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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劉嵩的家里,查一下他的私人物品,看會不會有這次案件的線索。柳青和沈仲元將寫好的檢查交給白玉堂,白玉堂愣了一下,像是把這茬給忘了。他也沒在意寫的是什么,就將大家先聚攏到一起,急匆匆找來公孫,大致地聽一下公孫的驗尸結(jié)果。“唉,這么說來,劉嵩很有可能參與了這次的兇殺案了?”趙虎問。“可是他肚子里頭的那幾根手指頭是誰的呢?”白馳問。“嗯……大雜燴么?”白玉堂看展昭,“貓兒,一個正常的學(xué)生出于什么心理去做這種事情?”“這就很難說了?!闭拐训?,“不過這種殺人的方式的確有些練手、體驗生活的感覺?!?/br>“體驗生活?”白玉堂皺眉,“為了寫作?還是練習(xí)某種技能?”“總之先去劉嵩家里看看吧?!闭拐寻欀碱^道,“總覺的這個案子很復(fù)雜?!?/br>“嗯?!卑子裉命c(diǎn)頭,對蔣平道,“蔣平,查查那個所謂的顧問,是什么身份?!?/br>“好?!笔Y平點(diǎn)頭,開始查閱劉嵩的聊天記錄,而白玉堂和展昭,則是帶著人,趕往劉嵩的住家。微笑兇手08疑神疑鬼展昭和白玉堂帶著SCI的眾人還有郭成一起離開,開車趕往劉嵩的住處。郭成和馬漢等一起坐在后面洛天開的吉普車?yán)?,白玉堂和展昭,則跟公孫、白馳,馬欣一起坐在前面。展昭坐在車上看著關(guān)于劉嵩的資料,問公孫,“公孫啊,學(xué)醫(yī)的學(xué)生膽子特別大,是吧?遇事情也冷靜?”公孫一挑眉,道,“做警察也不是各個都神勇無敵的,大多數(shù)還是和正常人一樣,遇到事情的反應(yīng)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因為有槍有專業(yè)壯壯膽而已,但是遇到鬼還是會怕遇到蛇還是會叫遇到色狼照樣會咆哮。”白玉堂和展昭都挑起嘴角笑了笑,白馳問,“公孫,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郭成有問題?”“嗯。”馬欣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br>“嗯?他哪里值得懷疑?”展昭趴在椅背上問馬欣。“哦,跟他一起住的朋友如果古古怪怪的,然后還找出了那些東西……一般人會自己帶著東西上警局來么?”馬欣問,“如果是我的話,我估計會當(dāng)場報警吧,然后我不會動他的東西的。”展昭一笑,道,“這個的確值得懷疑!”“嗯,我也覺得他很可疑,因為知道的信息似乎太詳細(xì)了些?!卑子裉玫?。“的確?!卑遵Y也點(diǎn)頭,“那幾個案子并不是那么多人知道的,不然的話,我們就在南城附近,他們大張旗鼓地調(diào)查那么大的案子,連學(xué)校里頭的學(xué)生都知道了,沒有理由我們不知道啊?!?/br>眾人都點(diǎn)頭。“哥?!卑遵Y又問,“那個郭成那么多破綻,為什么你們剛剛不拆穿他啊?”展昭笑了笑,道,“嗯,郭成的確可能是知情人,但不見得就是兇手?!?/br>“沒錯?!卑子裉命c(diǎn)點(diǎn)頭,“我們還是先按兵不動比較好,希望可以帶出更多的線索來。”很快,車子到了郭成所說的地址,這是個比較偏僻的小區(qū),小區(qū)里的住房已經(jīng)很舊了,是那種老式的筒樓,眾人都都多少年沒見過這樣子的樓了。白玉堂他們將車子停在了樓下,和郭成一起上樓。郭成帶著眾人到了四樓,門牌號是401,外面是鐵質(zhì)的老式防盜鐵門,鑒識科的人員基本已經(jīng)完成了采樣,白玉堂帶著人進(jìn)去。房間裝修簡單,但是看起來還挺干凈的,展昭從郭成的打扮上觀察,他并非是多么干凈整潔的人,就是那種普通的男生而已。但是這個房間的干凈程度,應(yīng)該是一個至少有輕度潔癖的男生才會住的地方。很簡單,對比一下白玉堂的房間和白馳的房間就可以了,白馳是干凈、整潔的正常男生,而白玉堂則是有輕度潔癖的,房間區(qū)別相當(dāng)大,一眼就能看出來。白玉堂等環(huán)顧四周,而展昭,則是觀察著郭成的一舉一動,從他每一個動作的細(xì)節(jié)上,展昭感覺到……他似乎相當(dāng)?shù)木o張,至于在緊張些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柳青跟著白玉堂他們進(jìn)屋子去檢查,沈仲元則是趁四周無人,走到展昭身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那個郭成,我好像以前見過?!?/br>展昭微微一愣,轉(zhuǎn)臉看他,沈仲元小聲道,“剛剛一直沒想起來,在車子里坐了一段時間,才猛的想起來了,他以前來過警局幾次,我路過的時候看到過他?!?/br>展昭皺眉,見郭成正和白玉堂他們在劉嵩的房間里,就示意沈仲元去外面說。兩人走到了外面,展昭問他,“郭成去警局干什么?”沈仲元小聲說,“在警局食堂打過工,好像是負(fù)責(zé)打熱水的。”“哦?”展昭有些吃驚,的確是奇怪。“警局辦公室里頭大多用的飲水機(jī),但是那個打熱水的地方是對外的,因為警局后面有警屬大院,所以基本都是對那些人開放。我有幾次,幫警屬大院的一個大娘打過水,所以對他有些印象,他應(yīng)該不記得我,畢竟,家屬很多,但負(fù)責(zé)打水的就只有他一個?!鄙蛑僭吐暯忉?,“所以他這次來,我覺得有些古怪?!?/br>“嗯?!闭拐腰c(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道,“警屬大院啊……嗯,原來如此?!?/br>“有什么問題?”沈仲元不解地問。展昭想了想,對沈仲元招招手,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沈仲元聽后微微一愣,問,“這靠譜么?”展昭一笑,“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嗯?!鄙蛑僭c(diǎn)頭,展昭又叫來了洛天和白馳,耳語了幾句,讓他們?nèi)齻€一起走了。等三人離開后,展昭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就走進(jìn)了房間里頭。房里,白玉堂早就發(fā)現(xiàn)展昭在外頭說著些什么,然后讓三人先走了,就對他挑挑眉——怎么了貓兒?展昭微微一笑,示意白玉堂——一會兒再說。劉嵩的房間里,充滿了詭異的元素,除了干凈整潔得過了頭的家具,就是那奇怪的海報和裝飾品。“會有人用咒怨的海報當(dāng)裝飾么?”趙虎盯著墻上的海報發(fā)呆。“他似乎對死亡面具相當(dāng)?shù)母信d趣?!瘪R漢翻看著桌上的一本剪報,就見上面大多是搜集的,關(guān)于微笑死亡面具的記載。“白隊長?!边@時候,鑒識科的老陳走了進(jìn)來,對白玉堂指了指床下,道,“我們剛剛在床下發(fā)現(xiàn)了些東西。”白玉堂看他,問,“什么?”“我們打不開。”老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