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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出了些汗,沈洛冰聲音溫潤道,“別忙了,蕭兄,我擺就好?!?/br>說著,沈洛冰將盤子擺的整齊,酒盅里的酒很是清香,飯菜都帶著熱意。兩人面對面而坐,蕭白端起酒杯,手在空中道,“洛冰,在龍島的日子我終生難忘,這杯敬你我的兄弟情!”蕭白有些緊張,說這話時擔(dān)心聽到天道的雷聲,等了一會兒沒有,才放心的揚(yáng)起頭喝掉。沈洛冰也有些觸動,見蕭白動作如此豪邁,也不好小口喝下,他捧著酒盞,常年的宮廷教育讓他動作很是儒雅,沈洛冰溫聲道,“蕭兄能和我一直這樣我就很高興了?!彼雌鸫浇牵瑴貪櫟男α讼?,同樣仰起頭喝光了這盞酒。蕭白喝的有些急,臉色微紅,他夾起筷子,嘗了一口許清銘做的飯菜,清爽可口,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好吃!洛冰你嘗嘗!”沈洛冰嘗了一口,微微皺眉,本以為是蕭兄親自做的,但是味道顯然不是,莫不是是蕭兄峰中之人做的?沈洛冰對這飯菜的興趣有些寡淡,雖然味道不錯,但不敵蕭兄做的。吃了幾口,蕭白繼續(xù)道,“前些日子不在,房中就你一人,怪孤獨(dú)的吧?”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耳邊一聲雷霆,半邊身子都僵住了,蕭白喘氣有些粗重起來。沒想到天道這個時候劈他!沈洛冰放下筷子,連忙走到他身側(cè),見他眉頭緊皺,冷汗直冒,問道“蕭兄,怎么了?”蕭白擺擺手,忍著疼痛,“無礙,舊疾而已?!?/br>沈洛冰有些疑惑,探了下他的脈搏,雖然急促但身體無礙,沈洛冰只得作罷,觀察著蕭白的表情。蕭白就沖他這暖心的動作,也不懼怕什么天道懲罰了,他坐直了身子,打著擦邊球道,“以后我可能經(jīng)常如此,微微緩緩就好了。”第三十九章舊疾?蕭兄身體竟然不是那么康健嗎,沈洛冰心中擔(dān)心,剛剛蕭白整個身子都冒著冷汗,一條胳膊緊繃繃的,手腕處的青筋露出,沈洛冰見他又倒了一杯酒,手上卻是比腦中反應(yīng)迅速,直接拿過蕭白胸前的酒盞,有些嚴(yán)肅道,“蕭兄都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還喝這么多酒?!?/br>蕭白手中的酒盞沒了,有種自己埋得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他身體健康的很…把這一壇酒喝了都沒事。見沈洛冰如此關(guān)心他,蕭白有些竊喜,心想沒白忙活,稍微哄哄洛冰就心軟了。蕭白拍了拍酒壇,毫不在意道,“這舊疾不過是心悸而已,情緒激動時有時會發(fā)作,和喝酒沒什么關(guān)系,洛冰你小題大做了。”蕭白輕笑一聲,想要接過沈洛冰手中的酒盞,沈洛冰有些遲疑,仍然言辭的拒絕了。“不行,這酒太烈,喝些清酒還可以?!睕]等男主說完,蕭白就不耐煩的拿過他的酒杯,沈洛冰杯中之物剛剛滿上,蕭白如同炫耀一般,挑著嫵魅的桃花眼,有些挑釁的喝了一口酒。“洛冰既然喜歡我的酒盞,那洛冰留著吧?!笔挵鬃屑?xì)的飲啜一口,發(fā)出嘖嘖的響聲,像是慢動作回放一般,舔了舔嘴角的酒漬。