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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什么事情,讓它們一起來找自己。
“你還得那只組織谷雨集會的戴勝鳥么?”大黑開門見山地問。
舒蒙一愣,倒是想起來了……當(dāng)時她闖入街心花園的樹林,就是那只長得挺特別的戴勝鳥,出來問她是誰。
“記得?!彼卮稹?/p>
“其實就是關(guān)于它的事。”大黑嘆了口氣。
小白倒是接著它的話說道:“就是那天在樹林,不僅大黑受了傷,戴勝它也受傷了!”
“而且它傷得比我還嚴(yán)重,”大黑嚴(yán)肅道,“這些天過去了,其他鳥給它采的能治傷的草葉子也沒有什么用。它的傷口一直沒好?!?/p>
舒蒙一聽便知道這樣下去,那只戴勝必然會有生命危險。
“我們就想說實在不行,讓它找人類給看一下?!贝蠛谡f完小白也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但戴勝它心高氣傲,脾氣又倔,不樂意。它說這傷就是人類給它弄出來的,它才不要人類假惺惺?!?/p>
舒蒙想起那天那群過分的熊孩子,忍不住惱恨起來。
明明那些鳥兒和他們無冤無仇,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偏偏他們?yōu)榱撕猛婊蛘呤莿e的什么自私心理,就主動去傷害他們,并以此為樂。
他們并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導(dǎo)致鳥兒的健康、乃至生命出現(xiàn)不可挽回的問題,又或者說他們并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
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類都會傷害這些鳥兒,也有很多人愛護(hù)、保護(hù)著它們。
“找人類、看,不、假惺惺?!笔婷梢蛔忠活D地選了能用的字回答。
“我就知道你和我們想的一樣?!贝蠛谡f道,“我在這座城市也看得多了,好人壞人都是存在的,不能一概而論。所以我們想幫幫戴勝,讓它接受人類醫(yī)生的治療,否則按照那個情況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它會死的。”
“可我們不認(rèn)識人類?!毙“锥读硕冻岚虻?。
大黑點點頭:“應(yīng)該叫我們沒辦法和人類交流。因此就不能和他們傳達(dá)意思。雖然可以以吸引他們注意力的方式把他們喊到某處,但這個cao作的距離不能長?!?/p>
“戴勝住的地方在山腳下的那片區(qū)域,周圍貌似也沒有身動物醫(yī)院,所以我們也不敢隨便引人過去?!?/p>
舒蒙這下明白了,原來他們是希望借由她來找到救助戴勝的人。
畢竟她是家養(yǎng)鳥,和人類接觸最為頻繁和密切,而且鸚鵡還具備和人類交流的能力,自然是比他們嘰嘰喳喳但沒人聽懂要強(qiáng)上許多。
事實證明它們的選擇沒錯,因為即使她說不出那么多完整的話,也可以用打字的方式和原哲溝通。
既然這件事很嚴(yán)重,且阻止戴勝鳥的傷勢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是越快越好,那她此時就不能再耽擱了。
想到這里,她便和大黑小白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飛回了屋里。
兩只鳥兒對視一眼,就跟著飛到了陽臺的窗口。它們沒有貿(mào)然跟進(jìn)去,萬一鸚鵡的主人并不歡迎它們進(jìn)去,它們還是不要連累鸚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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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蒙徑直飛到了二樓,看見玻璃工作室里忙碌的原哲這才收住了腳步。
他好像很忙……但是戴勝的生命在流逝……
她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飛到玻璃門把手上,用翅膀拍打了一下。
原哲被她弄出來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轉(zhuǎn)過來頭,略帶疑惑地過來開了門:“怎么了,蒙蒙?”
舒蒙來不及解釋,拍了拍他的手臂,就往樓梯下飛去。
原哲猜到她大致要領(lǐng)自己去做什么,于是拿上手機(jī)跟了上去。
一路來到陽臺,就看見先前跟著舒蒙去公園看望過的那只烏鶇,還有曾經(jīng)在院子里見過的白頭鵯,都蹲在窗口。
舒蒙將平板也擺在了窗臺上,在上面快速地打著字:【它們和我有個忙需要你幫!】
原哲點點頭:“你說?!?/p>
于是舒蒙把大致的事情用簡練的語言,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這種情況可以上報給野生動物救助中心,”原哲分析道,“但具體位置和情況,我們可以先去確認(rèn)一下?!?/p>
舒蒙也是這么想的,頓時就放好了平板,飛到原哲的肩頭。
原哲看了眼那兩只窗臺上的小鳥,道:“讓它們一起上車吧,到附近再帶路。”
舒蒙便來到大黑和小白的面前,做了個點頭的動作。
大黑很快理解:“他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舒蒙復(fù)讀道。
“那我們給你們帶路?!毙“讎\嘰喳喳地叫道。
舒蒙于是比劃了一會兒,才讓兩只鳥明白,暫時先跟著舒蒙,等到了地方再帶路。
……
大黑和小白對于第一次進(jìn)入汽車這個鐵疙瘩的內(nèi)部表示十分新奇,但鑒于原哲也在場,它們強(qiáng)作鎮(zhèn)定,和舒蒙一起呆在后排的座位上輕聲交流。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坐上人類的汽車?!贝蠛诟袊@道,“過去我都是看著人類進(jìn)到這個里面,然后這個車就自己動起來了?!?/p>
“是不是還有的能飛?”小白好奇地問。
舒蒙點點頭:“是?!?/p>
“我聽說過,是叫飛機(jī)??上]見過,”大黑感嘆道,“人類可真厲害?!?/p>
“飛雞?為什么不叫飛鳥?”小白不是很明白。
大黑無語道:“機(jī)器的機(jī)!”
小白:“噢……”
根據(jù)大黑和小白的提示,再由舒蒙進(jìn)行轉(zhuǎn)達(dá),原哲很快便帶著他們來到了山腳下。
停好車后,一人三鳥便踏上了尋找戴勝蹤跡的路。
小白和大黑雖然曾經(jīng)來過,但坐車來和自己飛來到底是不一樣的,因此在原地高飛辨認(rèn)了好一會兒后,才找到了眼熟的地方。
原哲和舒蒙跟在它們后面,一直走到一顆茂盛的大樹附近,大黑和小白全都落到了地上,朝著那棵樹中間的樹洞,嘰嘰喳喳叫起來。
早在原哲的腳步聲靠近的時候,戴勝就已經(jīng)停到了聲音,但它自負(fù)躲在樹洞里沒人能發(fā)現(xiàn),因而并不在意。
此刻聽見耳熟的聲音,才愣愣地探了個頭出頭——只見外面正是那只煩人的白頭鵯和老熟人烏鶇,還有一個帶著鸚鵡的人類。
那只鸚鵡也有點眼熟,好像就是前不久谷雨集會上過來找鳥的那只。
它并不笨,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是這兩個多管閑事的家伙去找了那只鸚鵡和人類幫忙,頓時有點生氣:“你們帶人類過來干嘛?”
“戴勝戴勝,我們帶人類過來是想幫你治傷呀!”小白搶在前面回答。
“我不需要!”戴勝固執(zhí)地叫道。
大黑拍了拍翅膀:“戴勝,你的傷口都發(fā)臭了,不治療的話,過幾天可能你就沒命了!”
戴勝犟道:“那就沒命吧!”
“你死了,明年谷雨集會不辦了?”大黑無奈地勸誡道。
戴勝聽到這個才安靜了一會兒:“這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