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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br> 扶舟怕被就地打死,死活不肯從。 孟璟無言,今兒第二次差點要將那顆青金石捏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我是問你他們?nèi)四???/br> “哦哦哦,”扶舟這才蹦回來,但還是離了他有一步遠(yuǎn),小心翼翼地回道,“碧寧居?!?/br> 孟璟怒氣更盛:“……你讓我?guī)ミ@種地兒?” 扶舟撓了撓腦袋,半為難半欠扁地道:“誰知道您要帶少夫人出來啊?再說了,不是您以前說這種地兒方便避人耳目么?眼下我可只把那地兒的眼線料理干凈了,您讓我現(xiàn)在去給您找干凈地兒我也找不出來?!?/br> 孟璟睨了楚懷嬋一眼,她正在前頭買糖葫蘆,興沖沖地強(qiáng)行塞了一串給已經(jīng)沒手的東流,又拿了三串過來,扶舟自個兒接過來一串,歡喜道:“謝少夫人?!?/br> “不謝。”她笑瞇瞇地遞給孟璟一串,“小侯爺,你的。” 孟璟白她一眼:“……拿開?!?/br> 楚懷嬋低頭看了看,“哦”了聲,一邊咬了一個,將兩串一塊兒占為己有,還耀武揚(yáng)威地沖他顯擺了下:“真挺好吃的?!?/br> 孟璟有些納悶兒地想,這人到底幾歲?他要是真帶她去那種地方,豈不是太罪惡了? 他猶豫了下,對東流道:“送少夫人先回去?!?/br> 楚懷嬋懵了下,嘴里的糖葫蘆還沒吃完,腮幫子正鼓著,趕緊兩下咬碎,含糊不清地道:“孟璟,你又耍我?” 得,又叫名兒了。 孟璟沖東流擺擺手,示意把這麻煩精交給他了,自個兒先一步開溜,扶舟看了一眼生無可戀只想一頭撞死的東流,沖他做了個自求多福的口型,趕緊跟了上去。 東流猶豫了下,愁眉苦臉地沖楚懷嬋道:“少夫人,您還是請吧?!?/br> “請什么請,你自個兒回去。”她猛地將兩串糖葫蘆一塊兒拍給他,兩下追上孟璟,“你做什么去?做人要說話算話,哪有你這樣的?” 孟璟無言,一個頭兩個大,最后沖她擠出一個笑:“我去碧寧居,你也要去?” 楚懷嬋疑惑地看向扶舟,扶舟猶疑了下,覺得自個兒這是在荼毒良家婦女大家閨秀,好半天才艱難擠出幾個字:“就……那種地方?!?/br> “那種地方?”楚懷嬋一頭霧水。 孟璟失笑,故意逗她:“你剛才用了一個銅板問的那地方?!?/br> 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忿忿地盯了他一眼:“你好全了再去不行嗎?我又沒想著攔你。” 孟璟:“???” “我說真的,好了誰攔你啊?!?/br> “……” 她給自己打了會兒氣,板著臉和這煞神抗?fàn)帲澳赣H說讓我看著你,什么事都等你好全了再說?!?/br> 孟璟沖她攤手,示意愛莫能助。 她掙扎了好半天,還是怕他找借口開溜出遠(yuǎn)門,咬了咬牙,忿忿道:“那我也跟你去?!?/br> 扶舟:“……” 姑奶奶,我現(xiàn)在去給您找干凈地兒還來得及嗎? 第36章 碧寧居坐落在陽河邊上,孟璟想來是熟客,上門自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上來,楚懷嬋被這濃重的脂粉氣熏得渾身不自在,往后退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并不敢近他的身,對她這種絕不應(yīng)出現(xiàn)在此地的奇怪客人也視若無睹,帶著他們彎彎繞繞兜了幾個大圈,將他們引進(jìn)了后院深處。 