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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的臉色徹底地沉了下去。她眸光凌厲地看著宋小愷,說道:“宋愷,做人別太貪心?!?/br>宋小愷勾了勾唇角,不急不緩地回道:“阿姨,我沒說這是代表了‘錢’啊?!?/br>“那你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表達‘要我離開秦軒,沒得商量’而已,看,食指搖一搖,不就是‘沒得商量’了嗎?”說完,宋小愷又搖了搖食指。秦母頓時一口氣噎在了喉嚨,上不去又下不來。在她前五十幾年的人生里,又何嘗被人這樣子耍過!“宋愷,就你這個樣子,你覺得自己有哪一點配得上我兒子的,?。?!”秦母咄咄逼人地說道。“我覺得我沒有哪一點配不上秦軒的啊~”宋小愷呲出了八顆牙齒,笑容燦爛。秦母覺得自己上半輩子的修養(yǎng)就要在這里破功了。別人都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而宋小混混明顯就是無賴級別的“兵”,要和他擺事實講道理?對不起,那還不如用拳頭還比較好說話。“宋愷,我也不繞彎子了。今天我來就是想對你說,我是不會允許秦軒娶你的。你如果足夠聰明的話,就提出一個我能接受的條件,我應下這個條件以后,你主動離開秦軒,別再和他糾纏不清?!?/br>“我從來都沒糾纏過秦軒啊,一直都是他黏上來的。”宋小愷聳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那就更好。我會讓我兒子想通的,反倒是你,只要你不出現(xiàn)在我兒子面前,他也就沒那么多心思去‘黏’著你不放了?!?/br>秦母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她壓根不覺得是秦軒纏著“宋愷”不放,畢竟,秦軒是秦家的未來繼承人,還是帝國的第一統(tǒng)帥,想要什么樣的人魚都有,哪需要纏著一個小小的級人魚不放?宋小愷覺得秦母的這種態(tài)度真是讓人分外不爽,骨子里的惡劣因子也被隱隱地激發(fā)了起來。他念光一閃,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我還沒要了秦軒的身子,那自然可以很爽快地和他說分手。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我當然不能吃完就跑,要負起責任來?!?/br>“你們發(fā)生過關系了?”秦母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是啊,而且,請您注意一下,是我,要了他的身子。”宋小愷笑得惡劣。“嘭!”咖啡店的老板撞到了門板——他一直在偷聽。“胡說!”秦母氣得胸膛都劇烈地起伏了起來,秦軒一直都是她最出色的兒子,又怎么會被一條人魚給要了身體!她養(yǎng)的可是兒子而不是人魚!秦母想起了秦軒以前曾喜歡上一個名為“宋小愷”的戰(zhàn)友。秦母沒見過宋小愷的樣子,只以為宋小愷和其他軍人一樣,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秦母覺得眼前都在發(fā)黑——她就奇怪,怎么秦軒一直都對那些人魚們不假辭色,難道她的兒子一直都想要做下面那個嗎?這么一想,秦母覺得很多以前不合邏輯的事情都說得通了,這讓她恨不得立即把秦軒從戰(zhàn)場上揪回來問個明白。宋小愷看著怒氣沖沖像是要在下一秒暴起的秦母,摸了摸下巴。秦軒被自己吃掉這件事……對她那么大打擊么?小包子們:咦?原來叭叭才是麻麻,麻麻才是叭叭么?(⊙v⊙)~第56章作為秦家的主母,秦軒的母親自然不會完全相信宋小愷的一派胡言,只是持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震怒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秦母很快就鎮(zhèn)靜了下來。“宋愷,我不知道是誰給了你有恃無恐的勇氣。秦家的背景你不是不了解,不是你父親一個小小的礦場場主可以抗衡的。我和秦軒是母子,哪怕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他也最多對我鬧鬧脾氣,母子沒有隔夜仇,更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而互相仇視一輩子,這一點你明白吧?”“不知道阿姨您所說的‘過分的事情’,具體是指什么呢?”宋小愷饒有興致地問道。“這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老實說,我十分不滿意你,如果你能主動離開我兒子自然皆大歡喜。而如果你不識趣的話,我也有得是辦法讓你學得聰明一點?!?/br>宋小愷挑挑眉:“阿姨您這是在威脅我?”秦母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凌厲地看著宋小愷,用表情來證實了她所說的并不是什么玩笑話。這兩輩子加起來,宋小愷被人用槍桿子頂著后背的經(jīng)歷不計其數(shù),這一次,他又有了這種感覺,真是讓他萬分地不喜。宋小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既是在嘲諷著秦母這拙劣的手段,也是在嘲諷著自己居然會期待著秦軒所說的“兩個人組成一個小家”這種說辭。他怎么就忘記了,秦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背后還有一個龐大的秦氏家族呢?宋小愷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否則,當初他就不會態(tài)度強硬地拒絕了那幾位皇子的拉攏了。在宋小愷看來,現(xiàn)任帝王的那幾個兒子都不成氣候,卷入他們的奪嫡之爭,就等于是惹上了一生腥臊,以宋小愷的性格,寧愿把這種可能性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所以,當秦母以那么決絕的態(tài)度去阻止他和秦軒在一起時,宋小愷覺得倦了。如果嫁給秦軒意味著要面對秦家那一摞子麻煩事的話,那宋小愷更寧愿自己一個人恣意地活著。當初,他之所以想著要和秦軒試著在一起,不就是對秦軒口中所說的“一個家”抱有著向往和希冀而已嗎?現(xiàn)在看來,這種希冀更像是一種鏡中花水中月吧?不過,宋小愷盡管心里有了倦意,面上卻不顯露出來。他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母,沒有說話。他并不想在此刻就對秦母表示妥協(xié)——別人讓他心里不爽快,他也不愿讓別人很愉快。宋小愷的眸色很深。平常別人總是會被他那不正經(jīng)的樣子給誤導,以為他很好拿捏,只有當他真正專注地看著一個人時,那個人才會發(fā)現(xiàn),宋小愷并不那么容易看透。秦母看著對面不顯畏懼的人,心里對宋小愷有了重新的評價。或許,這個人并非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至少,沒有她當初所想象的那么懦弱無能和愚昧無知。但宋小愷身上的閃光點再多,也改變不了他的身份和天賦,所以,秦母依舊不會承認他這個兒媳婦。就在兩個人沉默地僵持著的時候,秦母的聯(lián)絡器響了起來。秦母看了一眼聯(lián)絡器上的名字,忽然露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