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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間的搖椅里。 他那雙異常明亮的黑眸正盯著她,那陰冷的視線好像一條毒蛇,冰涼滑膩的觸感將她緊緊纏繞。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瘋子。但那又如何?你想要一個乖巧聽話的易宣,我給你。只要能將你困在身邊,辛月,我根本不在乎要用什么樣的手段?!?/br> 辛月皺眉,他的話語猶如魔音,纏繞在她耳邊,讓她忘記了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辛月,你真的不知道真實的我究竟是什么樣子么?” 辛月想要搖頭,可他們貼的太緊了。 “我殘缺陰暗的靈魂就像那座房子一樣,破碎又冷漠。 辛月,你其實根本就知道,那天在鐵軌上,我有多想拉著你一起死的,是不是?” 被刺破的那一瞬間,辛月痛苦地蜷起了腳趾。 易宣低沉的嗓音織成了一張網(wǎng),將辛月所有的神智全都網(wǎng)在里面。 “你既然選擇了和我糾纏,我就再不會放你走。” …… 一整個晚上,辛月如同飄在海里,起起伏伏,跌跌撞撞,痛苦和歡愉雜纏在一起,她好像回到十九歲,回到了清溪鎮(zhèn)的那座平房里。 易宣從門后走了出來,他陰沉卻漂亮的臉沖著她笑。 那一瞬間,這天地間所有的顏色都消失了。 只剩他的嘴唇一張一合。 “留下來,陪著我?!?/br> “我不會再放你走了?!?/br> 辛月發(fā)抖,卻并不是因為害怕。 她好冷。 …… 模糊地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雙半灰暗半明亮的眸。 辛月條件反射般地向后一縮,腰后的手卻不許她離開。 稍一用力,她便被納入了一個帶著淡淡涼意的懷抱。 易宣含著笑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夢里知道抱著我,醒來卻要跑。不怕冷了么?” 昏沉的睡意陡然消退,辛月垂眼看了看自己和他,昨晚瘋狂如夢境的記憶蜂擁而來。 她不說話,易宣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柔聲道:“才六點,再多睡會兒?!?/br> 他難得的溫柔總是那么誘人。 辛月沒有睡意,她默默和他拉開一些距離,喉嚨隱隱發(fā)痛,開口時的沙啞讓她止不住心驚。 “我不想睡……” 她有些變調(diào)的聲音讓易宣忍不住發(fā),“那再讓我抱一會……” “邵凱和我求婚了。” 含笑的低沉嗓音戛然而止。 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敲打在她的掌心。 辛月輕輕收回手,握成拳。 他們昨晚才有過那樣親密的接觸,現(xiàn)在仍緊緊相擁著。她在這個時候提起別的男人,實在煞風(fēng)景。 腰間一痛,易宣的手掐進(jìn)了她rou里。 “你答應(yīng)了?” “我答應(yīng)……嘶?!?/br> “答應(yīng)個屁!”易宣低頭,怒道:“辛月,你玩我?!” “……你是要打我嗎?”辛月仰起臉,眼神清澈,臉色蒼白。 “打你?!”易宣氣急,一口咬在她的脖頸上,“我吃了你!” 薄薄的空調(diào)被蒙過頭頂,被下兩具身體很快融為一體。 易宣用力到好像真的要將她搗碎。 辛月無力掙扎,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再等她醒來,易宣已經(jīng)將兩人穿戴整齊,正將她打橫抱起。 “去哪?”辛月疑惑問。 易宣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冷道:“退婚?!?/br> “???” * 車上。 辛月終于把早上沒有說完的話補充完整了。 “我是答應(yīng)他考慮,我沒說答應(yīng)!” 易宣一腳剎車停在路邊,側(cè)頭危險地盯著她。 “那你那天戴他的戒指?!” 辛月愣了愣,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說的那天是哪天。 “我是為了以防萬一。公司里那么多人,朱迪偏偏叫我去酒吧,我怕他有什么歪心思?!毙猎抡f著,看了眼易宣的臉色,語氣淡然道:“最后果然派上了用場?!?/br> “什么用場?”看見辛月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易宣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唔?!毙猎绿а壅忉專Р患胺辣凰プ×撕箢i。 他狠狠地吻她,又似乎帶著些笑意。 這個懲罰性的吻很短暫,但結(jié)束后易宣沒有放開她。 他抵著辛月的額頭,霸道說:“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會不愛我?!?/br> “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br> 辛月一怔。 易宣勾了勾唇,俊美妖異的笑張狂不可一世。 辛月沉默半晌,被攏在陰影里的唇角忽而綻出了一抹笑。 兩人的笑容就這樣重疊在了一起。 確然,他們從來都是這世上最契合彼此的人。 無人能替。 作者有話要說:答應(yīng)我快點看! 如果這章被河蟹了,我會先找別的內(nèi)容填進(jìn)來,完結(jié)之后我會放擴(kuò)寫版在V薄,id在文案里,暗號是:滴滴巴巴嗚~ 另外今天看完的記得夸夸我!真的是dfza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謝。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5380614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緋月咖啡屋。 辛月和易宣執(zhí)手出現(xiàn)在秦丞面前的時候,秦丞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你、你們????!” “我們怎么了?” 秦丞指著他們十指相扣的,連句利索話都說不完整了,“你們、你們和好啦?” 他話音一落,易宣直接一腳把他從凳子上踹了下去。 好看的眉眼冷冷地擰在一起,聲音明顯不悅:“什么語氣?” 辛月忍不住笑出聲,易宣摟著她坐下來。 “喝什么?” “冰水?!?/br> 秦丞費力地從桌子下爬起來,顧不及揉一揉身上摔痛的地方,對面兩個人自然親昵的模樣狠狠刺激到了他弱小的心靈。 他不敢置信地問辛月:“月姐,這是真的嗎?!” 辛月點頭的弧度幾不可察,“嚇著你了?” “……”秦丞被震驚到說不出話。 從昨晚開始,秦丞就一直沒聯(lián)系上易宣。 昨天那頓飯局本來是他們計劃好的,要給桑旗一些甜頭,先把他穩(wěn)住,易宣才好抽身來部署辛月身邊的安全。 可誰知飯局剛開始,他們就碰見了辛月,還有邵凱。 易宣一向是個憑情緒做事的人,看見辛月和邵凱并肩而立,他酸火一燒起來便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現(xiàn)在想來,昨天的巧合約莫也是桑旗有意為之。但他肯定想不到,易宣上火了之后,燒的卻是他自己。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