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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顯、8g運存的配置,往上當然還有更高配置的,往下當然也還有更低的配置,更親民的價格,但這個配置的價位,某牌設置的首發(fā)價格為xxxx,性價比可以說是不錯的,能夠帶的動市面上大部分游戲。
不過512g的純固態(tài)固然好,但有一些在電腦方面知道的不多的買家提出硬盤容量太小,不夠用,以及一些還想要升級配置,但是因為頂配太貴,預算不夠,想要自己后期加裝,但是又不得其法的買家,提出怎么加裝硬盤、內(nèi)存條的問題。
洛斯年便就此,特地做了一次專門的直播,內(nèi)容關于某牌新款游戲本加裝硬盤和內(nèi)存條的教學視屏,也包括硬盤分區(qū)的教程,同時也普及了一些關于固態(tài)硬盤和機械硬盤的優(yōu)缺點等。
直播完成后,等視屏后期制作完成,就在視屏網(wǎng)站、公眾號、微博上都做了更新和宣傳。
洛斯年現(xiàn)在看的就是關于這一期視屏的評論。
評論各種各樣,叫人看的有趣,其中還有比較專業(yè)的人士,也專門進行了分析,這些評論洛斯年看過,覺得自己也是受益匪淺的。
路程在她翻評論的時間里悄然走盡,到達公司,陸尚瑾和洛斯年一路上也沒說什么話。
直到走進辦公室,總裁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洛斯年也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一切和平常沒什么區(qū)別。
但她剛坐下,這時已經(jīng)在辦公桌前坐下的陸尚瑾卻站了起來,她看著他站起來往門邊走去,咔嗒一聲,把辦公室的門上了鎖,接著又把室內(nèi)所有能被外界看見的窗戶都拉上窗簾。
封閉的空間,室內(nèi),孤男寡女?嗯?這是要做什么?
做好這一切的男人,轉頭向她走來,越來越近,直到近在咫尺之間。
她聽見他說,“洛斯年,今天是合同上的最后一天了,我知道,你們都希望我消失,我知道,你們想知道小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忘記的記憶,我記得,那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們真的想要記起來嗎?”
嗯?!這不是陸尚瑾啊,是木魚!
自從上次車禍事件后,木魚的身份在她這里徹底曝光后,她再次見到對方的時候,木魚徹底把同她之間的事情交待了。
之后,之后他們的相處又變得和從前一樣,陸尚瑾是木魚的時候依舊會作女裝打扮,只是洛斯年曾經(jīng)有過的對木魚的一些旖旎心思,卻變了樣,回不去了。
洛斯年實在是很好奇,木魚女裝打扮時,胸前部分到底是怎么喬裝的,看起來隆重又逼真啊。
回到此刻,她看著跟前的木魚,打扮是陸尚瑾的打扮,這還是作為木魚的時候,第一次沒有辦女裝,是這樣的打扮。
木魚是有意假裝是陸尚瑾嗎?為什么呢?她想做什么?
木魚像是看出她的疑惑,說道,“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這些日子,我看著你和陸尚瑾日漸親近,我卻無能為力,你們?nèi)杖赵谝黄?,討論著怎樣治好他的病,怎么讓我消失??/p>
“明明是我更早遇見你,找到你,洛斯年,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消失嗎?對我就沒有一點點的不忍心和眷戀嗎?我比不上他嗎?”
洛斯年看著木魚,覺得有些為難,“可是你和陸尚瑾不就是同一個人嗎?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啊?!?/p>
在知道木魚是陸尚瑾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后,雖然這件事讓人意外,讓人難以置信,但這是事實,她已經(jīng)無法再把木魚和陸尚瑾當作是兩個人看待。
明明他們,就是一個人,她對木魚有過好感,眼下這份好感似乎也漸漸轉移到陸尚瑾身上。
陸尚瑾英俊、帥氣、多金、從不花心,為人有禮,有才有能,按各方面條件來說,這真是一個很難不讓女人動心的男人。
更何況對方,幫了自己很多,洛斯年會對他產(chǎn)生好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縱然這份感情很淺。
她對眼前的這個人是有喜歡的,不論他是作為陸尚瑾還是作為木魚。
木魚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很有些沮喪,“你不明白,洛斯年。”那話語聽起來格外沉重。
“你還是想知道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對不對?”
洛斯年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她確實是想知道的。
“洛斯年,或者說,我該叫你聞燦?我一直都知道,洛斯年,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女孩子,我也知道你是洛家收養(yǎng)的女兒?!?/p>
洛斯年一驚,木魚竟然知道,她竟然是知道的。
洛斯年女扮男裝多年,她確認自己的言行打扮是沒有出錯的,那么木魚竟然會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應該是因為他們之間小時候的那段牽絆。
“洛叔叔當年是警察,二十年前,遇到你的那一年,他所在的警局經(jīng)手過兩個比較重要的案子……”
話語聲到這里戛然而止,洛斯年正欲聽下文,辦公室的門口響起敲門聲,眼前的木魚也忽然抬起手作扶額狀,眉頭緊皺,看起來一副頭疼難受的模樣。
陸尚瑾現(xiàn)在的模樣可不好叫別人看見,洛斯年有些著急,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付過來敲門的人。
“洛斯年?”耳邊傳來男子清雋的聲音,洛斯年的目光從門口處收回重新轉過來看向陸尚瑾,“陸尚瑾?!闭Z氣和眼光帶著一些確認的意味。
“是我。”
聽到確認的回答,叫她松了一口氣,好也不好,陸尚瑾在這關鍵的時候變了回來。
“有人過來,我去開門。”
“嗯?!标懮需⑽㈩h首,忍著難受,調(diào)整精神狀態(tài),向辦公桌的方向走去。
洛斯年打開門,是盛世的員工來找陸尚瑾商量工作上的事情。
她開了門,乖巧的退回自己的座位。
等到,陸尚瑾和他的員工商量完了工作上的事情,那人離開辦公室后,兩人方又重新坐到一起。
陸尚瑾心里存有疑惑,抓著洛斯年問,“洛斯年,木魚出來了?”
“她說了做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洛斯年點點頭,把今晨她在見到他之后發(fā)生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
陸尚瑾聽罷,眉間的皺是解不開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又對著她說,“我記得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是我,木魚并沒有出來,直到我聽到你來按門鈴,后來的記憶就沒有了,想來是木魚出來了?!?/p>
洛斯年聽著他的話,想了想覺得,“大概這就是木魚這次沒有穿女裝的原因?”
“木魚說了二十年前洛伯父所在警察局發(fā)生的案子?這是一個線索,雖然沒來得及聽她說完,但我們可以按照這個方向查一查。”
言之有理,洛斯年贊同。
“對了,我們之間的合同要結束了,斯年,我答應你的事情,都做到了,你要走嗎?你說過,要幫我?!?/p>
洛斯年微笑,“不走,陸先生幫了我這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