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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蔣濤的臉立馬紅了。高銘看著他純情的樣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啞著嗓子說:“老子教教你怎么接吻,學(xué)著點?!?/br>說完,身子貼過去,吻上了蔣濤的唇。舌尖在他的上顎輕輕地掃了一圈,然后就感覺到蔣濤的身子明顯地一陣輕顫。感受著他生澀的反應(yīng),高銘勾起嘴角,細細地掃過他嘴巴里的每一處。然后發(fā)現(xiàn)他的上顎處很敏感,每次他的舌尖舔過那里,蔣濤的身子就顫抖了幾下。高銘感覺到自己的腹部頂著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他身子一僵,暗罵:這小子是禽獸吧,還來!他推開蔣濤,忍受著嗓子火燒般的感覺,說:“老子不玩了,睡覺了,不準打擾我!”說完翻了個身躺下,扯過被子捂住腦袋。他躲在被窩里想,果然是憋太久了嗎,自己被他一頂,居然也有了些反應(yīng)。只是做的時候很爽,后遺癥太過嚴重,他還不想被做的早上下不了床。蔣濤第一次嘗了這種滋味,而且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么可能忍得住。他掀開被子,趴過去壓著高銘就要往里面頂。“我說,夠了啊!”高銘嚇的扯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了腦袋出來,無比郁悶地看著蔣濤。他這是自作自受啊。蔣濤也看出來高銘實在是沒那個體力了。可是,他低頭看著自己直挺挺的小兄弟,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高銘:“再做一次?”高銘裹著被子往后縮。蔣濤忍了忍,他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撲過去壓倒高銘,可是他真不想用強的。他眼巴巴地望著高銘,商量著:“就一次?!?/br>高銘繼續(xù)搖頭:“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可以自己用手解決。”蔣濤聞言,蔫不拉幾地躺下,背對著高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用手覆上那個部位,慢慢地動著。好一會兒了,不但沒有弄出來,反而漲的更難受了。蔣濤在今天之前,沒有碰過別人,以前也偶爾用手做過??墒牵裉靽L試了那種在那緊熱的甬道里律動的絕妙感覺,他的手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他轉(zhuǎn)過身,從背后擁著高銘,細細地舔著他的后頸。他記得高銘的胸部也很敏感,他用兩根指頭夾住一顆小小的發(fā)硬的顆粒,玩弄著,另一只手握著高銘的小弟弟,撫弄起來。感受著高銘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他把人扳過來,吻住他的唇,有些討好地說:“就一次?!?/br>高銘低低地罵了一聲:“靠!最后一次!”還好高銘沒有拒絕。蔣濤沒想到自己這一輩子第一次低聲下去地跟人說話,是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如果再被拒絕,他就......他的腦子里閃過很黃很暴力的畫面......一個小時后,高銘徹底憤怒了,罵道:“滾你大爺?shù)?!快給老子出來!一次啊,你都頂別人三四次了?!?/br>蔣濤額頭滴著汗,吻住身下的高銘。他其實可以很快就結(jié)束的,可是他就是想看著身下人臉上那種意亂情迷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眼神有些渙散,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張開,整個身體染上了一層情色的粉紅。那片誘人的唇瓣里斷斷續(xù)續(xù)地飄出來的呻吟聲,有些沙啞,他卻莫名的很喜歡聽。“你個禽獸!老子詛咒你不舉……嗯……輕點……混蛋啊……嗯嗯”高銘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還睡的死沉沉的。他看了眼外邊的天色,罵了一句:“cao!又得遲到了!”他扶著腰,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他其實很想照著床上男人的臉,踹上一腳,又怕男人醒來了獸性大發(fā)。昨天穿的襯衣,已經(jīng)被男人撕爛了,高銘想了想,撿起男人的衣服穿上。然后翻了翻自己的錢包,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男人放在床頭,從男人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機和錢夾壓著。扶著腰走到門口,他又慢吞吞地走回床邊,抱起地上的所有衣物離開了酒店。在路邊遇見一個垃圾桶,他順手把懷里的衣服全塞了進去。取了車趕回家,打開門掃了一眼,他就知道韓諾昨晚沒有回家。他嘆了一口氣,頹廢地清洗了一番,然后換了一身衣服去上班了。這下,該死心了。他想,他和韓諾是徹底結(jié)束了。☆、麻煩高銘窩在沙發(fā)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里也覺得空蕩蕩的。韓諾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回家了,也沒有打過電話回來。本來半個月前,高銘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了。可是韓諾這么多天沒有露面,他又擔(dān)心韓諾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心里始終放心不下,畢竟是他愛了那么多年的人,就算是他先背叛了自己,高銘也希望對方好好的。高銘就又等了幾天,還是沒有韓諾的消息。韓諾的朋友,他也基本都認識,打電話過去問了下,都說不知道。他又去了韓諾的公司問了問,說是請了好幾天假了。高銘一個人抱著胳膊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煩悶的要死。他想了想,索性換了衣服出了門。開著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晃蕩著。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正好紅燈,時間長的讓人煩躁,他氣憤地狂按了幾下喇叭,前面的車窗慢慢地搖下來,伸出一顆腦袋著瞪著高銘。吵吵嚷嚷的街道上,高銘沒聽清前面那人說了什么,也沒在意,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路邊一對老人身上。兩個老人,七十多歲的樣子,頭發(fā)雪白雪白了,不過身子骨看著挺硬朗的,也沒主拐杖,老爺爺牽著老奶奶的手,就那么優(yōu)哉游哉地散著步。高銘心里真的很羨慕他們。曾經(jīng),他也幻想著,他和韓諾兩個人,七老八十了,還手牽著手一起散步的畫面。那種溫馨的畫面,光是想想,就讓他幸福的紅了眼眶。只是,現(xiàn)在他和高銘再也沒可能了。高銘收回視線,就瞥見前面車上的那人打開車門,下車朝他這邊走過來。他又看了一眼,頓時汗毛都炸起來了!靠!這不就是勾引韓諾的男人的么!韓諾這幾天大概都和這男人在一起吧。高銘推開車門,下了車。那個男人剛好走到他面前。高銘惡狠狠地瞪著那個男人,問:“韓諾在哪里?”裴一晨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道:“你都跟別人在一起了,還管他干什么?”那次,從醫(yī)院回去,裴一晨就去了他爸爸的公司上班,沒想到韓諾也在那家公司,這讓他驚喜不已。一個月的時間,他找盡各種借口接近討好韓諾,終于讓韓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