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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落在他唇上,指腹輕抹,曖昧意圖呼之欲出。任千山道:“我——”趁他啟唇,冉風(fēng)月手指探了進去。對方的手指正在自己齒間,任千山大可咬下,卻只僵著。自始自終,冉風(fēng)月都是不慌不忙的態(tài)度,似根本不在意他反應(yīng),猶自興致頗高地逗弄那條軟舌。任千山木著臉,動不是,不動也不是。如此久了,臉頰肌rou酸漲,口涎漬漬,食指攪動時不免起了水聲。直至對方按下他舌根,愈發(fā)深入,往喉口去時,任千山才后退避過,咽下口中液體。吞咽的動作太急太大,他以袖掩口,頰上微紅,稍顯狼狽,皺眉看向冉風(fēng)月。對方對他模樣極滿意,失笑道:“何必如此。仔細想想,這算不上什么,不是嗎?”雖沒了那興風(fēng)作浪的手指,任千山嘴里仍殘有異物感,開口時喉結(jié)鼓動了下:“……可否換個?”冉風(fēng)月?lián)u頭:“廣寒君若實在不愿,便當(dāng)我挾恩圖報,至少……你心里好過些?”說罷仰頭大笑,神色放肆,面上只余滿滿惡意。任千山不是個愛多想的人,但不至于連一個人的情緒都分不出。然而,此前的溫柔不假,現(xiàn)在的惡意卻也是真的。6、“我得罪過樓主?”冉風(fēng)月已回復(fù)往常模樣,溫聲說:“若有前怨,當(dāng)日我何必相救?”聽來有些道理,細想推敲不得,但任千山不可能就此與他辯駁,只好當(dāng)他說的都是實話。“那為何樓主要我、要我……”他眉頭緊鎖,不知如何形容。于他而言,這真是頂頂荒唐的事,根本未想到對方會提這要求。冉風(fēng)月道:“曾聞廣寒君孤高傲岸,這般人物,反讓人想看他別種模樣。今日有機會夙愿得償,我為何要放過?”任千山明白了:“你早有這打算?!?/br>冉風(fēng)月展眉一笑:“既知我心,廣寒君就從了吧。”任千山在出神。對方輕輕嘆了一聲,攬了他脖頸,閉目吻了上去。任千山面無表情,濃黑睫羽微顫,顯是有情緒起伏的,卻任他動作。甚至在冉風(fēng)月舌尖輕叩齒關(guān)時,主動放他進去。冉風(fēng)月原本態(tài)度從容,自得他放縱,扼在后頸的手掌添了力。呼吸驀然急促,多了點狠辣的味道,間隙甚至失了輕重,在唇上留下印子。良久冉風(fēng)月放開人。任千山唇色潤澤,上頭凝著顆小小的血珠,面色依舊透白,唯獨耳根處不可免地微紅。他道:“只一晌之歡?”冉風(fēng)月表情古怪:“你同意了?”任千山想過后,不知緣由地,覺得這事不難,但得了這句反問,自然不會愉快:“樓主戲弄我?”冉風(fēng)月忙道:“不是,我只是……”咬著唇,不知如何措辭,“我只是……太高興。”任千山知這不是真話,但看他神色無半點矯飾,眉宇之間是真正的澄然,便沒探究下去。冉風(fēng)月補充說:“陪我一月,你我兩清?!?/br>任千山少見地拂袖怒道:“得寸進尺!”冉風(fēng)月反倒放松下來,嬉皮笑臉問他:“那廣寒君允不允?”真正被按在榻上時,任千山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同意這種事。失去的十年記憶,看似對他毫無影響,實際已將他變得面目全非。若是從前,對于不得允許便近身的人,他不會吝于一劍。即便遇上挾恩圖報,若真不愿,誰能逼了他去?沒了劍,沒了所謂的孤高傲岸,空負廣寒君之名,到底不是從前的人了。