沈洛冰有些驚愕,他望著蕭白將自己喝過的酒盞拿過,印著他喝過的地方,飲啜了一小口,微嘟的唇被沾染的更加紅潤,一雙含情的眸子挑釁般望著他。該死的,他的心又開始不規(guī)則跳動了。蕭兄不知道他也是個男人嗎,做出來的動作會讓他多想的。沈洛冰剛剛掩埋住的心意又開始往外跳動,他狼狽般拿起桌上的酒盞,無意識的抿了一口,才意識到這是蕭白的酒盞。蕭白嬉笑一聲,“洛冰你果然喜歡我的杯子。算了,這杯子送你便是?!?/br>沈洛冰抬起頭,似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張開了口,只能低頭又喝幾口烈酒。蕭兄是不知道送人杯子是送對方一輩子的意思嗎?沈洛冰白玉一般的面孔有些微紅,看起來很是好看,如同白玉里添了一抹紅暈。沈洛冰乃是凡間的皇子,懂得人情世故自然多,民間有送人杯子就是送你一輩子的意思,未成婚的少女常贈予心上人,難怪沈洛冰如此想了。蕭白沒有多少酒量,但是還喜歡喝酒,他吃一口小菜,喝一口烈酒,不一會兒就醉的不行了,只見蕭白滿臉通紅,嘴巴里時不時嗝出酒氣,身子趴在桌子上,將手指豎在眼前。沈洛冰無奈的站起身,把蕭白手心里攥著的酒盞拿出,又把空了半壇子的酒放到一邊,蕭白懶洋洋的看著沈洛冰,忽然伸出手,抓了一下對方垂在頸邊的墨發(fā),他瞇著眼睛,將手中的發(fā)絲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淡淡的青竹味沁入鼻中,蕭白似是覺得癢了,松開了對方的頭發(fā),呼吸漸漸平穩(wěn),卻是微酣起來。沈洛冰呼出一口氣,他望著蕭白恬靜的睡顏,忍不住伸出手,撫了下對方的臉頰。沈洛冰將殘羹剩飯倒掉,又將盤子弄干凈,桌子恢復(fù)了以往的整潔后,蕭白仍然在酣睡。沈洛冰搖了搖蕭白,“起來洗漱?!?/br>蕭白模模糊糊的睜開眼,見是男主,身形晃蕩的站起身,胳膊搭在對方身上,“走,別加班了,趕緊回去睡覺吧?!?/br>沈洛冰微微皺眉,他摸了下蕭白的臉頰,酒意有些上臉,又紅又熱,他輕嘆一口氣,扶著蕭白走到門外,推開木門后涼氣進(jìn)入屋內(nèi),使得蕭白一個激靈,感受到身邊有熱意,連忙鉆進(jìn)對方懷中。秋意已至,夜晚的寒氣很重,蕭白穿的有些單薄,本來糊里糊涂的腦子有些清晰起來,他攥著沈洛冰衣擺,顫巍巍道,“好冷啊,出來作甚?”沈洛冰見他有些意識了,回道,“滿身酒氣,不洗漱就要睡覺嗎?”蕭白拍了拍臉頰,腳步有些不穩(wěn),“哦,知道了。”沈洛冰不放心他一人,只能跟在他身后,蕭白拿出牙刷,這時候的牙刷是用竹木做的,前端穿上堅硬的棕毛,蕭白吐了口水,在上面沾上牙粉,放進(jìn)嘴中刷起來。筑基期之前的修士和普通人無什么區(qū)別,需要刷牙洗臉清潔身體,只有筑基之后身體才有微微的清潔能力,金丹期修士更甚。刷完牙后,蕭白抹了把臉,覺得清爽許多。此時月上枝頭,一輪彎月發(fā)出柔和的淡光,樹影婆娑,瑟瑟的樹葉聲發(fā)出,蕭白凍的打了個哆嗦,快步進(jìn)了屋。沈洛冰正在整理床鋪,蕭白長時間沒回來,床鋪都沒動過,除了前幾天沈洛冰幫他曬了曬被子,知道他體寒,沈洛冰雖然心里不好受,但總歸虧待不了他的。蕭白扯開腰帶,搭在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