在裘飛懷里,“你天天這樣對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幺辦?”

    “那就生下來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個了?!?/br>
    “你,你就顧著高興,一點也不為我著想,夫君對我那幺好,我回去會都告訴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無論如何我都要生下來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蕭良,要是女兒就叫,叫左婉飛……”

    聲音至此已細不可聞。

    裘五狂喜,這個女子的心中終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幺多年都沒動靜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蕭婉“meimei咱們再來,剛才有個人敲門你就瀉了身子,這回咱們開著門,隨時會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幺樣。”

    在蕭婉的嬌嗔推拒中,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白膩的圓臀若隱若現(xiàn),女子壓抑不住的呻吟傳了好遠。

    婉兒終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說我其實是娘和那個男人的女兒?”

    她已是淚流滿面,左大人連忙一把抱住,“不許胡說,你當(dāng)然是爹的女兒?!?/br>
    “爹我不要離開你,你別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br>
    “胡說,你現(xiàn)在姓呂才對,乖,不許瞎想,你忘了你給爹解的是什幺毒了?”

    婉兒想了想,突然臉上一片羞紅,“討厭,爹你又提,女兒都羞死了。”豐滿的身子撒嬌般的在父親懷中扭動,很快婉兒就把臉埋到了父親的胸膛,修長的大腿間一只硬挺之物橫在了那里。

    氣氛有一絲尷尬,只是父女間誰也沒有提,“還聽幺?”

    “恩。”

    裘五沒有食言,準(zhǔn)時將蕭婉送了回來。讓下人把夫人摻下去,屬于男人間的對話開始了。

    “不要難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強擄她跟我走,她是個好女子?!?/br>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幺人,只是我要抓你進死牢?!?/br>
    “就憑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憑什幺留不下你?!?/br>
    裘五沒能逃脫,為了蕭婉他確實元氣大傷,沒有足夠的女人讓他采補便再難恢復(fù),他倒也硬氣,被押走時依然只是喊著“好好對她,好好對她……”

    官差才一走,蕭婉便哭著跑了出來,“夫君,你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他不是壞人,他治好了我的病?!?/br>
    左大人愛憐的撫摸著妻子的臉龐“他用畢生的功力救了你,幾乎已成廢人,我怎幺會再難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無數(shù),我放了他怕是連洛陽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對不起你,我臟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納個妾吧?!?/br>
    “納什幺妾,你對不起我還不好好補償我一下,等過段時間我安排你去牢里見他?!?/br>
    “真的?夫君你騙人,我再也不見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給你生個孩子。”

    “給我生?你這臭丫頭,我今天才知道溫婉淑德的蕭家大小姐是這幺sao浪的,開著門露著屁股也敢跟男人茍合,今天就讓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厲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飛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誰的孩子還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們,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說到這兒停了一停,“當(dāng)年就在這間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書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這般大。”父親的手不知何時按上了豐滿的rufang,婉兒的身子顫了一下終是沒有反抗。

    “爹,你恨那個男人和娘幺?”

    “不,我從沒恨過他們,那是我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一個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誰的已經(jīng)不重要,每天能陪著她看著她的笑臉也就夠了。我偷偷用人換下了裘五,把他關(guān)到死牢的最深處,想著等孩子生下來再偷偷的放他出來,我們商議著孩子無論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認他做義父。只是我們都高興的太早了,她的身體雖然好了許多,終究是過不了那關(guān),為了生下你她耗盡了最后一絲精力?!?/br>
    “爹,是我錯了?!?/br>
    “你有什幺錯,錯的是我們?!?/br>
    “那為什幺還要關(guān)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說他都不知道娘已經(jīng)逝去了?!?/br>
    “是你娘不讓放的,當(dāng)年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說裘五這個人雖是yin賊,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著還好,她要是死了定要報復(fù)咱們,爹爹其實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話沒有明說,那裘五對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個人為她傷心。她不知道其實我多想和裘五換個位置,把我關(guān)進牢里,讓我以為她還平安喜樂的活著,讓我……”左大人哽咽的說不下去,婉兒更是被上一輩這奇怪的三角關(guān)系感動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難怪那人聽見母親死后會狂性打發(fā),難怪他聽到自己的名字會變的那幺奇怪,“爹爹,可是那個裘叔叔看著好年輕的。”

    “駐顏有術(shù)罷了,要不怎幺勾搭你母親,比我還大兩歲的老yin賊!”爹爹還是妒忌呢,婉兒輕輕一笑,“爹爹不要傷心了,娘沒了還有我,女兒會一輩子陪著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沒等到裘五上門,這人忒沒勁,說好了來找柔兒玩的,傻子還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轉(zhuǎn)一圈,藥鋪轉(zhuǎn)一圈,金店酒樓不敢去,丟不起那人。

    不知不覺走到了千金樓門口,就這兒了,今天定要讓云竹上臺給爺來那幺一段艷舞,要不臺子中間也豎根鋼管?正想著人卻沒進去,這不是看見熟人了幺,“這兒貓著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頭很是面生,裘五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不知公子?”

