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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直接吩咐就是?!?/p>
“那正好, 我想出去逛逛首飾鋪子,你家有吧?錢讓別人賺不如讓薛家賺了?!?/p>
“姑母需要讓人送過來親自給您選看便是, 再說您拿需要什么錢?。俊毖礃O其豪氣, 他也是真的覺得不差這點東西, 反倒若是收了姑母的錢他還覺得有些沒面子。
然而姜聞不能真的占人便宜,這又是準(zhǔn)備給未來兒媳婦的,當(dāng)然還是要自己花錢才顯得有誠意,便道:“不是跟你客氣,我買是有用的,你要是閑來無事就陪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在家里看能有什么意思?!?/p>
薛蟠一聽,還能說什么,立即就答應(yīng)下來。
姜聞見他點頭,便繼續(xù)讓他喝茶,“別說姑母沒好好招待你,喝茶。”
薛蟠無奈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來,說:“店里也都給客人準(zhǔn)備了好茶,到那邊喝也是一樣的,姑母若是想要去看,不如現(xiàn)下就出發(fā)吧?!?/p>
姜聞也沒跟薛蟠客氣,兩個人便出門坐上薛家馬車,薛家的下人見到姜聞的時候極為恭敬,畢竟薛家多年來仍然流傳著姜聞的傳說。
因為她的目的地十分明確,薛蟠吩咐了車夫一聲,馬車便駛向薛家的首飾鋪子。
“我買東西極快,看中了就會付錢,今兒也不讓你白作陪,中午姑母請你吃飯,如何?”
薛蟠想說他哪里需要長輩請吃飯,這不是打薛大爺?shù)哪槅??但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位可不是一般人,便只能吶吶應(yīng)著,隨便她安排了。
薛家的首飾鋪子極大,他們一進(jìn)來掌柜的便親自迎過來,薛蟠沖著掌柜擺擺手,轉(zhuǎn)向姑母問道:“姑母是去包間里看還是先看下面的?”
“有什么區(qū)別嗎?”
“樓下的便宜普通一些。”
既是要送人的,游家又不是小門小戶,姜聞自然是不能選太差的,于是便道:“那就去包間吧。”
薛蟠點點頭,沖著掌柜的道:“讓人帶我們?nèi)巧习??!?/p>
東家來了,掌柜的自然是要親自招待的,吩咐了一聲小二沏好茶上去,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親自來到包間 ,恭敬的問:“大爺,這位夫人,需要選什么樣的首飾,小的這就讓人拿過來?!?/p>
薛蟠看向姑母,姜聞笑著說:“是給十幾歲的小姑娘的,有什么樣式的便都拿過來讓我看看吧?!?/p>
姜聞也大致知道些材質(zhì)做工特別好的首飾價格是極高的,她若不是有林如海的錢在手,哪里能說的這么隨意。
但當(dāng)她選中一套頭面,知道價格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忍不住感嘆,怪不得都說薛家豪富,這生意做得是極賺的。
“姑母,你若是要的話不用付錢……”
姜聞擺擺手,忍痛拒絕道:“你要是有心,就給姑母價格優(yōu)惠一些,總不能讓你們賠了?!闭f著,又指著一套十分適合黛玉的頭面道:“這個也一起給我算一下吧?!?/p>
薛蟠見她表情雖然心疼,但語氣不容置疑,忍笑后對掌柜的義正言辭道:“這是薛家的姑奶奶,給個優(yōu)惠價便是?!?/p>
掌柜的雖然不知道這位夫人是薛家那位姑奶奶,但是大爺都這般說了,便立即點頭重新給了一個價格,姜聞一聽,道:“那稍后我就讓人把錢給你送過來?!?/p>
姜聞也不可能出門帶著那么大筆錢,薛蟠都想要直接送給她了,自然也是不在意什么時候付錢的,于是兩人便帶著兩套頭面出了鋪子。
說好了要請薛蟠吃飯,姜聞便把頭面交給下人,讓他們先帶回去再從林二管家那里支了錢過來付賬,不過說價格的時候她稍微提了些,親戚也不能讓人家做生意的賠錢。
交代完之后,這才看向薛蟠,問道:“蟠兒你想去什么地方吃?”
“姑母是第一次出來逛吧?您做主便是。”
姜聞一聽,忍不住勾唇一笑,贊道:“蟠兒你不得了啊,現(xiàn)在竟然這么會了?那我可不能浪費你這心意……”于是想了想,道:“這京城應(yīng)該有那種讀書人去的比較多的酒樓之類的吧?咱們兩個去那兒吃?!?/p>
薛蟠不置可否,不過他一向也不往那種地方去,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去處,便讓人進(jìn)去問了一下掌柜的,問得了最近的一家酒樓,這才驅(qū)車前往。
這讀書人常來常往的地方,里面的裝飾都極為雅致,姜聞現(xiàn)下被林家熏陶的,欣賞水平也增長了點兒,看著墻上掛著的書畫多少也能看出點兒好壞來了。
小二過來迎他們,薛蟠本想去樓上包間,但是一問竟是都已經(jīng)坐滿了,頓時便有些不高興,臉色都黑了下來。
“沒事兒的,就坐在大堂里吧?!苯勗谛《屑さ难凵裰袑λ溃骸敖o我們找個安靜的位置?!?/p>
“好的,夫人您里邊兒請。”
等到被領(lǐng)著坐下,那小二介紹了下酒樓的招牌菜,姜聞看那名字都帶著詩意,也不覺得心虛,直接便問都是什么東西。
小二神色如常的給客人介紹,姜聞問了幾句薛蟠的意見然后點了菜,這才笑著說:“這環(huán)境不一樣,大概食欲也會有所不同吧?”
薛蟠打量了一眼周圍掛的高高的字畫,撇撇嘴道:“都說這讀書人清高,偏讓他們清高的東西被煙火氣熏著,也不知道能高雅到哪兒去?!?/p>
姜聞一聽,拍了這沒眼色的小子一下,低聲道:“雖然我也覺得那些字畫上肯定都沾上飯菜味兒了,但是咱們自己心里想想就行了,別在人家地方說這種找茬似的話。”
薛蟠也就是隨口說說,姑母的教誨他也不是不識好歹,自然是聽得進(jìn)去的。也幸好這家酒樓的菜味道確實很好,他吃得還算滿足愉快。
姜聞點了一壺所謂的“狀元紅”,吃得差不多了便小口小口的酌著,順便聽著有些讀書人在那兒“之乎者也”的高談?wù)撻煛?/p>
“丁兄,你說得那個林子非,我上次參加文會的時候見到了,好像不像你說的那樣啊……”
子非是林琛的字,林如海提前為他取得,所以一聽到“林子非”三個字,姜聞和薛蟠紛紛看了過去。
那桌上有三個穿著書生袍的年輕男子,看衣服的料子家世好像不錯,這時又聽到背對著他們的那個人語氣不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能看出什么!”
“這……”藍(lán)色衣服的書生不解道:“丁兄,可是有什么內(nèi)情?”
“我上次不是告訴你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