這么一想,任千山覺得對方興許會失望。7、他閉了眼,任憑對方擺布。只是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叫人戰(zhàn)栗,根本無法放松。兩人衣衫已解,俱是赤條條的,于任千山而言,拖久了反是煎熬,便道:“樓主快些吧?!?/br>對方架高了他兩腿,炙熱硬挺的陽物正在他臀縫間緩緩摩擦,聞言冷笑一聲。這一聲冷笑,叫任千山猛然驚醒,看去正見冉風(fēng)月眸中寒意,整個人當(dāng)即如冰水澆頭。“你——”他方要開口,對方調(diào)整好了位置,沒做半點準備,直接沖了進來。雙方都不好受。雖只進了個頭,但任千山經(jīng)此劇痛,原本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了,臉色煞白,冷汗直冒,胸膛劇烈起伏,只得借深呼吸緩解痛苦。xue口嬌嫩,顯是被撕裂了,能感到鮮血沿腿根淌下。冉風(fēng)月神情猙獰,不管不顧,挾制住他身體,拼著兩敗俱傷,也要往里挺進,沒半點留情。任千山痛至極處,險些昏厥,條件反射下,忘了許下的承諾,掙扎起來??上Ψ皆缌系剿羞@一著,借地利將人死死壓住。相持之中,只加劇了疼痛。如此時間長了,任千山氣力耗盡,全身汗水淋漓,似從水里撈出來似的,長發(fā)散亂地沾在身體上,與透白肌膚相襯,反生靡艷之感。他手指緊扣對方臂膀,力道之大,幾要陷入皮rou之中,抬頭怒視。冉風(fēng)月臉色亦不好看,眼睛卻亮得像狼,帶著蔑視嘲弄之意,剮過身下人寸寸肌膚。他下身已完全楔入對方體內(nèi),卻因?qū)Ψ降牟慌浜隙鴦硬坏?。饒是如此,也半點不急,悠然欣賞身下人的不堪形容。“廣寒君。”他俯下身,在對方耳邊低聲喚道。以往是尊稱,放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惡毒之意不言而喻。任千山與他眼神相對,只看見一雙幽深眸子。冉風(fēng)月伸出舌頭,舔他臉上的汗水,聲音黏膩:“廣寒君……不過如此?!?/br>舌尖落在眼瞼上時,任千山也沒有閉眼,眸光不動地看著對方。不像之前那么憤怒,已然平息下來。冉風(fēng)月觸及他目光:“你……”任千山竭力平勻了氣息:“你恨我,還是……喜歡我?”冉風(fēng)月瞪大眼,過了會兒才冷然道:“廣寒君瘋了嗎,我自然是恨你?!?/br>任千山極罕見地露出個笑容,愈發(fā)顯得容顏清致,別具美感:“原來……你喜歡我?!?/br>冉風(fēng)月死死盯住他。猛地將他兩腿分開至最大,往兩邊壓下,惡狠狠頂撞起來。任千山頭痛得很,覺得有人在腦袋里拉鋸子,下邊已然麻木了,倒沒那么難受。借著血液潤滑,冉風(fēng)月抽插更加順暢,里面又熱又滑,又緊又潤,他快感愈烈,也不說話,一味低頭蠻干。任千山自小練劍,穿著衣裳時不顯,脫了便是副令人不住流連的好身板,猿臂蜂腰,腹部線條緊致。下身連接處漸起粘稠水聲,伴著二人粗重喘息,便是最好的情藥。冉風(fēng)月目中泛起血色,把全身氣力都加諸身下人。不像在做香艷之事,倒像折磨仇人,選的還是雙方都不喜歡的方式。任千山為了分開注意,主動引他說話:“我們是在這十年里識得的?”冉風(fēng)月著惱地看了他一眼,將他身體翻過去,托起下腹,從后頭進入。卻是進得過分深了,任千山雖幾乎沒了知覺,也隱約能感受到對方下身的動作。如此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