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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我爹只讓我保護你,事先說明,別人的死活我可不負責(zé)。”小于歌叉腰:“你才是呢!不要惹麻煩!”“汪!”對付這樣的角色,就要找準(zhǔn)痛點出擊,既然剛剛說他總是借著父親的名頭行走有效,那么……邵羽露出無奈且包容的笑容,好像面對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路拜托了,要和睦相處啊,小烏鴉?!?/br>彥封炸毛:“叫我名字!”“小烏鴉!”“小烏鴉!”小孩大狗二重奏。仙鶴在心里記下了新情報。原來天荒第一紈绔彥封,討厭別人喊他小烏鴉?“哼,幼崽我就不計較了,蠢狗你想打架?”“來啊!”邵羽微笑著向賀望告辭,率先抱著小于歌走了。大狗化為人形,和彥封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別開了臉,追出門去。青石街。這本來是條很熱鬧的街道,小孩和白旗都很喜歡,可在彥封一副‘庶民的品味’的目光中,都快不能愉快地玩耍了。邵羽決定示范一下。他買了幾個糖人——好吧天荒這邊不是以人為藍本做的,而是各種各樣的動植物還有靜物——分給已經(jīng)下了地的小孩和白旗,自己也拿了一個,然后繼續(xù)走了。小孩挑釁地瞧了一眼彥封,跑向了一個賣雜物的攤子,白旗也跟了過去。↑插入廣告:天荒牌薩摩耶,看(城)門、帶孩子,您的不二選擇!=w=邵羽和彥封慢悠悠地在后面走著。金烏西墜。天地間一片光輝,不是無名沙漠之中那炙烤的毒辣陽光,而是柔和的、溫暖的,如同悠然行走的時光,優(yōu)雅的、飽含著善意,讓人的心靈也跟著沉淀下來。彥封試探著問:“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目光平和多了,臉上也沒有了那種似乎無時不在的嘲諷和不耐。邵羽沉吟:“你爹既然沒說,想必有他的道理?!?/br>彥封又問:“中二沒畢業(yè)是什么意思?”邵羽抬頭望著天際悠悠飄過的一朵白云,深沉道:“等你想清楚的時候,你就是個大人了?!?/br>彥封哼了一聲,對突然用一種奇妙的眼神往他下身瞧去,道:“看你年齡這么小,自己都是只幼崽,居然就有幼崽了?”對這個誰都比他大的天荒絕望了邵羽微微一笑,神態(tài)自若,回看過去,丹鳳眼里滿是挑釁:“怎么,你羨慕?”臥槽!說好的軟萌柔弱美人呢?爹你又騙我!摔!☆、第116章老虎幾日之后,一行人離開了未央城。邵羽將找尋靈貓皮皮的事情和相關(guān)的情報拜托給賀望,白旗也將照看房子的事情托付給朋友,四人一道踏上了旅途。這一路山水如畫,邵羽本以為可以像上輩子的驢友一樣,悠然游覽自然山水、體會民俗文化樂趣,卻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變成了類似于領(lǐng)導(dǎo)巡查那樣的窮奢極欲——“彥封真的是你!”“我聽見小鳥報告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呢,你來這兒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走,接風(fēng)宴準(zhǔn)備好了!”邵羽&小于歌&白旗:“………………”“這是嫂子?”“來喊叔叔!”“這是你新收的小弟?”“哦原來是誤會別介意哈哈哈!”邵羽&小于歌&白旗:“………………”這蛋疼的人/龍/狗生。如是三次,白旗和小歌都不想進城歇息了,情愿在山洞打地鋪,要不分開進城他們也可以接受,但彥封不樂意,他堅持要跟在邵羽身邊保護,這次換小孩和大狗不樂意了,他們也要跟著邵羽。“這是我爹爹!”竟無法反駁。“我可是比你先認識他的,一到天荒就認識了!”廢話你看門!彥封不屑和這兩人爭辯,斜眼看向他的保護對象:“你的意思……你手里拿的什么?”胭脂水粉?!邵羽挽起袖子,誠懇道:“為了大家好,你偽裝一下吧?!?/br>作為天荒第一勇士的獨子,又是縱馬游街橫行無忌的紈绔子弟,小烏鴉的知名度很高,并且有一群志同道合的、玩世不恭的紈绔子弟朋友,多為城主之子、村長之女(……)什么的,手下養(yǎng)了一群耳目靈通的鳥兒,每天和其他小鳥一樣覓食、求偶、睡眠,順便瞧瞧主人地盤上來了什么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完美融入同類之中。這種堪稱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的監(jiān)查機制真的很作弊,再加上彥封這張臉在某個圈子里實在很有辨識度,尤其是那滿臉嘲諷不能更明顯,每次都被發(fā)現(xiàn)也會理所當(dāng)然了。邵羽在某次抱起小孩,發(fā)現(xiàn)手里的幼崽重了那么一咪咪而身高沒有增加的時候,內(nèi)心是崩潰的。說好的修士吃不胖呢?難道東西太上等了也不行?總是接風(fēng)宴什么的,不能好了[手動拜拜。在同伴們的壓迫下,唔,主要是在邵羽表示自己的化妝技術(shù)很好的情況下,彥封勉強同意試一試。一炷香后,他看向水鏡里的自己。眉毛瞧上去細了一些,長了一些,眼尾處拖出一點陰影,顯得柔和了些,鼻子似乎小了點……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大,眉眼間也依稀相似,但仔細辨認,的確不再是那個人了。“有點意思。”唔,好像有哪里不對?彥封試著做了幾個表情,鏡子里的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妥,他的神情微妙起來,突然問小于歌:“你娘呢?”小于歌警惕:“你想干什么?”彥封:“……”他的形象什么時候變成大魔頭了?邵羽收起了胭脂水粉等物,一邊擦手,一邊慢悠悠道:“他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如此精通閨房之樂,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你娘舍得讓我一個人在外行走?”白旗跟上了思路:“對啊,你媳婦呢?”“其實我不是一個人啊,”邵羽捏了一把小孩的臉蛋:“不是有小歌在嗎?!?/br>彥封覺得挺奇怪的。丈夫長得好,幼崽這么小,雌鳥不跟著?心真大。他的視線在這對父子身上打量著,小于歌炸了毛,擋在爹爹身前:“我有娘的!輪不到你!”其內(nèi)心os:雖然還沒有見過那個叫于歌的娘親,但怎么也不會差到這只烏鴉的地步吧?臥槽!你腦補了什么?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彥封無語凝噎。漫長的壽命和低下的生育率,使得妖族比人族更愛護幼崽,從邵羽有意無意透露出小于歌破殼還不到一年以后,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