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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升。杜阮廷無意識地捏了捏桌沿,不去看祁凜。祁凜抓住了他的手,將人拖近了些,“和楚家的婚事,你打算怎么辦?”“嗯……嗯?”杜阮廷原本還以為他想繼續(xù)剛才的事情,聽見祁凜所說的話后還愣了一下,“……和楚家的婚事,怎么了?”“難道你還想娶楚凝心嗎?”“沒有啊?!?/br>“那我們就得考慮一下,怎么和楚家主說清楚解除婚約的事宜。”“???”杜阮廷有些猶豫,“還是不要吧,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萬一杜楚兩家從此交惡,我無法向爺爺交代,而且安息香也會拿不到了?!?/br>祁凜道:“那你就不擔(dān)心嗎?若是楚家主這幾天就把你叫過去商議婚事,難道你還真要和楚凝心成親不成?”杜阮廷著急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如果他不提,我們也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br>“他不可能不提,你忘了嗎?”祁凜道,“之前那個(gè)來報(bào)信的,他不光是來請杜家施援手的,還是來請杜家過去商議婚事的?!?/br>杜阮廷一下子被噎住。“所以,楚家家主必定會向你提起這事,我們必須提前有所準(zhǔn)備。否則到時(shí)候就如同你所說的,一言不慎,很有可能會使兩家交惡?!?/br>杜阮廷聽著他的話,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來討論一下,該如何拒絕這樁婚事?!?/br>“……嗯?!?/br>但祁凜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杜阮廷在楚家裝模作樣地呆了幾天,除了每天例行地去看望一下楚家主的病情,幾乎是無所事事。就連楚凝心也不怎么在祁凜面前刷存在感了,大概是覺得有杜阮廷這個(gè)“電燈泡”在發(fā)揮不了實(shí)力吧。杜阮廷是閑得有些發(fā)慌,但祁凜可不是。他讓杜阮廷將那些藥方丹方從藥室里拿出來,整天整夜地翻找著,看看能不能找到與楚家眾人病癥相似相同的描述,從而煉出有用的丹藥。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什么都沒找到。祁凜將書冊往桌子上一扔,扯著杜阮廷一塊兒躺到了床上。杜阮廷也知道他辛苦,可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邊干瞪眼。他知道祁凜這么努力認(rèn)真都是為了他們兩個(gè),為了解決同心蠱,否則不論是祁凜還是他自己都不會這么閑著沒事干,費(fèi)盡心思地想要幫一些不相干的人解決困難。☆、第080章-憤怒是為了報(bào)復(fù)男主感覺到自己的第一層外衣被解開,杜阮廷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無法睜開雙眼,他只能憑著感覺來猜測對方的動作。楚凝心的手似乎停頓了一下,好半晌才將手指觸上了他的中衣,于是中衣也被除下了。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杜阮廷的體溫偏低,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就能感覺到對方指尖的溫度。不知為何,當(dāng)對方的手指接觸到自己的時(shí)候,明明沒有直接觸碰,杜阮廷卻似乎感覺到有一股酸水從胃里翻了上來,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平躺著干嘔了兩聲。楚凝心被他的反應(yīng)震住,還以為他是清醒了過來,連忙觸電似的縮回了手??纱舸舻氐攘艘粫海瑓s又不見杜阮廷睜開眼睛,或是有其他什么動作。楚凝心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伸手將杜阮廷的里衣也完全解了開來。杜阮廷自然又是兩聲干嘔。楚凝心看著面前失去意識,袒胸露乳的男人,無瑕如玉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使得她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這個(gè)男人……似乎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差勁,比起她的心上人,雖然不及,卻也是人中龍鳳了,更何況,她也是為了楚家。楚凝心在心中默念了兩句,給自己打氣,就準(zhǔn)備將魔爪伸向面前人的褲子。然而就在這關(guān)鍵的時(shí)刻,房間的窗戶被一股強(qiáng)勢的劍氣給震碎了。楚凝心只聽到自己的哥哥在外面大吼了一聲,“什么人!”間隔內(nèi)室與外室的珠簾便被人用力甩了開來,因?yàn)橛昧^大,有兩串珠子的線甚至斷裂了開來,潤白色的珍珠噼里啪啦灑了一地。楚凝心連忙收手,轉(zhuǎn)頭望去。來人是祁凜。他的眸色是猩紅色的,帶著讓人戰(zhàn)栗的殺氣,楚凝心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她從未見過祁凜這般兇狠的模樣,仿佛隨時(shí)會將她撕成碎片。楚凝心忍不住后退了兩步。她這一后退,立刻將隱藏在身后的杜阮廷暴露了出來。見到杜阮廷衣衫盡解的模樣,祁凜的瞳孔猛縮,再次看向楚凝心的目光比剛才還要狠厲。他想都沒想就解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杜阮廷的身體,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杜阮廷聞到熟悉的味道,知道是祁凜來解救他了,雖然身體還無法動彈,卻依舊努力將臉側(cè)了側(cè),靠在了祁凜的胸膛上。祁凜再次狠狠地瞪了楚凝心一眼,便抱著杜阮廷離開了房間。這間房間,真叫他一分鐘都待不下去。外室那名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原本還想阻攔祁凜,無奈行動不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祁凜將人帶走,功虧一簣。他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剛想出聲叫出自己的小妹,就看到楚凝心從內(nèi)室跑了出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朝著祁凜離去的方向飛奔而去。輪椅男子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堅(jiān)持了片刻,最后只能悻悻地放下,喚來了小廝,讓他將自己推回房間休息。祁凜一路將杜阮廷抱回了房間。杜阮廷依舊人事不省著。祁凜探了探他的脈搏,不像是有事,他心道十有**是楚凝心用了什么下三濫的藥物,將杜阮廷迷倒,才會至今都沒有醒來。他恨恨地踹翻了一個(gè)椅子,拉開門想要找楚凝心算賬,對方卻已經(jīng)迎面朝他跑了過來。祁凜冷冷地看著她,直到對方跑到他面前停下,心虛地垂下了頭。祁凜道:“解藥呢?”楚凝心愣了愣,“什么解藥?”祁凜道:“你不是給杜阮廷下了藥?否則他怎么會至今昏迷不醒!”其實(shí)杜阮廷此時(shí)還是有一點(diǎn)意識的,只是還有些模糊,并且無法動彈罷了。楚凝心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甘心,她道:“我沒有下藥。”祁凜冷笑道:“你若是還執(zhí)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對楚家不客氣了。”楚凝心沒想到他這么狠,連這種撕破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