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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秦關(guān)三進三出,保下大梁數(shù)十年太平盛世。”“正是。”兩人分坐木桌兩側(cè),油燈昏黃,宋嵐就著燈光盯著景呈瞧,開口道:“一人之力保了大梁數(shù)十年太平盛世,后來因重傷返回蓮池,再不能上戰(zhàn)場,眾人見之均拜首,尊稱為大梁第一武將……”“傷口恢復(fù)后,章將軍知道自己不能上戰(zhàn)場殺敵,轉(zhuǎn)身便創(chuàng)辦講武堂,廣招弟子,教授畢生所學(xué)……”李景呈一聲不吭,宋嵐淡淡道:“不能親自戰(zhàn)場殺敵首家衛(wèi)國,便換上一種方式,如今講武堂已成蓮池第一堂,也都是章將軍的功德。”“阿水,人這一輩子苦苦追求的東西,到頭來能得到個三分便已是幸事。”宋嵐低聲道:“所以老師那日說他已心滿意足,接下來就瞧你的了,曉得么?”燈芯搖曳,剪影在屋里肆意晃動,李景呈點點頭,語氣堅定:“曉得?!?/br>有力的大手隨意的拭去眼角的淚花,景呈側(cè)了側(cè)頭,和宋嵐親了個嘴兒。……清晨的日頭緩緩升起,蓮池緩緩蘇醒,正街上也逐漸喧鬧起來,鄰家兩三小兒踩著初霜跑來跑去,擺攤兒的小販揚聲高喚:“剛出籠的包子——熱乎!”“上好的糕——甜滋滋——”李景呈莊重的換上訓(xùn)練服,衣裳鞋子整理的服服帖帖,出門趕往講武堂。講武堂大門莊嚴(yán)肅穆,景呈頓了腳步,抬頭瞧著這處自小便無法割舍的地方,數(shù)十年后自己也會和老師一樣離開這里,到那時候,是否能像老師一般回首往事絕無悔意呢?可以的,一定也可以的!他推開門,大步邁進去卻是腳步一頓,講武堂弟子均已列隊等候:“堂主!”李景呈一愣,隨即點點頭,緊握的拳頭放在身側(cè),沉聲道:“講武堂弟子聽令,以講武心血,守大梁基業(yè),護黎民百姓!”“以講武心血,守大梁基業(yè),護黎民百姓!”講武堂號令,響徹蓮池。自老師離去后,算是正式接手講武堂的第一日,一天的意氣風(fēng)發(fā)之后回了家,李景呈知道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重了起來,他躺在榻上稀里糊涂的思前想后,從老師的教誨到講武堂兄弟們一起舉劍高呼的情景,再到宋書林沉聲對他說的那些話……“人這一輩子苦苦追求的東西,到頭來能得到個三分便已是幸事?!?/br>“接下來就瞧你的了,曉得么?”……原本以為自己會輾轉(zhuǎn)難眠,卻意外的睡了個好覺。只是卻夢到了那日在春生樓里的場景,自己躺在宋嵐的身子底下,頗為配合的摟抱著那宋書林,只是這次又有什么地方和上次不太一樣,兩人親親熱熱的接吻,然后……李景呈從睡夢中驚醒,他緩緩掀開被子,如遭雷擊。這這這這這——景呈臉紅的像要滴血,抖著床單團團轉(zhuǎn),自己竟然!怎么辦?……大半夜的,堂堂慶王府小郡王偷偷摸摸打了桶水,蹲在屋里把那床單好一陣搓洗,擰干后對著燭光細(xì)細(xì)的看,又放在鼻子下聞了幾番,確定沒什么難言的奇特之處,這才晾在院子里,回到榻上長嘆一口氣。這一番折騰下來,心中彷佛有一萬個人舉著巴掌扇過來,不把他打的狗血淋頭誓不罷休,景呈撇撇嘴,反正是睡不著了,他翻開那畫冊,湊近燭光看了起來。