她看著停在湖邊上的那艘蚱蜢舟,懵了下,疑惑地看向孟璟。 果然是和腦子不好使的貓爺待太久了的人,這種事,這么小的地兒? 孟璟還不知道她想歪成什么樣了,徑直抬腳向舟上去,等一腳踏上船尾,這才想起來身后還跟了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他遲疑了下,頓住腳,指了指天上那輪下弦月,問:“你要不……” 他話還沒說完,又覺得叫人家小姑娘在這種地方看月亮好像也挺奇怪的,沒能說完后半截話便果斷地住了口,認(rèn)命地上了船,沖她伸出了右手。 楚懷嬋怔了下,雖然這湖面很平,但畢竟是小舟,只隨意搭了塊木板供人上船,她這個連破敗棧橋都不敢走的人自然沒那個膽,但孟璟這般主動地要幫她一把,她還是愣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搭上了他的掌心。 八月里,夜里氣溫不低,她觸及到他掌心的時候,指尖的溫?zé)崃r隔著肌膚傳了過來,令孟璟微微怔愣了一小會兒,畢竟,除了幼時得母親乳母照顧,他再未同其他女人有過這般親密接觸。哪怕前兩次出手助她,也不過是因為情況緊急,而他多年練武習(xí)慣令他無法坐視不管罷了,與非緊急情形下掌心相對這等意義明顯不同的接觸,自然不一樣。 楚懷嬋見他不動,抬頭看向他,遲疑了下,緩緩收回手,手指后撤的同時在他掌心輕輕劃出了一道痕跡,帶起了一道酥癢,他尚未來得及思慮,手指已下意識地一屈,握住了她即將完全退回的指尖。 興許是因為她指尖即將離開他掌心,他這一下用了死力扣下去,那股酥癢的感覺倒是瞬間消退了,但楚懷嬋疼得下意識地將手使勁兒往后一抽,雖然兩人力量懸殊,她沒能成功抽出手,反倒是……帶起了孟璟的一絲慍怒。 他肯屈尊,她倒是這般不情不愿的模樣?兩次后撤? 他惱怒地甩開她手,徑直往里頭走去,楚懷嬋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沒明白他這出爾反爾的做派是何意思。但她沒想太多,手上的疼令她下意識地低首去查看情況,指尖方才被他握得發(fā)白,現(xiàn)下得了喘息的契機(jī),鮮血沖涌而上,一瞬間又脹紅了整個指節(jié)。 她下意識地舉起手輕輕吹了吹,孟璟正立在船頭,轉(zhuǎn)身看這個還不跟上來的煩人精,一轉(zhuǎn)頭就見她這動作,眼眸微微下垂,看了眼自個兒這雙也算修長秀氣的手,再次納了悶兒,他真的有這么粗莽? 明明是好意,倒次次弄疼這把脆骨。 他只覺莫名其妙,于是懶得再多想,轉(zhuǎn)過身去,仰頭去看這彎瑤臺月。 小舟輕輕下沉,楚懷嬋終于還是大著膽子邁了上來,但她不知她哪里又惹得這煞神生了氣,怕當(dāng)真被攆走,這人又趁機(jī)溜了不回府,她回去沒法交差,又要被趙氏念叨一晚上諸如小兩口要好好過日子這煞神不懂事你得聽話啊之類的令她耳朵都起繭子的話,只敢默默往角落里一立,屏息凝神,就怕連呼吸聲都會突然惹到這樽脾氣時好時壞的大佛。 扶舟看了眼快被楚懷嬋占據(jù)完的船尾,噎了好一會兒,出聲勸道:“少夫人您倒是讓讓小的,不然就得勞您撐船了?!?/br> 楚懷嬋回過神來,“哦”了聲,又去看孟璟,見他沒有出聲表示厭煩,這才小心翼翼地往他那頭又靠了點。 扶舟上來,輕輕撐船往湖中心去。 孟璟怔怔地望著那彎皎月,忽然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