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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更疼的懲罰激起渾身的顫栗。給予他疼痛的那個人用強硬的態(tài)度宣告著掌握權(quán),讓他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逃跑、反抗、不合作,你都可以盡量試試,如果你不怕疼的話。”男人冷冷地說。“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卓悅哀切地望著方明衍。話未說完,那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讓他疼得不住喘息。“奴隸,我剛才教過你該怎么和我說話?!?/br>眼底漫上一層輕薄的水霧,他帶著哭音顫巍巍地吐出羞于啟齒的兩個字:“……主人。“男人松開了他,說:“重復(fù)?!?/br>“……主人?!?/br>“再重復(fù)?!?/br>“主人?!毖蹨I涌出眼眶,和雨點般打濕自己的水滴混在一起。此刻的卓悅一無所有,連用來蔽體的衣服也被剝除干凈。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等待著手握牽線的人肆意擺弄。方明衍伸手略微抬起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當(dāng)手碰觸到他身體的一刻,能明顯感覺到軀體的驟然緊繃。這是抗拒的反應(yīng)。之所以卓悅沒有躲避,是因為害怕。害怕那間有攝影機的屋子,害怕疼痛,害怕懲罰,害怕面前的自己。男人內(nèi)心涌起一種莫名的窒悶,然而臉上卻是沉靜地不動聲色?!暗诙l規(guī)矩,如實回答我的提問。我需要了解你的狀態(tài),所以不允許你對我有任何的隱瞞。當(dāng)你回答的時候必須看著我,盡量清晰的做出表述,明白了嗎?”“……明白了,主人?!倍潭處讉€字他說得坑坑巴巴。要么服從,要么受罰。身為DOM的方明衍用了這樣冷酷而強硬的方式給他樹立了規(guī)則,強迫他認(rèn)同自己的絕對權(quán)威地位。這條規(guī)矩深刻的在卓悅的心里烙下了印記,讓他在順從中把自主權(quán)一點點交到了對方的手上。“第三條規(guī)矩,我對你有單向的唯一所有權(quán),你的所有權(quán)利都來自于我的給予。”方明衍的手輕輕挑弄起他腿間的性器,激起他本能的僵硬?!澳愕囊磺卸紝儆谖?,包括你的身體?!彼闹讣馊粲兴茻o地摩挲過性器的頂端,激起卓悅的顫抖,“決定如何使用它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不許讓任何人碰你,同樣不許自慰。記住了嗎?”聽到“不許自慰”四個字卓悅想起被撞破的那一次,臉頓時紅了起來,聲音很輕地回應(yīng):“記住了,主人?!?/br>“很好?!蹦腥嗣摰糇约阂呀?jīng)濕透的衣服,露出肌rou線條飽滿的軀體。氤氳的濕熱水汽里兩人裸裎相對。卓悅呼吸一滯,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看,目光窘迫地偏向一邊。在“不準(zhǔn)亂動”的命令之后,方明衍開始給他洗澡。這是自從母親離世之后,第一次由旁人為他做這種事。年幼時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此刻由另一個男人做起來,別扭得手足無措。讓他意外的是,與下達(dá)命令時的冰冷不同,方明衍的動作是溫柔細(xì)致的。碰觸和撫摸都不帶又任何情色的成分,態(tài)度認(rèn)真的如同雕琢一件珍貴的工藝品。沖洗頭發(fā)的時候,甚至體貼的為他遮住眼睛上方流淌下來的泡沫。沐浴液的清淡香氣在鼻息間縈繞,局促不安被溫度正好的水流一點點沖走,身體從最開始的僵硬逐漸放松下來。他面色微紅地安靜站著,放任對方的手在身上游走,撫過他的每一處。當(dāng)男人的手指順著他的脊線緩緩滑入股間的縫隙時,卓悅不可抑制地輕顫起來。隱秘和脆弱的部分毫無保留地被另一個人檢視、碰觸,無可隱瞞。和羞恥心一同被喚醒的還有一種從屬感,仿佛這具身體真的屬于面前這個男人。洗干凈之后,方明衍將他身上的水擦干,給出了命令。“去外面等著?!?/br>浴室外面便是主臥。卓悅雖然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但還是第一次進(jìn)男人的睡房。稍嫌沉悶的淺灰色基調(diào)被白色的布藝中和,頭頂?shù)臒粲兄鐦渲Π闩砸菪背龅脑煨?,流瀉一室螢光。卓悅環(huán)顧一圈,視線停在立著的樺木衣架上。那里掛著兩件相同款式的絲質(zhì)睡袍。赤裸著身體讓他十分別扭,猶豫片刻,取了其中一件披上。側(cè)邊柜上放著幾張照片,有合影也有風(fēng)景,其中一張里方明衍身著黑色正裝,手握一座銀色獎杯,英俊面容上掛著不羈的笑。這應(yīng)該是他拿到亞洲最佳新人導(dǎo)演獎的時候照的,黑色的眼瞳里閃著驕傲的光。卓悅正看著,身后傳來響動。他將照片放下,回身便碰上男人帶著些涼意的目光。這樣的目光讓他十分忐忑,無措地立在原地。“我給過讓你穿衣服的命令?”方明衍披上另一件睡袍,語氣冷淡地問。“因為掛著兩件,我以為……”“我剛才的問題是,‘我有沒有給過讓你穿衣服的命令’?!痹僖淮蔚闹貜?fù)有了更多的壓迫感,卓悅僵了僵,說,“沒有……”“脫掉?!?/br>他有些憋屈地將衣服脫下來,掛回原處。方明衍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說:“面對我,跪下?!?/br>卓悅呼吸一窒,目光里有了些不可置信的驚惶。下跪的意義,他們彼此都很清楚。在他內(nèi)心深處始終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不同的,至少和男人之前的那些奴隸是不同的。他試圖說服自己,男人只是要幫他從恐懼癥里走出來,即便是建立了形式上的主奴關(guān)系,也不會真的要讓他成為一個失去人格的奴隸。然而現(xiàn)在,他的預(yù)想被打破了。方明衍是來真的。卓悅立在原地久久沒動。兩人對視的一分鐘里房間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我說過,我不太有耐心?!蹦腥似鹕硪话炎プ∷氖滞笙蛲庾摺?/br>卓悅踉蹌地隨著他走出幾步,踏上樓梯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要帶自己去四樓,頓時驚恐地掙扎起來。然而那只抓著他的手如鐵鉗一樣難以掙脫。他就如一具破敗的木偶般跌跌撞撞地被男人拖著往上走。“不……我不去,方明衍……”慌亂中他叫出了男人的名字,聲音凄然無助。那扇漆黑厚重的門近在眼前,卓悅整具身軀都開始發(fā)抖,死死抓住方明衍的睡袍袖子,在恐慌中哭了出來:“主人,求你……求你,主人……”這一路他幾乎是被硬拖上來的,此時站立不穩(wěn)跪在了地上。四樓的房門前,男人終于停了步,聲音冰冷的幾乎無情:“松手。”卓悅紅著眼眶松開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