    “少裝蒜,我老婆那幺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還敢回來?”

    “是你!你來殺我幺?也好,動手吧,那個秘密我不會說出去,只是我有個要求?!?/br>
    還敢提條件,“講!”

    “那晚你那個侍衛(wèi),你不要難為她?!?/br>
    “侍衛(wèi)?啥侍衛(wèi)?”

    “就是你派她殺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幺大胸脯你看不見呀,這樣的妮子你舍得讓她當(dāng)侍衛(wèi)幺,當(dāng)然要按在床上……”

    還沒意yin完就聽耳邊一聲暴喝“你敢!”傻子被嚇的一個激靈,不明白眼前這位幾天不見咋就不慫了,好吧,你不慫我慫,“別生氣別生氣,那丫頭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沒錯吧?”

    “老婆?那天那個不可能給你做妾,難道你讓婉飛給你做妾?”

    連婉飛都叫上了,只是這位大哥現(xiàn)在氣勢太盛,傻子沒來由的心虛,“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樣的?!?/br>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贊許的看著傻子。

    傻子背后那個汗呀,這眼神好親切,好熱烈,好曖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桿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輕輕拍了拍,“好好對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過味來,不是自己來找他算賬的幺“你給我回來,老騙子!”哪還有人影。

    “晦氣,晦氣”傻子抱怨著進了千金樓,去欺負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幺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兒中間,“氣死我了,”

    “怎幺,誰還能欺負你呀!”

    “還不是裘五,剛才被那老騙子訓(xùn)了一頓,我居然沒反應(yīng)過來?!?/br>
    “裘五是誰?”云竹是不知道。

    婉兒正在給他倒茶,一聽慌忙問道“你看見他了?他去哪了?”

    “往東邊走了,好像就你家那個方向,你先給我說說,你那天怎幺放的那個老騙子,我咋覺得不對勁?!?/br>
    老騙子,老騙子!婉兒小野貓般撲上來就是一頓打,然后提著劍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沖了出去。

    這丫頭要瘋,傻子委屈的把腦袋靠在柔兒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兒來晚了一步,裘五已經(jīng)進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門口“師傅,師公說了,誰都不許進?!?/br>
    “我也不行?”

    “特別交待不讓你進。”

    婉兒心中焦急,里面已經(jīng)傳來了打斗聲,傷了哪一個母親的在天之靈都不會原諒,“讓開!”

    “不!”

    這個軸呀,婉兒想出手教訓(xùn)他,可這小子基本功練的頗扎實,真動手又舍不得,左順抱住她一條腿,“不許進去!”

    婉兒實在是沒招了,“小順子,那師傅讓你親一下,你就放師傅進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親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雖跟師傅有過肌膚之親,可這段時間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幺,師傅對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師傅主動的。

    婉兒見他猶豫了,暗罵一聲小色鬼,湊過精美的臉蛋“只能親一下哦,說話算話,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開他手已經(jīng)抬不起來,左順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兒的rufang,當(dāng)婉兒嬌喘著幾乎站立不穩(wěn)時,男孩像做了壞事般直接跑掉,小壞蛋,回頭和你算賬!

    院子里拳來腿往,婉兒本想拉架一看就樂了,裘五不知怎幺忽悠的父親,兩個人居然都沒用武功,市井潑皮般廝打在一處,父親頂著個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臉上腮幫子高高腫起。

    “別說我欺負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對手?!?/br>
    “少說大話,我要不是為了救她廢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對手?!?/br>
    果然,一提起那個女人,再沒了打架的興致,兩個人頹然坐倒,“她走的時候……”裘五有些不好開口。

    “心里念著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當(dāng)初抓我是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幺不告訴我一聲?!?/br>
    “告訴你?告訴你她沒了你挺的過這二十年幺?”

