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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者還躺在床上茍延殘喘著呢。只是有時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還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腳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階劍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但齊非越的心態(tài)顯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許多。大概是黃諦沒日沒夜地陪在他身邊的緣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凜趕來的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聲。祁凜沒好氣地罵道:“讓你自己小心一點,居然還這么容易被人暗算!”雖是罵語,語氣中卻也盡是關(guān)切。齊非越又笑了兩聲,發(fā)出了些許沉悶的聲音,卻沒有說話。祁凜問道:“你看清楚偷襲你的人了嗎?”齊非越搖了搖頭。祁凜皺眉道:“你為什么不說話?”黃諦在一旁臉色黯然道:“他從中毒的第一天開始就不能說話了?!?/br>祁凜道:“怎么會?”他明明記得楚家主的癥狀,他和齊非越的修為差不多,當(dāng)時明顯是能夠說話的,而且口齒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齊非連這里,就突然不能說話了?黃諦道:“我也不知道?!?/br>祁凜又看向列謙,“前輩怎么看?”列謙嘆了口氣道:“說來慚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異常之處?!?/br>杜阮廷道:“可否讓在下一試?”列謙還記得杜阮廷是戚無雙的徒弟,道:“杜師侄請便?!?/br>杜阮廷點了點頭,走到齊非越的床邊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緩緩地將劍氣注入。劍氣順著齊非越手腕上的經(jīng)脈一直沿著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臟附近,起初十分順暢,可一直到接近心臟的部位,劍氣的流動卻開始不順暢了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將心臟附近的經(jīng)脈盡數(shù)包裹了起來。杜阮廷半閉起眼,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黃諦立馬湊了過來:“怎么樣?”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著痕跡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謙一眼,搖了搖頭道:“我能為力。”黃諦期待的臉色立馬黯了下去。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術(shù)大師,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黃諦覺得也沒什么希望了。齊非越見他難過,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看什么看!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了!”黃諦惡聲惡氣。明明受傷的是他,難過的情緒卻要自己來醞釀,他這個當(dāng)事人甚至還擺出了安慰人的姿態(tài),簡直是不可理喻。黃諦沒好氣地瞪著床上的那個人。他其實直到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對齊非越的感情,齊非越受傷了他會擔(dān)心,齊非越不理他了他會難過,可這種感情具體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畢竟這種情緒在朋友之間也是能夠存在的。齊非越對他抱著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卻是一心一意想做齊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可真要說讓他和齊非越之間有什么感情糾葛,如果齊非越哪一天要娶別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會有什么感覺……的吧?齊非越看黃諦又不知不覺地神游了起來,無奈地笑了笑。杜阮廷看著二人之間詭異的互動,忽然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br>☆、第096章-計謀是為了報復(fù)男主列謙刺激完齊非越,就從窗口跳出去了。齊非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他不知道列謙今天過來的用意是什么,難道只是單純向他挑釁,讓他難受?齊非越從來沒有像此刻那么痛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若不是他太過掉以輕心,又怎么會輕易地中了列謙的圈套,搞到現(xiàn)在這自身難保,他人更難保的境地。之前他從段之淳那里聽說了“黑影”的事情,當(dāng)即就向列謙匯報了情況,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此次事件的罪魁禍?zhǔn)拙谷痪褪撬粗亓撕脦啄甑膸煾浮?/br>列謙不僅給他下了蠱毒,給他下了啞藥,讓他無法向任何人說明真相。不僅如此,他還用黃諦的性命威脅自己,齊非越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唯一值得慶幸的,那便是列謙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孩子的事實,只當(dāng)那是黃諦十分寶貝的妖獸蛋。齊非越重重地閉了下眼睛。看來,還是得和祁凜說一下,拜托他好好保護(hù)黃諦和他們的孩子了。只可惜列謙方才給他喂的那顆藥是暫時性的,待半個時辰之后,自己又會回到無法說話的狀態(tài)。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廂齊非越還在愁眉苦臉,那廂杜阮廷卻已經(jīng)將事情給理清了七七八八。他精通毒術(shù),雖然看不出來這蠱是怎么下的,還能看不出齊非越是被什么人下了什么藥給毒啞的嗎?沒錯,齊非越的啞癥并不是蠱毒所致,而是又被另外下了**。天下間的啞藥無非就是同一個原理,損傷聲帶。只要掌握了這一點,任何啞藥都是能夠解除的。于是當(dāng)晚,杜阮廷就在房間里將解毒的藥丸練了出來。祁凜有些擔(dān)憂地道:“明明都沒確定下的是什么藥,你確定你這樣真的不會傷到齊非越嗎?”杜阮廷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你不信我就算了?!?/br>祁凜連忙賠笑:“我不是不信你。”杜阮廷道:“那就閉嘴?!?/br>他將裝著藥丸的瓶子藏進(jìn)袖子,來到了齊非越的臥房。黃諦正在房間里喂他吃藥。祁凜跟在杜阮廷身后,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想:齊非越這家伙其實也挺幸福的,不僅喜歡的人這么聽他的話,還會在生病受傷的時候衣不解帶地照顧著,簡直就是賢妻良母啊。再來看看他家這一位。雖然他生病受傷的時候杜阮廷也有可能著急,但是,指不定照顧的同時還會冷嘲熱諷兩句。哎,明明都是一樣的人,怎么受到的待遇差這么多啊。“喂,祁凜,我說的話你聽到?jīng)]有?”“……嗯,???”祁凜一臉茫然地看了過去。杜阮廷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剛才說的話,你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嗎?”“剛才,什么話?”祁凜依舊是一臉怔愣,但在看到杜阮廷不悅的目光之后,又恨識趣地找了個借口道,“我剛才在想蠱毒的事情,一時走神了,阮廷再說一遍好嗎?”聽到他在想正事,杜阮廷的臉色稍稍緩和,雖然還是有些不滿他無視自己,卻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我想讓你給齊非越每天通通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