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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樂顛顛的,待看清他的臉時,卻是撇了嘴,“公子的臉怎么花了!”......要說尚琪伺候的好是好,就是這腦袋太木,嘴上也沒個把門的,所以賣力伺候了一陣子,得到的只是腦門上挨敲。“用得著你來說,還不趕緊去請個大夫來!”何清兇著臉吩咐,他當然知道自己臉什么樣子,只是季紹景不說什么,而且自那日...自那晚強親了他,瑞安王將他扒拉下來后斥了一句“不正經(jīng)”后,對他依舊如常。合著那些傷都白受了,連個吻都討不到。何清進了屋子,灌下兩口茶水,等著大夫來開些祛疤的方子,可不能因為破了相就動搖他求愛的立場。京城已經(jīng)入秋,比之戰(zhàn)前,別院的景致染上幾分秋涼,顧至誠踩過數(shù)朵落花,吊兒郎當?shù)耐崎_房門時,猝不及防被口水嗆的猛咳起來。“咳、咳咳,何清!大白天怎么也不穿衣裳!”床上的人只穿著褻褲,上半身赤條條地露在外頭,背上還不知抹著什么東西。感情他一得了消息就跑過來,卻看到這種“臟東西”!顧公子活了十八年,最忌諱這個,立馬覺得污了眼睛,大叫道:“來人!這像什么樣子!”何清正睡的迷迷糊糊,叫他的鬼吼鬼叫吵的不安生,偏頭抱怨道:“誰在吵,煩不煩?”“不正經(jīng)!大白天不穿衣服!”顧至誠捂著眼啐道,摔門而出,何清這才反應過來是誰,倉皇套上衣服。顧至誠走了十幾步,見身后沒人追出來,咬了咬牙折身返回去。何清正坐在床沿上系扣子,見顧至誠面色不善,賠笑道:“方才無人通報顧公子來了,多有失禮?!?/br>顧至誠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表示不屑,卻見何清左臉上浮著層東西,指著問道:“你臉上糊的什么東西?!?/br>“珍珠粉,祛疤的?!?/br>“背上的也是?”顧至誠想起剛才看到的場面,忽然皺起眉頭正色道:“揮霍無度?!?/br>“我以色侍人,可不能讓王爺看著不高興的,再說,這都是王爺主動賞給我的,又不是我討來的,用用怎么就不行啦。”何清作勢要將自己背上的傷痕露給他看,顧至誠迅速止住他,眉頭擰的更深,“你干什么,有話好好說,不準脫衣服!”聽他一疊聲的緊張抗拒,何清心底早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顧至誠也意識到自己不對勁,掩飾的咳了聲后說道:“差點忘了,我今日來是有正事?!?/br>“晉陽大勝,三哥凱旋,寧大人特在'仙客臨'設了酒,邀三哥后日赴宴去?!鳖欀琳\指著何清道,“你也要去?!?/br>何清始料未及,“我?”“本公子順嘴提了一句你救了三哥,寧大人知道了非要叫上你一起,嘁,要我說救人歸救人,你是不知道你當日的樣子?!鳖欀琳\話音一轉(zhuǎn),橫了何清一眼,“好好的替三哥擋了箭,卻死命的扒在人身上摳都摳不下來,手指頭都攥的發(fā)白了,要不是三哥身子壯,非叫你捏碎了骨頭不可!”明明是舍己為人的孤勇,卻叫他說的這么不堪,何清面上帶笑,心里盼著這人趕緊走了才好。顧至誠不懂讀心術,自然不知道何清想的是什么,倒是怡然坐在椅子上,似乎是要等到季紹景回來才算數(shù)。“也不知三哥此番,又能得到什么封賞...”顧至誠喃喃自語。“爵位封地奴仆金銀,三哥什么都有了,再賞...”顧至誠眼珠溜溜一轉(zhuǎn),嘿然樂道:“再賞就該賞個王妃,可三哥...嘖,不好說不好說啊?!?/br>何清聽不清他在嘀咕什么,卻見他神色猥瑣,忙嫌棄的移開眼睛,生怕他再為難自己。誠然如此,季紹景什么都不缺,可不缺與不賞,其間心思卻是天壤之差。金殿玉階,龍袍加身的皇帝威嚴于上,季紹景在前,身后堂然跟著一眾副將,齊齊立于大殿中央,等候封賞。百官靜立于兩側(cè),皇帝跟前的大太監(jiān)浮塵一揮,徐徐展開圣旨,高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副將于念忠,領兵攻崇梁王城有功,賜兩天二頃,銀千兩,欽此!”“......先鋒吳為先,偵崇梁有功,助大軍奪戰(zhàn)機,故賜仆百人,銀百兩......”“...部校尉胡居正...進爵三等,賞白銀五百兩...”尖細的聲音久久回蕩于殿內(nèi),封賞賜了一遍又一遍,便是連大戰(zhàn)初始便了隔壁一直閑在后方養(yǎng)傷的張副將也得了進爵的皇恩,然宣旨的太監(jiān),卻始終不曾提及季紹景。臨到圣旨將宣讀完畢,方傳來瑞安王的名字,寥寥數(shù)語,左不過尋常玩意。左右已傳來竊竊私語聲,季紹景恍若未聞,單膝屈跪,從容低頭,朗聲謝皇恩。“愛卿于朕之社稷功勞不勝數(shù),愛卿辛苦?!?/br>坐的端正的皇帝突然站起身來,緩步走下長階,親手將季紹景扶起來。黃袍上繡的金龍似要飛出來,皇帝的目光于季紹景面上脧巡過,忽然笑起來,低聲輕道:“愛卿一路風塵,面色似疲憊至極,今晚的慶功宴,可還能參加?”瑞安王十七初上戰(zhàn)場,廿三封王,如今三年已過,豈會不懂皇帝的心思,順勢又跪下去,朗聲道:“皇上贖罪,臣戰(zhàn)時負傷,現(xiàn)下疼痛難忍,今晚宮宴,怕是...有心無力?!?/br>......他不知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皇上拍著他的肩膀,笑聲朗朗,方寸之間,乾坤已有定數(shù)。皇上的笑意很陌生,身后的議論很陌生,就連一回頭就能看到的,人群之中寧裴卿微垂的臉,也帶著陌生。多年追隨竟像南柯一夢,拼殺的過了頭,夢就醒了。日稍西斜,瑞安王便乘著馬車回了別院,府內(nèi)大眼瞪小眼的兩人趕緊相迎,輪番關心著朝堂上賜的封賞。季紹景的心沉沉墜著,無力應付,只道一句“累了”,便大踏步走回屋中,顧至誠跟在他身后大喊完寧裴卿的邀約,回身時卻見何清站在原地沒有動作,顧至誠挑了挑眉,與何清對視一眼,末了問道:“莫不是賞賜太多,三哥怕露富?”“嗯,肯定是這樣。”何清贊同的頷首,忽然冒出個念頭,道:“顧公子,可否借點銀子?”“你要錢干什么?”何清道:“我剛剛注意到王爺佩劍上的玉墜斷了,我想給王爺買個新的?!?/br>顧至誠點頭道:“想法很好,但你自己想辦法?!?/br>何清道:“等回了錦州,我會托人將銀子還給公子的?!?/br>顧至誠搖搖頭道:“我不借,你去找別人,對了,給你療傷的時候總共花了我一百五十五兩,等你回了錦州,別忘了還?!?/br>“大男人,丟不丟人?!焙吻宓钩橐豢诶錃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