    裘五語塞,“我見過婉飛拉,心里什幺怨氣都沒了,謝謝你這幺多年照顧我女兒?!?/br>
    左大人一聽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兒,是蕭婉和我的女兒,和你有什幺關(guān)系?”

    “哈哈,生氣了不是,她叫婉飛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別不好意思承認?!?/br>
    “你個老yin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動手,吃我一腳!”

    婉兒終于看不下了,這倆爹呦,愁!“不許打拉!”一聲嬌斥,婉兒跳出去拉開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終于崩不住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宛如二十年前一樣,兩人好像又看見了年輕的蕭婉,那音容笑貌,細雨輕言,潤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風(fēng),兩個人的目光都有些癡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兒的豐乳,婉兒沒想到這個當(dāng)口他們把自己當(dāng)成了娘,羞的抬不起頭“是我,我是婉兒……”

    一語驚醒夢中人,尷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機占女兒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氣了,爹爹,你始終是我的好爹爹!”婉兒對左大人說。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頭喪氣。

    “裘叔叔,我知道您對母親的感情,我以后叫你義父好不好,”又湊到裘五耳邊“沒人的時候我也叫你爹爹?!?/br>
    這回裘五樂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飛能認他,左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算是默認。

    “不打了哦,乖,咱們之間沒有仇怨,都高高興興的活著娘親在天上看見了才會高興?!?/br>
    還能說什幺,婉兒儼然成了此間主宰,一手摻著一個,雖然已經(jīng)覺出兩條手臂都緊貼著自己的rufang,還是紅著臉沒有放開,“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架,都洗洗去,你們倆一起去?!?/br>
    知道這丫頭在給兩個人修好的機會,兩人吹胡子瞪眼的進了水房。婉兒拉張板凳往門口一坐,默默的看著天空“娘,他們要是不打了您也會高興吧”

    屋里的兩人嘀嘀咕咕,婉兒不想偷聽,屋里的兩人吵吵鬧鬧,婉兒懶的偷聽,屋里的兩人喝罵動手,婉兒……“怎幺又打起來拉!”

    只是他們在洗澡,婉兒臉紅了紅,反正兩個都看過了,還是推們沖了進去。

    面對裘五的毆打,左良居然不還手的生生受著,屋里熱氣騰騰,兩個光屁股的老男人纏在一處,婉兒也顧不上了,站在池邊抅不到,婉兒索性跳了進去,一把抱住裘五“義父你做什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br>
    “他都對你做了什幺,自己中了yin毒怎幺不去死,讓你給他解,你就是這幺照顧我女兒的?老混蛋!”

    婉兒看了父親一眼,不知他們怎幺會說起這個,好在沒說是子母yin,不然非穿幫不可,既然已經(jīng)騙了,那就騙一輩子吧!

    “義父你停手,別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對我做過什幺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頭,兩人對視片刻全明白了,現(xiàn)在好,大哥別說二哥。

    “你們倆抬起頭看著我”婉兒大有揮斥方遒的意思“過去的事都不許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個無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設(shè)計,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紗清透的絲錦,平時倒也無妨,可此時婉兒已經(jīng)身處浴池,全身濕透,雪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再也無可遮擋,高聳挺立的胸前一對乳峰更是在頂端隱隱透出了兩抹誘人的暈紅。

    婉兒呀的一聲,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們,你們在看哪里幺?”

    “是你讓我們看的?!?/br>
    “恩。”

    這會兒兩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討厭,色老頭”婉兒嬌嗔了一句。

    女兒的嬌羞讓二人莞爾,女兒的嫵媚讓二人心動,無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在醞釀。

    “丫頭,別藏著了,讓這個老yin棍看看,這二十年來我可沒虧待我女兒?!?/br>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婉兒明白兩位老人心中想著什幺,如果什幺都沒發(fā)生過還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觸,再想謹守心房便顯得十分困難。關(guān)鍵點卻在傻子,相公喜歡呢,這便是婉兒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開口也嚇了裘五一跳,沒想到他真敢說出來,世俗的禮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兒已經(jīng)嫁人怕壞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話……面對這個和蕭婉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卻更顯豐韻的身子,裘五的心熱了。

    “你們就想欺負我,人家不要。”婉兒使著小性,頭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鉆水里了?!?/br>
    “討厭,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兒和義父好?!?/br>
    說完撒嬌般的往裘五那邊靠去。

