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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來,便撐著疲憊的身體出門尋找。這家客棧是附近一帶的交易樞紐,出入的都是些富綽的商賈,隨處可見花花綠綠的公子哥。辰夜在走廊里晃蕩了兩圈,也沒看見巫曉半個人影。行走至一處拐角時,他忽然聽見奇怪的聲音,便好奇地尋了過去。只見搖曳的紅紗燈下,一名青袍男子正將一個俏少年抵在墻上,他將臉埋在少年脖子間細細親吻,一只手探進少年的衣服里撫摸著。此時少年肩頭的衣裳已經(jīng)脫落一半,白皙骨感的肩膀看起來甚是誘惑。“晉公子別這樣,我怕被人瞧見。”“怕什么,就算被人瞧見又如何?”青袍男子的聲音低沉曖昧,說著倏然吻上俏少年的耳垂,少年不由得嬌喘了一聲。若是常人撞見這種風流艷事,大多會選擇知趣地避開。但辰夜卻不喜歡走尋常路,他偏要杵在那兒死死盯著親熱的二人,怒刷一發(fā)來自單身狗的憤怒!“有人……”俏少年忽然察覺到了辰夜的存在,慌忙用手擋住青袍男子的熱吻。青袍男子這才回過臉來,不悅地沖辰夜道:“你有什么事嗎?”“你們擋著我的道了?!背揭拐Z氣傲慢,他最不爽這種不分場合卿卿我我的人了。一陣風過,紅紗燈被風吹得搖曳不定,四周也忽明忽暗。只聽那俏少年輕笑了一聲,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悠哉道:“好大的口氣,你知道這位晉公子是什么人么?”“我管你們是誰,立刻給我讓道?!背揭鼓坎恍币暤刈吡诉^來,待那燈光落到他身上,二人才看清他的手臂上綁著支架。“一個殘廢還敢這么囂張!”俏少年抬手想狠狠扇辰夜一耳光,不料對方忽然斜眼睨了過來。就在那瞬間,俏少年好像看見空中有團火焰落了下來,正巧落在辰夜的側(cè)臉上,那張臉登時像一張薄紙般,從中間燃燒出了一個大窟窿!俏少年嚇得捂住嘴唇,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卻見對方的臉又完好如初。而他根本不知道方才中了幻術(shù),還以為自己大晚上的撞了鬼。“晉公子,他……”俏少年后怕地望向身旁的青袍男子,然而對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辰夜。此時辰夜臉上還殘留著幾道刮痕,一身黑袍穿得落拓不羈,看起來就像一只特立獨行的黑貓。“敢問公子這手臂是何故受了傷?”青袍男子一轉(zhuǎn)先前的不悅,語氣中竟還有三分關(guān)切。“誰說吊著支架就是受了傷,我故意綁著好玩的,關(guān)你屁事!”辰夜冷笑一聲,趾高氣揚地從二人中間穿了過去。青袍男子望著辰夜離去的背影,撫了撫鼻尖道:“好久沒遇到這么特別的人了,不僅有著一頭罕見的長卷發(fā),就連走路時都帶著一股香風,還是那種令人上癮的毒香。”俏少年醋意爆發(fā),挽住青袍男子的手臂驕橫道:“晉公子你看他長成那樣,說話也陰陽怪氣的,根本就是個妖孽,說不定還會吸人精魄什么的!”“說不定就是個妖孽呢。”男子笑著拍了拍手掌,一名黑衣人便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上前叩首道:“少侯爺有何吩咐?”“去查查方才那少年是什么來路?!?/br>明月懸空,客棧后院一片冷清。巫曉正站在一口古井旁,他搖動輪轂吊上來一桶水,然后用水瓢舀水自頭頂往下澆。就這樣澆了一瓢又一瓢,直到全身冰涼濕透,可他的心分明還在狂熱地跳動著。“我到底是怎么了?”他抹掉臉上的積水,雙手撐在古井邊緣,低頭凝視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其實他也有一張俊秀的臉,只是每次跟少主站在一起,這張臉便顯得平淡無奇了。在他心目中,少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昔日那個涼薄少主忽然變得迷人又性感,他壓抑不住想要占有對方的欲望。“不不不!你怎么能喜歡一個男人,還妄想和他做下流的事!”巫曉對著倒影自言自語,他懷疑自己也許是到了思春的年紀,等遇到喜歡的姑娘后就不會這樣了。這時,巫曉意識到自己出來有些久了,想來少主應(yīng)該早就洗好了,沒準兒正在四處找他呢,于是便快步往客房趕了回去。然而巫曉后腳剛走,辰夜前腳便跨進了庭院。他望著古井旁的木桶和水瓢,尋思先前是誰在這里,絲毫沒發(fā)覺身后多了三道詭異的人影……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基本沒啥虐,上章小虐下章就撒糖啦,諸君可以放心食用~第11章這是被調(diào)戲辰夜拿起古井旁的水瓢,心想是不是巫曉剛在這兒。這時一個俏少年走到了后院里,身后還跟著兩個臉色兇狠的彪形大漢。“呶,就是他!”俏少年指了指辰夜的背影,兩名壯漢便立刻上前行動了。“阿曉?”辰夜欣喜地轉(zhuǎn)過身去,卻被人猛地一腳踢中腹部,他慘叫著整個人橫飛出去,重重撞擊在一旁,將一堆雜物砸得四散橫飛。俏少年一步一扭地走上前來,垂眼望著辰夜不屑道:“你不是很囂張么,再囂張給我看??!知道我是誰么,我可是堂堂晉少侯身邊的紅人,敢得罪我,縱然你有九條命都不夠死!”辰夜本就雙臂脫臼渾身酸疼,這么一摔更是動彈不得。他正想罵這娘炮在炫耀什么,剛一張嘴喉嚨便被血堵住了,嘩的噴出一口鮮血來。“給我往死里打!”俏少年惡毒道。兩名壯漢聽令摩拳擦掌地圍了過來,勒起袖子正要對辰夜拳腳相向,不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呵斥:“住手——”一名青袍男子疾步走上前來,蹲下身將辰夜扶入臂彎中,只見辰夜微微睜了睜眼睛,腦袋一歪便昏厥了過去。男子不悅地瞥向俏少年,“人家又沒把你怎么樣,何必出手如此惡毒呢?”俏少年撅著嘴不說話,青袍男子又道:“罷了,現(xiàn)在我們也該回去了,就把他帶到晉侯府療傷吧,等人家醒了你再好好給他賠不是?!?/br>“我才不呢!”俏少年啐了一聲,翻了個大白眼。翌日,窗外枝葉簌簌作響,偶爾會有一兩片紅葉越過窗扉,落在明亮的房間內(nèi)。辰夜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這房間的構(gòu)造十分奇特,床是那種很矮的方形木床,就連門都是罕見的對拉式木門,乍一看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呢。當他好奇的用腳尖把門推開后,才發(fā)現(xiàn)有兩人端坐在外廳的茶幾前。那兩人正眨巴著眼睛瞪著他,顯然覺得他用腳推門的行為很不雅。“公子醒了,這里準備了茶點