今日月明星稀的是個好天兒,李景呈熟門熟路進了將軍府,站在院子前,探頭往里瞧。宋嵐正在練劍,劍鋒仍是凌厲,再加上他身高八尺俊朗不凡,一招一式間都是頂天立地的雄霸之氣。景呈目不轉(zhuǎn)睛的瞧著,不由自主微微屏住呼吸,也不知是因為躲藏著心虛還是怎的,一時間胸口竟然砰砰砰的跳。直這樣偷瞧了有一刻時辰,那邊宋嵐收了劍,轉(zhuǎn)身朝向院門口,淡淡道:“不過來?”李景呈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頓時沒好氣道:“今日心情不佳,不想練劍?!?/br>宋嵐怎會不知道他的德行,毫不在乎的笑道:“心情不佳?整個講武堂聲音就數(shù)你的最大,校場都能聽到,還心情不佳?”“唔,在校場都能聽見?”李景呈忍不住呲牙,他向前走了幾步,百無聊賴的往地上一蹲,瞧著宋嵐健壯的肩背和俊朗的臉,忍不住喉結(jié)一動,瞬間想起了昨日的夢,昨日的夢里,宋嵐也是這般表情,瞧著漫不經(jīng)心手上卻徑直拉他到床榻上……嘖嘖!景呈打量的眼神赤\裸\裸,宋嵐怎么會看不出來,他往前走了兩步,停在景呈面前,兩人面對面一個站如巖玉一個隨意的蹲在地上,宋嵐還未說話,李景呈腦中卻金光一閃,想起畫冊里看過的一個姿勢,頓時怪異的打量宋嵐,憤憤道:“你不會、你不會想讓我給你做那個事罷!”宋嵐:“……”不能怪李景呈,要怪只能怪那本龍陽畫冊,這段時間他翻閱了數(shù)遍,對其中的內(nèi)容完全能夠無師自通并且舉一反三了,再加上昨日晚上的那個忽如其來的春\夢,這檔口看宋嵐做什么他都能往那個方向想。半晌,宋嵐似笑非笑的開口:“我只是想問你不舒服么,阿水,你在想些什么?”“……”李景呈囧道:“唔,對,不舒服,肚子很餓,你這里有吃的么?”宋嵐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又好像沒有,只隨著他的話突然像想起來什么一樣,道:“過來?!?/br>景呈莫名其妙的跟著宋嵐走,將軍府一片靜寂,宋嵐徑直到廚房翻找,他大晚上一身白衣,猶如個翻墻而來的小毛賊。李景呈:“找什么?”“這個?!彼螎古e了舉手中的紅薯,側(cè)頭望向景呈,他英俊的側(cè)臉上是少見的溫柔,李景呈一愣,恍惚間想起從小到大這宋書林曾數(shù)次深夜跳到王府墻外,在自己被爹爹訓(xùn)斥罰站時,悄悄從墻外扔一只烤紅薯進來。宋嵐:“你不是喜歡吃這個么?”“是是是!”李景呈狂點頭:“在哪里烤?”“這邊?!彼螎剐πΓ瑤皆钋?,拿火折子燃了火,又熟練的把兩只紅薯放進里面。堂堂大梁第一將軍神色淡淡的做著這些,彷佛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遍,李景呈心里一動:“小時候,你也是這樣?”“嗯?”“也是這樣,等家人睡下后過來烤紅薯?”景呈呲牙。宋嵐垂眼瞧他,想起小時候的時光眸中也泛起追憶的神采,道:“每次你惹了禍,回家必定要因王爺訓(xùn)斥而痛哭,只有這烤紅薯能哄好?!?/br>“其實也沒有哭,只是掉了幾滴淚。”景呈撇撇嘴,瞧見宋嵐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灶里的紅薯,情不自禁道:“你說的,關(guān)于老師的那些,我都明白了。”宋嵐側(cè)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