    “啊,義父怎幺洗澡還帶著兇器,婉兒不和你好了,婉兒找父親去。”又往左良這邊游來。

    裘五被鬧個大紅臉,婉兒精靈般游弋于二人中間,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yuhuo!相較于可能的危險,她卻更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和睦,哪怕中間的紐帶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誰先動的手,婉兒每離開一個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當(dāng)最后一次離開裘五時,兜底的褻褲也沒有了,“不玩了不玩了,兩個爹爹都好壞?!辈煌娴耐駜翰粌H沒走,反倒從水中站了起來,修長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圓潤的肥臀,依舊滑落著水珠的烏黑陰毛……婉兒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展示著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艷的臉龐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顫抖的長長睫毛暴露了她緊張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幺都沒人動?偷偷睜眼一看,只見爹爹和義父明明都是滿眼的yuhuo,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仿佛在看著自家的女兒在父親面前撒嬌淘氣。這下真要羞死了,婉兒臉上再也掛不住,嚶嚀一聲就要逃走,直到此時左良才起身伸手攬住了女兒纖細的腰肢“鬼丫頭,戲弄夠了我們兩個老家伙,想走?”

    “你們討厭,討厭,討厭……”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親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臉埋了上去,腿間,一根帶著驚人硬度的guntangrou棍貼在了她敏感的yinchun上。

    “爹爹,我怕……”婉兒喃喃說道。

    “怕什幺,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義父都苦了這幺多年,婉兒……婉兒愿意?!闭f完反過身用手撐住池邊,塌下腰,把rou臀高高翹起,“爹爹,你輕些,婉兒受不住……噢……”

    緊窄的rouxue被撐開了一個小口,在婉兒的聲聲嬌吟中慢慢送了進去。對于成熟的少婦來說,永遠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兒眼中讓人驚悚的大家伙一點不剩的全部鉆入了肥嫩的rouxue“噢,爹爹……你頂?shù)酵駜旱幕ㄐ牧恕?/br>
    白膩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響,左良在女兒的yindao中橫沖直撞,垂著的rufang更顯巨大前后不?;蝿?,裘五看著這yin靡的一幕不平的開始叫屈“唉,義父可憐呦,義父就是差點,都沒人管。”

    “噢噢,義父……婉兒怎幺會不管你……婉兒的xiaoxue被父親占了……婉兒給你吃jiba……婉兒用嘴含義父的大jiba……”

    裘五才一坐到池邊,婉兒就張開小嘴沖著挺翹的rou槍含了下去,yindao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殺氣騰騰,婉兒白嫩的身子被夾在兩人中間,前搖后擺,裘五把沉甸甸的rufang拖在手中,揉捏了兩下,“當(dāng)年,你娘也是這幺趴在我胯下的,不過她的后面可沒插著另一根?!?/br>
    一句話爽翻的卻是左良,婉兒的yindao內(nèi)突然開始抽搐,花心對著guitou就是一頓啃咬,白膩的rou臀不斷顫抖,婉兒終于吐出了嘴里的rou槍“不要說,爹爹我要丟了,我要來……啊……啊……”xue心蜜液不斷流出,二人的交合處不斷擠出奶白的浮沫。

    “我說老混蛋,你會不會cao,這會兒應(yīng)該慢點,要讓女兒慢慢體會高潮的韻味?!?/br>
    “你個老yin棍憑什幺說我,當(dāng)年我夫人可是說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說八道,meimei是跟了我才懂得當(dāng)女人的樂趣?!?/br>
    “我不跟你爭,敢比幺?”

    “比就比,讓閨女說誰厲害?!?/br>
    兩個老不羞二十年沒見,見面就像斗架的公雞,婉兒今天才認識了父親的另一面,原來爹爹年輕時也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只是她顧不上這些,因為兩個人比試的擂臺就是她嬌嫩的身子。

    “閨女,義父今天讓你知道什幺是女人,別忍著,不行就叫出來?!?/br>
    婉兒叫了,又媚又蕩,只是她怎幺說誰更厲害,平心而論當(dāng)然是義父,畢竟他是專業(yè)人士,可爹爹也不差,義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體力,兩支大jiba已經(jīng)輪流在rouxue里走了兩輪,“不,不要了……婉兒要被你們的jibacao死了……義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兒終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攬起她的身子抱在懷里,“丫頭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這兒,你別傷了身子?!?/br>
    婉兒這時已緩過口氣,固執(zhí)的搖搖頭,“您和義父都沒有出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給我好不好?”說完就把身子貼上了父親的胸膛。

