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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扶著顧琛走到他的寢宮前已是大汗淋漓,但還是將兩側本想過來幫忙的宮女攔下,獨自一人將顧琛扶進寢宮里,又把他弄回到床上躺好迅速蓋上被子后,坐到床沿邊休息。“阿傾,阿傾,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朕納妃呢……”即使是酒醉,顧琛仍對在中秋宴上君傾的話耿耿于懷,他不斷呢喃著皺著眉,讓君傾有些愧疚地伸出手想撫平顧琛的眉頭,卻不了手在半空中突然被顧琛抓住緊緊不放。君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而他怎么用力都甩不開弄不掉顧琛的手,想起原著中莫荷也是因為被顧琛抓住手才沒能逃離,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后,枕著顧琛身上的一層被入睡。一夜好眠過后,君傾在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抱起然后放到一處柔軟的地方然后在他身上蓋了層東西后,似乎又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但因為太困,君傾并沒有聽清楚那人說了什么,之后,周圍再次變得安靜,而君傾也再次入睡。不知過了多久,君傾終于醒了過來,他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后從床上坐起,坐在原處一動不動了幾秒后,才終于徹底清醒過來,這里,似乎是顧琛的寢宮,但是顧琛似乎早就離開了。他隱隱約約記起之前他被一人抱到床榻上,看樣子那人應該是顧琛,但是,顧琛好像說了什么,他卻再也想不起來。“丞相大人,您醒了?!辈贿h處的宮女聽到動靜后馬上走了過來,見到君傾一副迷茫的樣子,不知何時露出的褻||衣也半開,臉色不禁紅了紅,有些羞赧地說。“恩,現(xiàn)在是何時?”君傾盯著宮女看了半響,直到將那宮女看得低下頭不敢作聲,才終于開口問道。“回丞相,現(xiàn)在已是巳時(現(xiàn)9點至11點之間)。”宮女輕聲道,卻仍是不敢抬頭去看君傾。這么晚了?君傾不禁蹙了蹙眉:“你知道皇上是什么時候走的嗎?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回丞相,皇上寅時就去早朝了,上朝結束后就一直待在御書房沒有出來,聽說皇上是在御書房內(nèi)與太監(jiān)總管李公公商量納妃一事。”宮女十分恭敬地一一回答了君傾的問題。“納妃?”君傾有些詫異,顧琛不是一向不喜納妃嗎?怎么突然打算納妃了?如果納妃的話,豈不是對他的任務進度有影響???“七七,我覺得顧琛估計是在賭氣,他是想讓你吃醋?!本驮谶@時,兔嘰很及時地解答了君傾的疑惑。賭氣?吃醋?聽到這兩個詞,君傾不知為何感到心情有些沉悶。“丞相大人,您要洗漱嗎?”見君傾突然不說話了,宮女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君傾后,問道。君傾微微頷首,“恩,拿來吧?!?/br>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君傾才走到御書房前。“丞相大人?!闭驹谟鶗壳皟蓚鹊氖绦l(wèi)看到君傾后,恭敬地鞠了個躬后,主動推開門讓君傾進去。“丞相大人?!笨吹骄齼A進來后,顧琛只是抬頭瞥了一眼君傾后便移開視線,而李公公看到君傾后,立馬朝他行禮。“恩,聽說你們在商量納妃一事?”君傾有些吃味地問道,顧琛聽到這語氣不禁心頭一動。“是這樣沒錯,皇上說后宮太冷清,想要多填一些妃嬪?!崩罟婎欒]有要出聲解釋的意思,便主動開口解釋道。君傾點了點頭,將心理的一絲不滿掩飾住后,故作不在意地笑道:“那么,微臣能參與嗎?”“丞相大人這么晚起來應該還沒睡醒吧?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會吧,納妃一事就不勞愛卿你費心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顧琛突然開口道,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疏離和冷淡。君傾皺了皺眉,終究沒有多說什么:“那……好吧,微臣先回去了。”直到君傾走出御書房幾米之外,李公公才有些擔憂地看向顧琛,問道:“皇上,這樣真的好嗎?老奴看丞相大人很生氣啊。”顧琛無奈地伸出手揉了揉太陽xue后,道:“只有這樣他才肯承認他對朕的感情吧,朕這也是迫不得已?!?/br>“可是那些妃子怎么辦?”李公公還是沒有放心下來。“就按照之前朕說的,選幾個懂得辨明是非的進來,只封一位妃其余的都只封嬪位,之后全部遣散出宮。”顧琛說。君傾,別讓朕失望,好嗎?“奴才遵旨?!崩罟婎欒∪绱藞?zhí)著,便不再多說什么,很快就退出了御書房。幾天之后,顧琛的后宮里多出了五位妃嬪,而這五位卻都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卻只有一位被封為寧妃,本是一戶平民百姓家的小女兒。而自那天之后,皇宮里都在傳言說皇上被寧妃迷住了,現(xiàn)在天天都住在寧妃的寢宮里享樂。不得不說,君傾聽說了這件事后很吃醋,同時心里還有一陣委屈:明明顧琛都說了只愛自己,為什么還要對其他人好呢?而這次,兔嘰卻沒有提醒他這個傳言是假的。因為它覺得這是個最好的能讓君傾懂得愛情的時機。愛卿你別離開08之后的某天早晨,御書房內(nèi)。“皇上,丞相求見。”一位侍衛(wèi)推開御書房的門后,走進去對正在批閱奏折的顧琛道。“讓他進來吧。”顧琛嘆了口氣后,道。“是?!笔绦l(wèi)退出御書房后沒過多久,君傾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顧琛的視線之中。“阿傾,好久不見。”看到許久不見的心愛之人,顧琛無奈道。想起自從那日在御書房不歡而散后,君傾就再也沒有見過顧琛,在早朝上也從不說話,只是默默站在一旁聽著,而且他讓人傳出去說自己寵愛寧妃的事情也不見君傾有任何反應,這讓顧琛著實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憋屈。他知道君傾斷然是吃醋了,但君傾為什么不說出來呢?只要他承認了,自己就可以把后宮里的人全部遣散出宮?。克麨槭裁床徽f呢?“皇上,這次微臣來找您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君傾并沒有拐彎抹角多說些什么,只是垂下頭,卻很直接地說。顧琛苦笑一聲,阿傾你這是連對我多說一句話,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了嗎?“說吧,什么事。”顧琛低下頭翻閱著奏折,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皇上,既然您已經(jīng)納了五個妃嬪,那么,您能把還待在冷宮里的荷妃娘娘遣散出宮嗎?”聽到君傾的話,顧琛的手一頓,幾秒后逐漸握緊成拳。顧琛用略微顫抖的語氣問道:“為何要提起她?”“微臣只是覺得荷妃娘娘還是個清白姑娘,若是一輩子都待在冷宮里未免對她太不公平了?!本齼A聽到顧琛的語氣,心中一動,忍不住抬起頭看了顧琛一眼,見他死死地盯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