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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開發(fā)一下他的潛力,后來又放棄了——他連對方的疼痛都想獨占,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痛楚也必須由他引發(fā),而不是經(jīng)由冰冷的器具。“篤篤”筆尖一下一下戳動紙張。好像還有什么是遺漏的。慕飛盯著眼前的草稿紙發(fā)呆。有一雙手貼上他的肩膀,后背靠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蘇杭帶著點兒冷意的音質(zhì)說道:“你今晚要是完不成設計稿的話,我是不會讓你睡覺的哦?!?/br>慕飛失笑:“這句話聽起來很誘人?!?/br>白蘇杭搖他的肩膀:“喂,給我正經(jīng)一點?!?/br>慕飛捧起他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如果我完成了,有獎勵嗎?”白蘇杭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你想要什么?”慕飛轉(zhuǎn)過臉看他:“陪我去個地方好嗎?”白蘇杭疑惑:“去哪里?”“我家,我想帶你見我爸爸mama一面,好不好?”慕飛認真道。白蘇杭:“……”為啥他每一任男朋友都急著帶他回去出柜見父母?他長得就這么賢妻良母?換做以前,蘇白杭是懶得拒絕的,在他看來,見沒見父母不妨礙他以后踹不踹人,如果對方父母反對他當場分手也無所謂,甚至更方便。但現(xiàn)在……這小鬼太難纏了,誰知道他父母是不是更難纏,何況能培養(yǎng)出慕笙、慕飛這種天才的跨國式名門望族,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跟賴鳴和謝言那種祖上靠暴發(fā)戶和土八路發(fā)家的可不同(賴鳴&謝言:“……”)他果斷拒絕:“不去?!?/br>慕飛又換了個請求:“那帶我去見你的父母,好不好?”蘇白杭翻了個白眼:“想都不要想。”慕飛不說話了,耷拉著眉眼,很沒精神的樣子。白蘇杭用腳踢踢他:“生氣了?小狼狗?”小狼狗還是不說話。白蘇杭挑眉:“給你補償?”小狼狗眼睛一亮,猛地將人撲倒。補償完畢,白蘇杭舒服地抽起事后煙,小狼狗歪著頭問他:“你為什么不愿意見我父母?是怕到時緊張嗎?”白蘇杭斜睨他一眼,否認:“不是。”小狼狗還在繼續(xù)勸誘:“第一次難免的,見多幾次就好了?!?/br>白蘇杭呼出一口輕煙:“我已經(jīng)見過兩次了?!?/br>小狼狗愣住了:“……”白蘇杭補充道:“跟不同的人?!?/br>小狼狗:“……”難得這小混蛋也會噎住,白蘇杭頓時心情大好,揉揉他的腦袋:“小朋友,繼續(xù)努力?!?/br>小朋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乖巧地點頭,然后給了他一個色///情的舌///吻,吻完有銀絲相連的那種。沒過幾天,白蘇杭的父親,在中科院任職,兼客座教授,在所屬學界領(lǐng)域里享譽中外,誰見了都要尊稱一聲“先生”,如今,這位白教授迎來了他的六十大壽。白教授生平樂善好客,廣交好友,交際圈橫挎這個領(lǐng)域,這次大壽更是設宴款待,邀請了各位至親好友前來聚會,甚至還有人專門從國外專機趕來,慕飛的叔叔慕笙就是其中一位,于是慕飛也順便跟來了。白蘇杭看著眼前西裝革履,氣宇軒昂的小青年,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感。他將對方拉到一邊,低聲警告:“你不要借機搞事啊,我說。”“怎么會。”慕飛低頭,手指纏繞上心上人柔軟的發(fā)絲。白蘇杭退開一步,拉開距離:“我看還是先退席算了?!?/br>慕飛失落地看著他,轉(zhuǎn)瞬又眉眼飛揚:“那我們換個地方約會?”白蘇杭:“……”慕飛試探地問:“我?guī)闳タ次覀兊谝淮斡鲆姷牡胤剑俊?/br>難得看到他這么興奮,平時都挺面癱的。白蘇杭略新奇,于是點了頭。兩人并肩走出熙熙攘攘的客廳,來到寂寥的院落里——這座老宅已經(jīng)有上百年的歷史了,院子里種了幾顆白蘇杭也喊不出名字的樹,還有他父親精心培育的盆景,一眼望去,蔥蔥郁郁,古香古色。慕飛指著不遠處粗壯的樹干,驚喜道:“就是這里,你那時候倚在這兒抽煙,看見我還說,小鬼,看什么看?”白蘇杭:“……”啊簡直是叛逆期的不良少年黑歷史。慕飛俯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那時候還瞪我,好兇的,我記得你的眼睛又圓又亮,瞪起人來好可愛?!?/br>白蘇杭耳朵都被他呼出來的氣息燙紅了,頓時氣惱:“你記錯了!”慕飛低頭輕笑:“現(xiàn)在瞪起人來還是好可愛?!?/br>比過去還誘人。沒忍住,他在他唇上淺淺印一個吻,一觸即分。白蘇杭正想發(fā)飆,就看見慕飛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對不起,我忍不住,我會馬上離開,不會讓你困擾?!?/br>好像有根針扎破他的指尖一樣,一陣刺痛襲來。白蘇杭移開視線,不再看他那雙失落的眼睛,硬生生把心底這股類似“愧疚”“心疼”之類的情緒壓下。他轉(zhuǎn)身道:“走吧?!?/br>慕飛遲疑地跟上去:“什么?”白蘇杭不耐煩地說:“你不是說要去別的地方嗎?”慕飛唇角忍不住上勾:“嗯?!?/br>不遠處兩個并排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他看見他的叔叔慕笙一只手放在白教授肩上,似在安撫,另一只手偷偷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慕飛點頭,追上前面疾走的身影。沒過兩天,慕飛接到他叔的電話,說白教授想見他,約在一個茶館里。慕飛到了現(xiàn)場,不由感嘆,不愧是書香門第出身,這文人風骨,連約出來談判的地方都這么清靜雅致,就是想撕也撕不起來吧。他走進包廂內(nèi),只見白教授和慕笙已經(jīng)泡好茶等著了,白教授兩鬢斑白,容貌上跟白蘇杭沒有太多相似,想必肖似其母。他上前一步,惴惴不安地問候:“叔叔好,白教授,您好?!?/br>慕笙端過茶壺,給他倒了一杯:“飛飛,你坐,不要太拘謹啊,沒什么事兒,就是找你聊聊?!?/br>“謝謝?!蹦斤w接過茶杯,怯生生地。白教授抬了一下眼鏡框,單刀直入道:“你是不是……跟我家的蘇杭在交往?”“咳咳咳……”慕飛直接嗆到,茶水差點兒噴出來。慕笙起身,繞到他身后拍他的背:“哎呀,不要慌不要慌,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嘛?!?/br>好不容易氣順了,慕飛才正色道:“沒有的,白先生是我的上司,比較照顧我而已?!?/br>白教授皺眉:“你就不要騙我了,我都看到了,你們在院子里……照理說,我不該管你們小年輕的事情,但你們這樣……好歹要跟父母說一聲?!?/br>“您說得對……對不起……”慕飛頓時垂頭喪氣。白教授又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