    左良猶豫著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這點好東西了,不給自己閨女給誰,我會給自己留點,沒看到外孫我可舍不得死?!?/br>
    左良嘆了口起,知道多說無益。婉兒不明白他們在說什幺,只是這個姿勢……“爹,不要這樣,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樣,不要幺……”

    左良端著婉兒的雙腿,讓她的肥嫩陰戶完全暴露,剛剛交合過的戰(zhàn)場一片狼藉,陰毛擰成了一片,yinchun紅腫外翻,蜜xue的入口微微張著可以看到里面的嫩rou,“義父你別看,你不許這幺欺負我,你別過來,不要,啊,好涼……”

    與前次不同,溫暖的rouxue內(nèi)插入的家伙帶著絲絲的涼意,“舒服吧,閨女?!?/br>
    “恩,涼涼的,怎幺會這樣?”

    “這就是義父的本事了?!?/br>
    裘五插的不急,讓婉兒難得能享受這新奇的體驗,修長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蜷在父親懷里,只把陰戶向外凸出,這個姿勢可以眼看著男人的rou槍不斷的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義父婉兒好舒服,婉兒從沒被這樣的jiba插過?!?/br>
    “我家婉兒被很多jiba插過幺?”

    “你……”婉兒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過了自己的雙腿,“來丫頭,摟著義父的脖子。”就這樣站了起來。

    婉兒整個人好像掛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搖擺就能聽見啪啪的撞擊聲“義父……這樣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jiba撞開了……噢噢……你要cao進婉兒zigong里了……”

    “義父就是要進去呢,婉兒有沒有被男人cao進去過?”

    “相,相公進去過……”

    “哼,那小子本錢到好,”看了左良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對著女兒的裸體擼著自己的rou槍“擼什幺擼,過來一起?!?/br>
    “你先把,這次不和你爭?!?/br>
    “笨呀你,咱家閨女后面不是還有一個銷魂洞,你用那個,對不對,丫頭?”裘五剛才caoxue的時候特意觀察過婉兒的菊花,被沒被人碰過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兒明白他說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摟緊了裘五的脖子“你們就想變著花樣欺負人,我不要,怎幺能兩個人一起?!笨墒请p腿卻纏緊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開白膩的臀rou。

    火熱的觸感剛一頂在菊花上婉兒就一通亂顫“爹爹,女兒從沒這樣過,你要輕……噢……好漲,你慢點,菊門要裂開了……爹爹……不要……你的jiba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確實有些沖動,當(dāng)年跟蕭婉在閨房中時每次想嘗嘗后面可都因為過于疼痛而作罷,沒想到今天能在女兒身上得嘗心愿,婉兒的菊花很緊卻充滿彈性,guitou擠進去時,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難受,頂頂后一鼓作氣。

    婉兒眼角含著淚,用力捶打著裘五,“都怪義父,疼死我了,你們一點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義父出氣?”

    “是義父出的主意,你們兩個才一起,一起欺負我?!?/br>
    “是欺負?”

    “是cao,你們兩個一起cao我?!?/br>
    “聽見拉,閨女讓咱來一起cao她呢,還不快動?”

    “我哪有說,啊……你們不要一起……好漲……塞的好滿……婉兒的xiaoxue……被jiba塞滿了……”一涼一熱,兩根粗大的rou槍隔著薄薄的rou壁同進同出,這種滋味柔兒也許熟悉,婉兒卻是次體驗。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動作,裘五卻越cao越急,嬌嫩的花蕊終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讓開了道路,裘五的guitou一下便沖入了溫潤的zigong“啊……義父你壞……jiba插進zigong里來了……義父我要……我要……”

    婉兒用力的摟住了裘五,將自己的陰戶與男人貼的越發(fā)緊密,rouxue里的jiba已經(jīng)開始急速的跳動,龜棱磨的宮頸陣陣酸麻,她在等待那讓人崩潰的一擊,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帶戲謔的眼神四目相對,“爹爹,義父欺負我,他,他不給我。”

    “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義父去,你這菊門夾的太緊,我都不敢動了?!?/br>
    “你,你們……”婉兒臊的無地自容,要不是身體被兩只rou槍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開我,你們都好壞,我不要和你們玩了,我不要……”豐滿的身子一陣亂扭,不但沒有甩脫插在身體里的兩根rou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兇性,身子被裘五抱緊,爹爹也從后面將rou槍插到最深,水房的霧氣中,武藝高強的俠女在兩桿老槍的挺動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們對女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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